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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家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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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瑶见他起身往放奏简的架子处走去,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可握住的蒜头铜壶过来。稳步走回座位,抬眸看向姬瑶,“坐过来些。”

“啊?”姬瑶瞪大了双眼,满心疑惑地看着他,小脑袋瓜里全是问号,这老祖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打开盖子,壶盖连接的是一个条状的上面还附着些白色膏状物。嬴政见她迟迟不动,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他只好微微挪过去些,抬手将药膏涂抹在她脖子红肿处。

姬瑶只觉一股冰凉之感瞬间袭来,她下意识转动脖子,身子微微后仰,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神里满是警惕与不解。

嬴政眼眸里满是愧疚和心疼,“涂了这个,明日就好了。”说罢,继续专注地帮她涂抹着药膏。

姬瑶觉得自己的耳朵渐渐高温,像是被火烤过一般,内心慌乱不已。明明涂在脖子上的膏药是清凉的,怎么还会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真的很晚了,先走了。”话音未落,她也不等嬴政回应,拔腿就跑出去了。

姬瑶跑了好远,直到累得气喘吁吁,背靠在墙上,双手摸着泛红的脸颊,内心崩溃:千里姻缘一线牵,难不成自己真的和嬴政会有点什么???这不好吧?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鬼知道,姬瑶心里虽然念叨着“不好吧”,脸上却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得了嬴政的允许,她简直就是彻底放飞自我。拿到了银钱后,立刻出宫,一心扑在选址、拿到租赁和经营权上。那干劲儿,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但凡当初高考要是有这劲头,何愁不考一个985?

她和比布站在略显破败却也不算小的二层楼前,左右望望。

姬瑶双手环抱,眼里满是疑惑,嘟囔着:“中心街道啊,本该是寸土寸金,怎么它就这么破败呢?”不对劲,繁华街道突然有个租不出去的铺子,这就是问题啊!

姬瑶伸手,“你去附近问问。”

比布听话便去了,他是嬴政给她找的帮手,也是护她安全的。

没多一会儿,一本正经的比布回来说:“女公子,左邻右舍皆说此地闹鬼,说是最早在这儿的商户,一家子都被吊死在里面,后来有人租,结果半夜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都给吓跑了,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姬瑶挑眉,抖抖身子,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闹鬼啊?那......是不是租金就会便宜很多?”

比布面无表情,“应该吧。”

“走!”姬瑶大手一挥,二人便直接去找牙人租铺子。她不方便直接去租官市铺位,这二层楼恰巧是本土富户的产业,本来还要对姬瑶进行严格审查,但由于之前一直空置,富户见到姬瑶这个送上门的“冤大头”,还有钱,故而当即就同意租赁,生怕姬瑶反悔。

拿到钥匙后,接下来就是开工,采买等,这个二层楼装修得一阵子。姬瑶每天忙碌得不可开交,周围的商铺百姓偶尔路过也会指指点点,说什么鬼宅,或是又遇见了个冤大头等等。

姬瑶在现代社会时,确实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在哈尔滨开家东北菜馆。但是工作原因,再加上后来和周道频繁吵架,而且周道说不定哪天就调走了,这开店的事儿就一直被搁置,成了她心里的一大遗憾。

没成想穿越来秦朝,竟然把现代的遗憾给弥补了,高兴之余也是提心吊胆的,毕竟她从未接触过酒肆装修和经营,很多东西都需要现学,故而她白日监督工期,晚上去找已刻出来的隶书看,查找有关装修和经营的资料。可惜啊,现在还是小篆字体比较多,她只能依靠自己慢慢研究每个字念什么,真是太费劲了。

一日,阳光正好,她双手叉腰,正监督匠人干活,“这边再弄平整些,那线条有些歪。”

突然,街对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好奇的姬瑶凑过去,原是一家男子在打一妇人,边打边骂道:“老子赚的银钱,你管老子怎么花?敢骑到老子头上了,要不是当初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老子能要你?呸!”

妇人被打得无法出声,只能承受着男子的棍棒,男子越骂越起劲,“以后少管老子的事,老子有钱,找几个娘们还得看你脸色,惯的毛病...”

门口围了一帮看热闹的,有一中年妇人摇头说,“哎呦,太惨了,这家男人不正经,在外面找女人,喝酒回来就打自家婆娘,可怜这家女人了。”

姬瑶一听,这火“噌”地一下就冒到了头顶,这是经常家暴啊?她二话不说,推开门就冲了进去,一把握住男人正挥舞的棍子。

男人见有人来阻拦自己,扯着嗓子吼道:“滚——”随即使劲一扯,将姬瑶甩个趔趄,还好被比布扶住,他直接夺下男人手中的棍子,将他一脚踹飞。

男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爬起来后,眼睛里满是惊恐,但还是强装镇定,哆嗦地说:“我,我在教训自家婆娘,你,你管什么?”

姬瑶搂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妇人,“你还知道这是你家婆娘,我还以为她是你杀父仇人呢?下手这么狠,你还是人吗?”

男人站起来,手指着姬瑶,还想往这边来。比布一个箭步迈过去,像一座大山似的挡在前面,眼睛里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男人吓得一哆嗦,赶紧后退,又指着小妇人,“你等着。”说完,绕开比布,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比布站在门外,屋子里只留姬瑶和哭泣的小妇人。

小妇人抽抽搭搭地说:“谢谢你,要不然,他真会打死我。”

姬瑶看她身上的伤,心疼地说:“他经常打你?”

小妇人闭着眼,羞愧地点头。

姬瑶不理解,“那为什么当初还要和他在一起,不赶快离开?他这叫家暴,家暴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的。”

小妇人一边哭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他原本不这样,当初我家也算富有,他便和我阿父一起学酿酒,阿父见他老实就将我嫁给他。后来阿父染病去世,兄嫂去往他地,他的酒铺生意也越来越好,人就变了,开始流连花丛,还赌博,只要我不顺他的心就开始打我了。”

姬瑶叹气,“哪有什么老实人,他就是看你无依无靠了,本性便暴露出来了。”

妇人抹泪,痛哭不语。

姬瑶问:“他如此待你,你还要和他过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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