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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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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毛飞飞和萧九被抓走后的一段时间,玉鹤衍他们这边商讨着如何去救毛飞飞和萧九。

玉鹤衍率先开口道:“那闫屿赫抓走毛飞飞,定是有所图谋,咱们得先弄清楚他的目的所在,才能有的放矢去救人”说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了,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划着圈。

黎和安附和道:“将军说得是,我想那闫屿赫既然敢现身,就不怕咱们追过去,想必他所在之处早有重重防备,咱们不能贸然行动,需先派人暗中打探一番,摸清楚情况再说”他边说边捂着身上的伤处,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依旧坚定。

徐钰奎轻轻摇着扇子,思索片刻后说道:“嗯,暗中打探是必须的,只是这派谁去合适呢?既要身手好,又得机灵些,能躲过对方的眼线”

石亦里接话道:“我手底下倒是有几个可用之人,他们平日里执行这类打探任务颇为拿手,可让他们先去宏义国附近查探情况,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玉鹤衍点头认可:“如此甚好,石亦里你尽快安排下去,那救小九这边,咱们也得有个计划,他引开敌人后,不知被带去了何处,我担心拖得久了,他会遭遇不测”

刑鸢鸢在一旁忍不住插言道:“要不咱们试着从闫屿赫身边的人入手?说不定能打听到小九的关押之地,然后再找机会劫人”

白君熙听了,忙不迭点头,急切地说:“对啊对啊,咱们可以这么做,我也想跟着一起去,我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小九是为了救我才陷入危险的呀”

玉鹤衍看向白君熙,严肃地说:“殿下,您身份特殊,不可轻易涉险,咱们会尽全力救回小九和毛飞飞的,您就留在营中,等着好消息便是”

白君熙还想争辩,黎和安劝道:“殿下,玉将军说得没错,您若出了什么事,那才是乱了套了,咱们还得顾全大局,您放心,我们定会把人平安带回来的”

徐钰奎接着说:“现在咱们一方面等打探消息的人回报,另一方面可以准备些营救要用的东西,比如绳索、迷药之类的,以备不时之需”

石亦里又补充道:“还得提前规划好撤退路线,以防万一营救时被发现,也好全身而退,不能再折损咱们的人手了”

众人纷纷点头,玉鹤衍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那咱们就按这计划行事,各自负责好自己手头的事,尽快把小九和毛飞飞救回来,绝不能让他们在那闫屿赫手里吃苦头”

正当众人披坚执锐、整军待发之际,宏乌兰恰似鬼魅般毫无征兆地现身于他们跟前。只见他身姿闲逸,手中悠然地把玩着一把锋利匕首,那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众人顿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瞬间警惕起来,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紧绷如弦。

黎和安反应敏捷,“唰”地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剑身寒光凛冽,直直地指向宏乌兰,目光如炬,声色俱厉地问道:“你怎么又来?”

宏乌兰却仿若未见那抵在咽喉前的利刃,脸上扬起一抹肆意张狂的笑容,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与乖张。

他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当然是来给你们送些好消息的啊,是关于毛飞飞和那个小弟弟的”

黎和安听闻此言,不禁一怔,手中的剑微微颤抖了一下,营帐内的其他人亦是面露讶色,心猛地揪紧,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

但转瞬之间,黎和安便回过神来,眼神中重新燃起警惕的火光,死死地盯着宏乌兰,冷哼一声道:“哼!你这狡猾的狐狸,谁能知道你这语是真是假?莫不是又在盘算着什么阴谋诡计,妄图将我们引入万劫不复之地?”

宏乌兰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轻轻笑出声来,那笑声在这寂静而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微微弯曲,轻轻晃动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直言不讳地说道:“我这人行走江湖,向来秉持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原则,劳心费力之事,自然是不能白白做的。”

玉鹤衍见状,顿时怒从心头起,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睁,仿若能喷出火来。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作势就要冲上去对宏乌兰拳脚相加,以泄心头之恨,刑鸢鸢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死死地拦住玉鹤衍,口中急切地劝道:“玉将军息怒,切勿冲动行事,以免中了这小人的奸计!”

