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青蒙蒙都已经是快死的人了,就算让他知道些什么也无所谓了。
锦红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如钳子般捏住了青蒙蒙的脸,入手软滑,柔软细腻,还湿湿的,像是捏了一块棉花糖。
锦红冷冷的笑了,“你和琴在一起是为了钱吗?还是为了权利?”
“他有的我都有。”
“你跟了我,如何?”
青蒙蒙一抬眼便和对方灰白色的瞳孔对了个正着,他此时才发现对方的瞳仁颜色极淡,竟和眼白的颜色差不多。
看上去便仿佛此人眼睛中只有一片灰白色,显得恐怖无比,深不见底。
青蒙蒙声音都被吓岔气了,但他依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乖乖的回答。
“我不知道啊。”
“我见到琴的时候,他只是个落魄街头的普通男子。我借了他一把伞。”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黑水集团,也不知道,琴有那么位高权重。”
锦红轻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青蒙蒙,他不仅敢和自己对话,还敢骗自己!
真有意思。
锦红听了青蒙蒙的解释,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青蒙蒙被扯散衣服露出的柔软,雪白的腰肢上,那细腰窄窄的一截。
他想着,夜还很长,不急着杀青蒙蒙。自己可以掐着对方的一把细腰,慢慢谈。
说干就干。
锦红挑动自己的利爪,将青蒙蒙提了上来。
青蒙蒙彻底的懵逼了,他心跳如鼓,整个人拔地而起。
尖叫声还噎在嗓子里。青蒙蒙睁开眼的时候,他和那怪物的距离已经极近了。
目测现在的他离地五米多高,离天花板倒是一线之隔。
蒙蒙马上就要坐在那怪物的两只长满利刺的螯肢上,这大蜘蛛浑身布满了被毛。
青蒙蒙简直怀疑自己的屁股会被扎成马蜂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屁··股!”
“大哥!”
“大佬!”
“大帅哥!”
“大美雌!”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屁股离长满尖刺的蜘蛛鳌肢越来越近,青蒙蒙叫成尖叫鸡,把能想出来的彩虹屁全都吹了一遍。
时间静止……
越来越近………
青蒙蒙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坠落——不是那种浪漫的、羽毛般的飘落。
而是精准的、绝望的、宛如一颗熟透的果子直奔绞肉机般的下坠。
他的牛仔裤布料已经蹭到了最顶端的那根倒刺,纤维发出细微的“嘶啦”声,像是被无声嘲笑。
再往下半寸,那些锯齿状的凸起就会像开罐器一样,轻松划开布料,扎进皮肉。
他能想象到那种痛!
不是一瞬间的贯穿,而是缓慢的、锯齿拉锯般的折磨。
那些倒刺会卡在肉里,勾住肌理,让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像在自我凌迟。
要死了!
要死了!
要死了!
这玩意儿扎进去还能拔出来吗?!
会不会像鱼钩一样带出一串血肉?!
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条裤子了!
不,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
青蒙蒙的臀大肌绷得发颤,几乎能感觉到最顶端的那根刺已经抵住了皮肤,只需再下坠一个呼吸的幅度………
自己就坐上针板了!
青蒙蒙此刻只能闭眼狂吹了。
“美!”
“您超级美!”
“琴根本比不上您!”
“年纪大怎么了?年纪大会疼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喜欢年纪大的雌虫!”
“有风韵,有品味,就像酒一样,越老越醇厚!”
“您这鳌肢!这光泽!这弧度!简直是虫族美学天花板!”
“刺尖沾的露珠是银河碎钻吧?!”
“等、等等!像您这样完美的捕食者,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雌虫!”
“又强大,又野性!”
“爱了,爱了!”
青蒙蒙盯着眼前还在颤动的尖刺,缓缓露出社畜见甲方的卑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