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艾尔的津津有味不同，他吃得面色寡淡，吃完才继续道：“我知道你可能暂时很难理解，但我也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他平静地看向艾尔：“安德鲁·凯拉在2005年加入了反叛帮，同年，他认识了我的爸爸，第二年他就在名为百年孤独的地下酒吧内投毒残杀了56人，如果加入反叛帮和认识我爸的那个安德鲁实际是尤比拉·霍利斯，那么当年投毒的是谁？”

“灵魂互换这种离谱的事都有可能发生，那么投毒的会不会也是某个变成了安德鲁模样的东西？”

窗户上有什么在动，艾尔瞥去发现是一只蝴蝶，蝴蝶只驻留片刻就飞向了马路对面的雕像，虽然她几乎把全部都告诉了他，但她隐去了天使加百列的存在。

爱德华：“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我怀疑十年前那个变成安德鲁的东西又出现了。”

艾尔眼皮一跳：“在哪？”

男人微笑，又恢复了一贯奸诈的表情，他拿出手机点了点，像是看到了自己正想看到的，满意扬眉。他把屏幕转向艾尔。

上面是今日的热点，热点1标了红，在一堆平平无奇的新闻中相当惹眼。

【托尼·斯塔克将竞选纽约市市长。】

女孩瞳孔一缩，急忙拿出兜里的手机点开热点。

【重磅新闻：托尼·斯塔克宣布将代替亚瑟·布莱克竞选纽约市市长，或将成为诺曼·奥斯本最大竞争者。】

新闻附上了一张托尼的照片，他四十五度角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身前是一张演讲台。

艾尔回想起自己曾在邪神空间与钢铁侠的相处，尽管只有几面但他毒舌臭屁天才的形象早已映入她的心里，回到现实，在他从海边载他们回来的那一路，他先是调侃她跟彼得的关系，再将他们护在身后带走，似乎与邪神空间里的样子没有差别。

可现在他竟然……竞选市长？

她点开热点下的评论。

【OMG，钢铁侠失去了战甲开始向政治进发。】

【我听说他是最支持索科维亚协议的人，他该不会早有进军政界的计划了吧。】

【我的妈妈因他而死，接下来他将害死整个纽约。】

【楼上，R.I.P，可或许这些超级英雄间接害死了一些人，我们也不能否认他们的全部功绩】

【我支持托尼，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英雄，无论如何，他当选可比别的道貌岸然的政客要好。】

【我讨厌诺曼，所以我也支持钢铁侠当选。】

【虽然不知道托尼为什么竞选，但我也支持他，比起某些人竞选前后说一套做一套，钢铁侠至少救过我们的命，说的就是你——现任市长。】

【你们是忘了托尼·斯塔克的花边新闻吗？市长怎么能让这种人当选呢？我支持美国队长。】

【fine，那我支持雷神好了，外星人再怎么样也比人类靠谱吧。】

【呵，拜托，黑寡妇才是不二人选，我们需要一名女市长。】

……

下面的话题越扯越偏，艾尔原本以为之前的一起害死平民的爆炸案后，平民与英雄之前的矛盾应该会很激烈才对，毕竟在超英陷落事件之前都在谈判签订索科维亚协议了，可现在看来总的舆论竟是支持占多。

她放下手机，注意力回到对面的人身上，艾尔说：“你觉得那个东西变成了托尼·斯塔克，现在竞选市长的人也是那个东西？”

男人在等她看完之际慢悠悠地喝着红酒，听到她的问话他点了点头。

“猎魔人，”爱德华·巴克的绿色头发早已长出了黑色，他的皮肤很白，贱兮兮的表情在惨白下衬得有些阴沉，“我想将这件事委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