白君熙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地咬着嘴唇。

此刻,他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疾步走到徐钰奎身旁,未作丝毫停顿,伸手迅速将徐钰奎腰间的钱袋子一把扯下,然后快步走到宏乌兰面前,将钱袋子用力地塞到他手中,急切地说道:“银子给你,快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若有半句虚言,我让父皇斩了你!”

徐钰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看着白君熙那决绝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摇头,眼神中满是对这荒唐局面的哭笑不得。

宏乌兰一把接过钱袋子,沉甸甸的手感让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他微微挑起眉毛,目光随意地扫过钱袋子里那白花花的银子,眼中的贪婪之色愈发浓烈,随后,他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们”

黎和安收回剑,玉鹤衍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宏乌兰数着钱袋子里的钱,心里暗自揣测着毛飞飞会怎么说,思考片刻开口:“小美人和萧九都在闫屿赫那里好好的,因为闫屿赫看上了毛飞飞,他让你们不用担心,过几天就把萧九带回去”

众人听闻此言,皆面露惊愕之色,一时间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觑,片刻之后,怀疑的阴霾再次笼罩众人心头,玉鹤衍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宏乌兰,声音低沉而充满警惕地问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宏乌兰却仿若事不关己一般,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只是轻轻地耸了耸肩,那姿态仿佛在嘲笑众人的愚蠢与无奈。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已说过,我这人收钱办事,谁给的银子多,我便为谁效力,至于信与不信,那就全凭你们自己的判断了,况且,事到如今,你们觉得自己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吗?”

宏乌兰的话在众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营帐内一时陷入死寂。

玉鹤衍紧咬牙关,双手握拳,指节泛白,心中暗忖:这宏乌兰的话真假难辨,但此刻也唯有暂且信他,再从长计议。

白君熙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走上前一步,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对着宏乌兰说道:“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见他们?只要你能帮我们这个忙,我保证,事后定会给你更多的报酬,要多少都行!”

宏乌兰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笑着摆摆手:“小公子,这可不行,闫屿赫的地盘可不是那么好闯的,我要是带你们去了,恐怕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我能做的,也就是给你们传个话而已”

黎和安冷哼一声,收剑入鞘,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被闫屿赫收买了,故意来这里稳住我们,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做其他谋划”

宏乌兰也不生气,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慢悠悠地说道:“信不信由你们,我只是看在银子的份上,给你们透露点消息,闫屿赫对毛飞飞确实与众不同,至于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我观察,短期内他们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玉鹤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看向宏乌兰,问道:“那你可知他们被关在何处?周围的守卫情况如何?”

宏乌兰耸耸肩:“我只知道在闫屿赫的营地深处,具体位置我也不太清楚,那里守卫森严,到处都是他的亲信,想要救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钰奎缓缓摇着扇子,神色看似从容镇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思索后的忧虑:“若我们真的能信你,如果你能帮我们把毛飞飞和萧九救出来,我们会计划好一切,去接应你们,钱绝对不会少你的”

宏乌兰听了徐钰奎的话,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哦?看来你们也不是完全没有诚意,那就看在小美人的面子上,帮你们一下吧”

说完,宏乌兰潇洒地扬了扬手,那姿态带着几分不羁与散漫,他转身欲走,口中还念念有词:“咱向来是个明事理的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儿既已了结,我便先行一步了,至于后续若还有什么风声,我自会告知诸位,你们就且等着吧”

说罢,他便大踏步地离去,那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只留下一地的疑虑与不安。

玉鹤衍强压下心头的波澜,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走向桌旁坐下,神色凝重地开口道:“当下,宏乌兰说的话虚实难辨,不可尽信,我们务必重新规划后续行动,多备方案,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众人正沉浸于紧张的商讨之中,未几,一名士兵神色匆匆,如狂风过境般直闯营帐而来。他的脸庞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溅起地上细微的尘土。

刚踏入营帐,便“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身体前倾,双手抱拳,声音颤抖且急切地向玉鹤衍禀报道:“玉将军,大事不妙!宫里头刚刚传来紧急捷报,说是陛下手中掌管的那另一只至关重要的兵符,竟离奇失窃了!”

石亦里听到这个,心里一惊,率先闪身冲出营帐。

玉鹤衍闻言,猛地拍案而起,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什么?这怎么可能!皇宫守卫森严,那兵符怎会轻易被偷?”

