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髓天元先一步离开,安刻继续交代他们两个事情:“就像炭治郎刚才说的,鬼既然能在这几家店迅速移动还不被宇髓发现,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炭治郎点头:“是,我晚上再找你们会和,我打算接下来的时间把时任屋剩下的地方调查完。”
“嗯。”安刻看向伊之助,“今天晚上绝对是一场恶战,恐怕动静不会小,我要去找个帮手,晚点来找你。”
伊之助挠挠头答应了:“好吧。”
安刻随即跳下了屋顶,因为情况突然有变,他得先去找他的盟友。
在今天晚上,他们将要掀起一场混乱,而这场混乱将改变一些人的人生,安刻也能借此从中获利。
金钱,角争,刃之司辰的认可,他勃勃增长的野心和欲望。
现在,他需要一个能为他消除痕迹的帮手——一个能提供八级影响的蛾。
“当然,我会履行我的诺言,也请你不要忘记你的。”
舞者本人并不会跟随安刻前往纷乱的中心,那里太过危险,她一个不善斗争的蛾人前往那里不过是自寻死路,但是作为帮助,她会让另一个她为安刻提供他所需的帮助。
因为他们之间达成的交易,安刻很信任她,他从牌桌上拿出了舞者想要的东西:“谢谢,东西也先给你吧,祝你顺利。”
【珍品:“揭下面纱的阿拜多斯城”】
那是一幅描绘着一座没于雪中之城的油画。在城中最阴暗的塔楼后面,一镰弯月正在升起。
撇去这幅油画的艺术价值不提,它是一副拥有珍贵的八级冬影响和四级杯影响的珍品,非常稀有。
作为结尾凄美的仪式所需绰绰有余。
舞者没有想到安刻给她的这件物品甚至价值超过了这个忙,这让她感觉天上掉馅饼了。
她恋恋不舍地抱着油画,狐疑地说:“我用完了可不会还给你。”
安刻大方地摆摆手,一副少爷做派:“送你了。”
反正他也用不上了。
“真不愧是大少爷出身!出手就是阔绰!”舞者只觉得喜上眉梢,她很快就把那幅油画收起来,并迅速催促安刻,“走吧!现在就走!少爷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就喜欢和这种有钱人打交道!
黑猫跳下舞者的肩膀,没有了刚见时的疏离模样,它亲昵地贴上安刻的裤腿,然后像这世界上最乖巧的小猫咪一样安分的被安刻抱起,睁着可爱的大眼睛安静的在他的脖子上当一条毛绒绒的黑色围脖。
安刻喜欢猫咪,他伸手抚摸着黑猫身上顺滑的皮毛,转头对上它剔透的绿眼睛:“走吧,亲爱的。”
该干活了。
*
他们来的稍稍有一些晚了,蜕衣俱乐部的位置里荻本屋实在算不上近,就在安刻即将抵达荻本屋时,远处又传来了震耳的轰鸣声,听起来是时任屋的方向。
“炭治郎有危险!”安刻闻到了风吹来的味道,刺骨的气息灌进他的鼻腔,几乎让他感到头皮发麻——是上弦鬼!
他搂了搂脖子上的猫咪,迅速掉头前往动静出现的地方。
刚抵达现场他就知晓了巨响的来源,距离游郭闹市区只有几座房屋的地方出现了情况极其严重的损毁。
那些房子像是被某种锋利的物品拦腰切断一般,粉碎得七零八落,塌陷的屋顶将没来得及逃脱的人们压在屋子下面。
仿佛一场天灾,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人们的性命。
安刻无视那些凄厉的呼喊,战争的源头不在这里,更远处房屋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灯光沿着塌陷处照射到昏暗的外面,在那里。
没能和安刻还有伊之助会和的炭治郎在和时任屋照顾他的花魁鲤夏道别之后发现了袭击鲤夏的上弦之陆堕姬,在上弦之陆手握人质的情况下临危不惧,与其正面对峙。
战斗之中,堕姬分散在游郭各处的丝带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实力大增,炭治郎哪怕通过闭气来提高自己的体温,以此接连使用火之神神乐抵挡堕姬的进攻,却还是因为火之神使用过后的后遗症落败。
原本被炭治郎安置在木箱中的祢豆子也因为哥哥生命垂危为鬼化,和堕姬缠斗的过程中受到了巨大的创上,快速消耗的体力带走了她的理智,鬼化的祢豆子渴望着人类的血肉。
她将垂涎地目光看向了因为房屋坍塌而受伤的、躲在角落颤抖的夫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