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磊想了想，还是选了顺从。

“这样人机就不会过度使用或者甚至不会使用机器学习来自己做判断和决策来讲话，他会听你的，”

“就这样？”

“嗯，就这样，”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我再有任何不愉快的经历，我律师见你律师，”

“……那个，容我挽回一轮好感，你要想让嘉嘉开心开心，不如我们联机玩会，我在线辅导辅导你，联机可好玩了，真的，让我和我爱人，我们四个人一起玩，吃个饭什么的，让他们两个揣着崽的一起交流交流，应该会挺好玩的，“苏博士就是如此不务正业的游戏深度爱好者，哪怕被骂了还在推项目，他就是这样失去詹密的……

“就那个半吊子苏医生和那个九个月大肚子的男护士？分分钟要在我面前生孩子的那个？算了吧，你真是恶趣味，”

“不是！哎哟，我都说了，那两个就是NPC，是我的彩蛋，我自己有自己的剧情和形象，我爱人才六个月，和嘉嘉差不多肚子，他们有共同话题，真的，我两做饭，他俩聊天，我再给你安排个惊喜节目，保证嘉嘉开心，“苏博士说。

“可是嘉嘉还在住院，你要跳剧情？你是有病吧把嘉嘉的情况写得那么严重要住院，”

“不跳，就我后台把住院剧情时间改短点，让他身体早点恢复，让苏医生批准他回家，我们约个时间，你哪天有空？我们一起上线，你看是来我家还是来你家，”

“我家，”

“那好得很，我也想来岛上玩，”

“又是玩，我讨厌你这个用词……这对你是玩，对我来说不是，你没法用这种玩世不恭的心态向我提供服务，因为嘉嘉死了，我无论怎么做他都不会回来，而且你不同，你的爱人还在，你大有可能通过一次次复盘和预演，把他挽回你身边，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

”不会了，“苏博士叹口气，”今年初，他结婚了。再也不会了。“

电话那头长久沉默。

“好吧，周三晚7点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