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都是段玲以她妻子的身份苦苦所问而来,当她看到这些无助,苦苦挣扎并将希望寄托到她身上的女孩们的眼神,她觉得她的丈夫已经不是那个她所认知的人了。他是一个魔鬼,一个披着鲜亮外衣的烂人。
段玲看着身边依旧平常温和的丈夫,她都觉得她浑身都在泛冷,她不知道她丈夫是精神分裂还是他本性如此,就凭这么的久相处她都发现不了,也只能说他太能伪装了,伪装到让每一个人都无法相信他是如此的禽兽不如,丧尽天良。他不仅行动上背叛了她的真心,还蹂躏了许多无辜的少女,所作所为让她身为他的妻子都感觉心寒。
自从发现丈夫的真面目,段玲就开始有意识地回避躲着他,因为一当看见他虚伪的嘴脸,她就觉得无比的恶心。她借口娘家有事暂时先搬了出去。与此同时,她痛下心来一边收集证据,一边准备着告发他。
虽然段玲这段时间表现得有些异样,但薛林也没多作怀疑。实际的情况是薛林为了满足他那近乎变态的欲望,他正忙着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就有关这女鬼了。
这女鬼的名字叫作莫嫣儿,一直一来她都栖身于画中,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恢复了法力,才得以化身出来。
每天晚上,在所有人熄灯歇息的时候,她就会偷偷来到三重院落的桃花树下,痴痴地呆坐一阵。
而这刚好让某一天深夜回来的薛林看见了。那时候的莫嫣儿容颜娇艳,一双水眸似能摄人心魄,唇不点而朱,娇嫩的肌肤在月光下像是泛着荧光,而她的腰肢纤细可握,丰盈更是隐约可见。就这样一个突然而至的美人让薛林彻底失了魂,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此地让人赏心悦目,又让人移不开。他贪婪地用目光搜刮着美人的每一处,心里的妖魔再也禁锢不住。
而他就这样站了良久,目光幽幽地像是一只猎兽,直到女子的身影消失不见。
自从发现这一尤物,薛林就没怎么出去了,就连妻子回了娘家短住他也是草草敷衍应事。
他开始留意这个古老宅子的怪异,也开始留意这个深夜出现的女子,渐渐地他发现这女子是藏身于一幅画中,而这画他从来没有看过。
根据多天以来的观察,他发现此女子只会在深夜出现,而一到白天她就会藏于画中,而这画卷又会隐匿在另一幅画中。每当他好奇走近,看到的都是原本那幅狩猎图,寄托女子的那幅却是消失无踪。
或是本欲作祟,或是求不得的折磨,让薛林产生了逼女子现身的想法,随着日子的过去,这念头更是越发加深。
后来,他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道行高深的术士。经过沟通和交易,这名术士交予他一件镇木,嘱咐他将其悬挂在画轴上,防止女鬼出来。为了避免意外,他又给了一件开过光贴满符咒的铜镜于他,这镜子可以重伤这名女鬼,让她法力顿失。
拿了两件法器的他十分高兴,但他并不想困着女子,相反他更想见到这女子,将她据为己有。
一个深夜里,心怀鬼胎的他偷偷躲在暗处,等待女子的现身。而不出所料,这女子又再次出现在桃花树下。良久之后,就在她陷入回忆放松警惕时,他带上铜镜猛地窜了出去,他迅速将镜子映照在这女子的身上。
“啊…”女子一声惊呼,想出手制止薛林。
但无奈在映射下,此女子丝毫都动弹不得,而她身上微弱的法力也慢慢在流失。不出一会儿,她就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哈哈,美人儿,你是我的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既然到了我的手上,你就别想逃出去!”薛林一脸狰狞地笑了起来,眼中尽是露骨的丑恶。
他急不可耐地将女子抱了起来,大步朝房中走去。
而此时,回来拿东西的段玲目睹了这一切,她悄悄地跟上了丈夫。
薛林一把女子放下,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我可是恶鬼,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女子激烈地反抗试图诅咒吓走他。
但薛林无动于衷,他狂热激动地笑道:“我既然做了,我就有办法对付你,更别说你现在一点法力都没有了。”
说完更加不管不顾,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此刻的女子愤怒暴烈,她恨不得将薛林煎皮拆骨。滔天的怒火让她眼睛一片血红,满脑子都是恨不得他死的咒怨。
突然,薛林的身后涌现出一个妇女的容颜,她静静地看着丈夫,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