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鹅则是慌乱的被她注射了一部分药物。他感觉到了自己在药的作用下有了生理反应。载酒寻歌则是在这个时候抚摸着他的下巴。他想啊,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坏。
当她笑的时候,他的心脏仿佛也跟着她这轮月亮涨潮。
“还是不肯说吗?”她找到了一些蜡烛,恶趣味的用肥鹅头发末端的火焰点燃了。肥鹅的眼睫毛像蝴蝶振翅般扑闪。伴随着衣服的撕拉声,他的这件上衣彻底报废了。蜜蜡像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细嫩的乳上。这些行为比起疼痛更接近一种羞辱。
肥鹅想啊,他们在立场上本就是敌人,载酒寻歌羞辱他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他一想到月光湿地的种种,就不想只和她是敌人的关系。
肥鹅又哭了。
“你怎么还像之前的时候一样,老是哭鼻子呢。”她慢悠悠的语句仿佛有什么魔力。
肥鹅看着那双平静的眼睛,忽然有有种把什么都说出来的冲动。载酒寻歌更是趁机说自己会消除这部分的记忆。
他还是说不出口。
载酒寻歌开始用用手抚摸他的肚子,像在摩挲蛇的七寸那样有种不寒而栗的危险感。
“你…不许碰我那个地方!”
“你想太多了吧。”
尴尬,羞恼,耻辱的情绪在交错变换,就在他以为是自己过度揣测载酒寻歌的时候。肥鹅的嘴上被塞了一个哨子。
“嘘,不能出声,怕你又在这个时候哭出来。”
她捏了一把这个手感很好的屁股。毫不留情的脱了他的裤子开始扇打。
他可悲的发现自己有了激烈的反应。
“你…会消除记忆吧。”
他弱弱的开口了。
“我倒也没有对你的身体有多少觊觎。”
诚实的回答让肥鹅有了一种奇怪的被打击感。他近乎赌气的让载酒寻歌关了游戏的语音包,用他家乡的烛蛮族方言说出来了。
“我喜欢你。”
心灵审讯室的效果快结束了,他们整理好了衣服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载酒寻歌把录音发给了b8,翻译的结果让她有点汗颜,最后她还是消除了这部分的记忆,连带着b8的一起。
她想,她大概也是不想一个曾经的朋友和她走向不得不为敌的道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