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玄二将外出搜寻的人手给撤了。
动静太大一并传到了皇宫里。
裴颂带她赶回东宫就收到皇帝让他进宫的消息,让玄一玄二守在寝殿门口。
沈清然被宫婢带到浴房沐浴,脱掉她身上的麻裙粗布和绑着发的绳子,整个身体浸泡在水中,窈窕身体尽显,她像是一个木偶被人摆弄着折腾。
回到殿中按照裴颂的要求为她精心装扮上,整个人光彩照人、容光焕发,一身杏色宫裙外披素纱罩衫,头发也相较以往正式的多挽了个略高的发髻,梳篦、华胜,珠花。
晚一些云祎来到这里,却被拦在殿外不让进去。
玄一:“殿下说了就算玉皇大帝来了也不让进。”
云祎身边的绿幺气的不行,恶狠狠的瞪着他。
半个时辰后裴颂回来了,看到她挑了下眉眼:“几日前的事情本宫还没同你算账,你还敢来这儿。”
那明明就是栽赃陷害,太子明明知道的却要往她主子身上泼脏水,过分。
“我们走就是,只是殿下肝火甚旺还是先来一杯凉茶解解为好,莫要将气撒在别人身上。”云祎委了委身,转身离开。
裴颂推开殿门走进去,一并对着宫人说传膳。
男人看到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朝之走去,伸出双臂抱住她,脑袋低伏在她颈间,耳珰碰撞在他牙齿发出清脆含糊声音。沈清然一抬头便看见铜镜中的两人。
混浊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沈清然挣扎着。裴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火热的唇落她脸上:“孤喜欢你身上的香味儿~”
他抬头望着镜子中的两人,伸手抚着她的脸:“该用膳了,走吧。”
裴颂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走到寝殿的东间用膳。
沈清然看着一桌子的膳食索然无味却不得不拿起筷子吃饭,裴颂不时给她夹着菜让她多吃些,好似根本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她知道裴颂只是要同她秋后算账。
大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
女子好心给他盛了一碗汤,大有讨好之意,笑语晏晏:“殿下你也吃。”
“好。”
裴颂将那一碗汤都喝完了,沈清然又往他碗里夹着小菜。
“张嘴——”男人夹着一块糕点抵到她的唇边,眼底温柔。
沈清然硬着头皮咬下。
“孤喂你了,你是不是也得礼尚往来一下?”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夹。”
“你碗中的也行。”
“不行。”
沈清然咬着牙给他夹了一块甜糕往他嘴里塞,一顿饭很快吃完。
裴颂去了书房待了两个时辰,他回到殿中要沐浴,宫人早就准备好了热水,他将所有人弄走,并将她叫进来伺候自己。
沈清然为他擦着背。
盯着他的侧脸看,裴颂闭上了双目一副恣意模样,能感受到她指尖擦过他后背的触感,男人吐气睁开了丹凤眼。
她手都酸了,不敢乱看怕看到不该看的,连忙问:“殿下可以了吗?”
“不行,继续~”
.........
裴颂出来时沈清然坐在案几前对着烛火看话本子,模样认真连他来都不知,直到手中话本子被抽走才朝着他望去。
“该睡觉了。”
“你不是睡书房吗?”