营帐内的其他人也都面露惊愕之色,黎和安眉头紧锁,紧握着拳头说道:“此事定有蹊跷,莫不是有内鬼暗中接应?”

徐钰奎手中的扇子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神色凝重地分析道:“能在皇宫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兵符,这背后之人绝非等闲之辈,说不定是我们的宿敌在暗中策划已久,意图搅乱我朝局势”

石亦里面无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看向玉鹤衍,低声道:“将军,如今兵符失窃,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以防敌人趁机有所动作”

白君熙满脸焦急,他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兵符若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定会引发大乱”

刑鸢鸢在一旁轻声安抚着白君熙,可她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担忧。

玉鹤衍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扫视了一圈众人,沉声道:“事已至此,着急无用。当务之急,我们需立刻加强军营的戒备,以防敌人来犯。同时,派人去宫中与陛下商议对策,务必尽快找回兵符”

黎和安站起身来,抱拳道:“将军,我愿前往宫中,协助陛下调查此事,我曾在宫中任职,对那里的情况较为熟悉,或许能帮上忙”

玉鹤衍微微点头,道:“好,和安,此事就交给你了,你务必小心谨慎,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黎和安领命而去,迅速收拾行囊,带着几名亲信,快马加鞭地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此后数日,毛飞飞仿若一只隐匿于暗处的狡黠狸猫,始终在不动声色地寻觅着那稍纵即逝的良机。

他凭借着过人的机敏与耐心,悄然摸清了看守萧九的士兵换岗的规律,那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观察,每一步谨慎的试探,都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行者。

而闫屿赫呢,出于那复杂难辨、令人捉摸不透的心思,为毛飞飞的行动提供了些许掩护,使得他在这看似铜墙铁壁的宫廷禁地中,得以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近那被囚禁于地牢深处的萧九。

在这期间,宏乌兰仿若一道隐匿的暗影,默默地在一旁注视着毛飞飞的一举一动。

他如同一个尽职的信使,将毛飞飞的现状,事无巨细地传递给玉鹤衍等人,让远在军营的他们,得以稍稍安心。

然而,宏乌兰也谨记着与毛飞飞的约定,他并没有把萧九遭受刑罚、身负重伤的惨状告知众人,仿佛是在守护着一份脆弱的希望,不让那残酷的现实过早地击碎众人的心。

直至这一日,暖阳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几缕稀薄的光,毛飞飞敏锐地察觉到,那期盼已久的机会。

闫屿赫把张翎矢从皇宫支走,在宏乌兰确认张翎矢今日不在皇宫后,这段时间毛飞飞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确认张翎矢不在皇宫后。

毛飞飞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事先摆脱宏乌兰给他一些蒙汗药,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涂抹在一块破布上,制成了简易的迷药工具。

当看到换岗的守卫交接完毕,新上岗的守卫开始有些松懈地踱步时,毛飞飞瞅准时机,如鬼魅般从藏身之处闪出,他身形矫健,脚步轻盈,凭借着这几日对地形的熟悉,迅速绕到守卫的身后。

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手中带有蒙汗药的破布捂住守卫的口鼻。守卫惊恐地挣扎了几下,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便软倒在地,没了动静。

毛飞飞迅速夺过守卫身上的钥匙,然后朝着关押萧九的牢房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其他巡逻的士兵,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

终于,他来到了萧九的牢房前。颤抖的手将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萧九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与激动。

只见萧九被铁链锁在一根石柱上,身形孱弱,脸上满是伤痕和污垢,原本整洁的衣衫也变得破烂不堪,血迹斑斑。

萧九遍体鳞伤,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诉说着遭受的酷刑,鲜血渗出与衣衫粘连,淤青红肿交错纵横,可即便如此,他仍努力扯动嘴角,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苍白而虚弱,却又透着见到毛飞飞的欣喜与安心:“飞哥……你来啦……”

毛飞飞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赶忙跑过去,双手握住铁链,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锁孔,试了好几把,终于找到了打开铁链的那把钥匙。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铁链松开,萧九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毛飞飞急忙上前扶住他,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搀扶着他往外走。

毛飞飞轻声说道:“小九,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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