“是么,”医生点了下头,“那么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你的丈夫,是指您没有和他住在一起了?”
琳达飞快地摇了摇头:“我根本不认识他,拜托,让我走吧。”
“当然,我很快就会让你走,不用担心。你看,门就在那边。”沉思的片刻即刻过去,医生继续问道:“琳达,你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吗?”
琳达又摇了下脑袋,随即补充道:“但我会知道。”
“为什么?”
“我很快就要上学了,他们说要去镇上找我的出生记录。”
“他们?”
如果说了,医生也会将她送回去吗?琳达不知道,但有可能,所以她没有回答。
“你要上什么学?”
“镇子上的小学,听说每天都要走路上下学,但偶尔也要能坐在马车后去吧。他们也要去镇上的。”
“今天是几几年,你知道吗?”
“嗯,197,不是的,是80年。”
医生转过身去,在纸上写了什么,递到了琳达面前。这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白纸,琳达接了过来,很自然地读了出来:“LYNDA KUJO。LYNDA是我的名字,KUJO是什么?”
“是你的姓。”医生说:“空条琳达,这是你的名字。”
“空条,琳达……”琳达将这名字念出来,好似想要把握住它的含义。她看向医生:“请问,您认识我的父母吗?”
“我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姓?”
“琳达,你知道在这边结婚要选一方的姓吧。也有人将丈夫和妻子的名字放在一起,组成一个新的姓,但还很少见。”
琳达的头点得模糊。
“琳达,接下来我说的话,你需要记住。”医生又问:“知道吗?”
白色的褂子是制服,是象征。有些孩子一见到它就会哭,长大些后便会认为它代表了能够交付信任的存在。
琳达点了两下头:“好。”
“琳达,1980年早就过去了,今年是2007年,你31岁。”医生语气依旧平和:“空条,是你丈夫的姓氏。喏,刚才出去的那个就是。进来吧,空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