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菅原先生,身份尊贵,并且非常非常富有。
她家境不好,是被父母卖到游郭来的,她在的那家店铺早就有了一位年轻的花魁,她的处境算不上好。
一个晚上,她遇见了苏洛恰那女士,那位女士给了她一份兼职,允许她来到蜕衣俱乐部工作。
舞者在没有客人的时候就会来这里跳舞,两份工作(主要是来自蜕衣俱乐部)让她很快就攒够了赎身的钱,得以让她离开那家店,专心在俱乐部跳舞、修行。
得幸于苏洛恰那女士的帮助,蜕衣俱乐部有不少舞者走在无形之术的道路上,而她则是其中的佼佼者,她在道路上已经走出了一些成果,但是现在,她已经站在了岔路口上。
安刻沉默不语,他无法给出建议。
攀升成为长生者也好,只做一个有钱的凡人也好,他说不上哪个更好。
他之所以现在走在这条路上,只是想为自己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而已,为此他将堵上一切。
舞者从他的沉默中已经读出了答案,她轻笑着,耳垂上的珍珠耳饰在灯光下显现出迷人的光泽。
“总是要自己做决定的,是吧?”她怔怔地盯着酒杯看,嘴里喃喃道,“我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
安刻带着舞者的承诺和她友情提供的讯息离开了蜕衣俱乐部。
天光又从东方出现,他恍然意识到舞者的那支舞比他想象中要长得多。
入迷吞噬了那些时间,从蜕衣俱乐部回来以后,他的牌桌上多了一张安逸。*
回到紫藤花之家,他这次没有那么好运和宇髓天元碰上面,从男主人那里得知他还没有回来的消息以后,他还是迅速的收拾了一下去休息了。
*
“我那边有鬼啊!就是那种滑溜溜的感觉!你能明白么?!”伊之助坐在屋顶的正脊上,张牙舞爪地比划他发现的鬼。
脑袋扎着冲天辫的炭治郎一脸茫然,他试图先稳住伊之助:“那个、你先别急……”
“虽然不知道炭治郎明不明白,但是我真的没有听懂哦。”安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伊之助的身后,上手把他揉得吱哇乱叫。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伊之助双手交叠手指舞动,动作被安刻打断一次又一次,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哈、等等!就是这个样子啊!嘿嘿嘿!你不要再动我了!”
炭治郎实在搭不上伊之助的电波,只好转移话题:“你先不要着急啦,等宇髓先生和善逸来了……”
“善逸不会来了。”
炭治郎和终于被放开的伊之助惊愕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好厉害!
安刻先生虽然出现的时候也没有声音,但他毕竟是当着炭治郎的面出现在伊之助身后的,可宇髓先生简直就像是从屋顶上直接冒出来的一样!
伊之助倒吸一口冷气大叫道:“你们这群家伙怎么都喜欢突然冒出来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炭治郎无语打断他,他转向宇髓天元:“宇髓先生,你说善逸不会来了是什么意思?”
“我对不起你们。”宇髓天元背对着大家,他的声音有些沉重,“因为着急寻找妻子,我的判断出现了许多纰漏。善逸从昨天晚上就失联了。你们的等级太低了,如果这里的鬼是上弦的话,你们对付不了的,赶快离开吧。”
“失联者视为丧生,接下来我单独行动。”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等一下。”安刻叫住他。
宇髓天元回过头来,安刻和他对上视线:“我还没有说我得到的情报呢。”
见他停下脚步,安刻接着说:“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游郭流传着一个传说。每过十几二十年,游郭就会出现一个花魁,她们的长相美得出奇,但是她们的性格却也狠毒至极,名字里还会带上一个‘姬’字。”
炭治郎立马明白他的意思,他说:“京极屋的花魁很可疑!”
安刻点点头,他看向宇髓天元,劝道:“我们会留下来帮忙的,你赶不走。与其再说劝我们离开的话,不如安排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吧。”
宇髓天元呼出一口浊气,他抬起头,视线对上他们坚定的眼神,被他们的坚持打动:“鬼应该就在京极屋没错,但是这家伙说荻本屋也有鬼,那里也要调查。”
炭治郎同意:“从伊之助的描述来看,荻本屋很有可能有暗道。”
安刻拍板:“那就这样,宇髓先生晚上去京极屋,我带着伊之助和炭治郎在荻本屋调查好了,保持联系。”
宇髓天元叉起腰来,看起来情绪比刚才要松快一点:“按你说的做,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是蛮华丽的嘛!”
“如果这是夸赞的话,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