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義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x是个很神秘的人呢。”
“我都从未见过黑袍下的她呢,十一年前,我从基地离开结果遇到了我哥派来的杀手,她救了我一命,也是她将我带到了现在的基地,她的确很神秘,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只呆在她的房间里。
她在这十年里每次出门都会捡到人,但是自从今年你来之后,她一天都没出过基地,每次问她,她都只说看到了别的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们到现在就只知道她的代号X和她表现出的能力预言。”丹尼尔·艾雷什无奈的耸耸肩。
“预言师?”燕云羲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的…母亲曾经告诉我,有一位行踪不定的预言师,她是最早的异能者,她的身份,背景全都无法知晓,但是我的母亲曾有幸见过她一面,我听见我母亲她称呼那位预言师为‘祂’。”
“‘祂’?”丹尼尔·艾雷什略微皱了皱眉“不太可能吧?”
“我也觉的不对,可能是我听错了吧。”燕云羲摇了摇头,浅淡的眸子映着水晶灯折射的光。
堂内如狂风过境一般满地狼籍,倒是筹1码,摆的整整齐齐,地上散落着扑,克,牌,套,子和衣物。
四周立着戴着面具的黑衣待从,周围的小间里传来可疑的动静,反倒村的大堂内古怪至极。
“吱呀——吱呀——”
沉旧的木轮被缓慢降下,但床上的人如同失智般的不停地动作着,完全没有感知到周围的变化,木轮上被插满了尖刺,尖刺缓缓向下探去,碰触到了肌肤,再深入,血液流了出来,将带着紫罗兰香气的床单浸湿。
床上的人被刺痛惊醒,发出凄厉的惨叫,可惜门板太过厚实,房外的人听不见,也不愿听见。
带面具的待从规规矩矩的立在四周紧闭的房间门口,门上用几根木板抵住。
在门外,屋内的声音像是从飘渺的远方传来,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过了一会儿,就连门中那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血液从门缝中缓缓漫了出来,将大厅中的地毯染的更为昏暗。
堂内过于静谧。
灯光也变得暗沉。
黑夜仿佛融进了墙壁。
地上的红毯仿佛是一汪血池。
空气中是茶靡,腐烂的气味,令人止不住的恶心。
台上的二人如同观世的“神”漠然又无动于衷。
……
昏暗的房里。
烛火轻轻吻着白纸,将白纸舔出一道道的红痕。
白纸上只有一枚古老的如同心脏般的图腾,拎着白纸的手腕上纹着一枚小小的“X”
“快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