“这是孤的寝殿。”而且他也不想睡书房,谁爱睡谁去睡。
他倾身将她横抱起来绕过屏风往床榻那里走去,女子甩着双腿推搡着他,却被男人丢在床上,随即压了上来。
不由分说亲她的唇,火热的舌席卷而来让沈清然无处躲避。
她小手推拒他的胸膛却被他摁在两侧,沈清然将脑袋别过去躲避他的吻,他转道含咬住她的耳垂衔在口中,有渐渐往下的趋势以燎原之势落在肩颈之侧。
“不要~裴颂你冷静一些。”
裴颂抬头撞进一双满是受惊的眼,他喘着气说:“我很冷静,今夜未曾饮酒。”
这话让她想起那个夜晚,沈清然紧紧的咬着下唇。
“你下流~~”沈清然用力挣脱双手,一巴掌甩过去打在他的脸上,气愤的骂道,“你堂堂太子竟然做出此等事,龌龊。”
裴颂头一偏摸着有些痛感的脸颊盯着她看也有些火了,双眸的温柔消退个干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彻底惹恼他。
他低头含咬住她的唇,剥开女子裙带,衣裙瞬间化为碎布,扯下她中裤丢掉,裴颂眼中满是浓厚的占有欲,顺手三两下解下自己衣衫丢在地上。上一次他不太清醒,这一刻脑子格外清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是否需要考虑一下还要骂我?”裴颂看着身下的她。
沈清然身子打颤恐惧望着他,一双眼泪盈盈咬着唇:“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不可以?”
男人将她翻过去趴着,伸手解开她后颈和腰间的系带扯下来她的素色小衣攥在掌心,姝艳之色映入眼帘。
沈清然扯着被角护在身前,出奇大的力气推开他缩在角落里,白皙肌肤异常的亮眼,钗环脱落,青丝松垮的被丝带束上,伤心的小脸沾着凌乱青丝,泪如雨下。
她瑟瑟发抖的抱着被哭的梨花带雨,看了他一眼。
女子咬着牙朝着里侧墙壁撞去,裴颂一把将人拉回抱在怀里禁锢着她:“你就这么不愿意不和我在一起,我碰你也不愿?”
沈清然埋头在他胸膛哭,眼泪打在他心脏那块渗透进了他的皮肤里,像是冰锥扎进了他的心口。
裴颂扯开她身前的被丢在一旁,欺压而上,揽着她一双手臂挂在自己脖颈,揽着她纤细的腰肢紧扣,低头含住她的唇顶开牙关。她直直的呼吸不上来被他掠夺稀薄的空气,小嘴一张一合被他啃咬,闷声不断传出。
她几度窒息。
男人衔住她的耳垂舔舐,气息喷进耳廓,低声:“清然,喜不喜欢我吻你?”
两人额头相抵,她大口的喘着气像是溺毙呼吸的游鱼,她耻辱的松开挂在他脖颈的手,用手推他的肩膀。
裴颂干脆将她放开,握着她的腿,压上。
男人双手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她的额头和泪水,质问:“沈清然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你明知道我与裴骁如何,你还联合他帮你逃跑,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
“他玩过的女人比你吃的盐都要多,他是如何玩弄折磨女子的要不要我说与你听听?”
“......我不听。”
“告诉我那夜你们可有发生什么?”裴颂捏微拢的玉峰,“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有没有碰你。”
她抓着他放在自己身前乱触的手摇头:“没有,他什么都没对我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裴颂顺势躺在她身边脑袋搁在她肩头,在她耳边呼气,哑声:“是不是在骗我?”
沈清然吸着气,因为哭泣鼻头和眼睛红红的,不敢乱动声音很低:“我没有骗你,他只是帮我离开东宫将我带回府上,紧接着你便来了。”
“可你却偷偷跑了是不是?”
裴颂抚摸着她滑嫩如绸缎的玉肌,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捏了捏肉肉的耳垂。
“你跑了为何要让我抓住你呢?”裴颂在冷笑,“既然让我抓到你以后便不可再跑,不然孤打断你的腿,好吗?”
他象征性的捏了下她的腿并以腿压上,掰着她的肩膀面对面。
沈清然平了平自己的情绪,抬起泪眼蒙蒙的桃花眼试图与他沟通:“太子殿下你曾说过父亲以前待你不错,也是你的恩师,我母亲与你母亲以前还是闺阁姐妹,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你放过我,可以吗?”
“可以商量。”
女子有些高兴,刚要开口就听见他说:“孤若是放你走了便没了所爱之人,所以你要赔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