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嫁入蒲家十几年,她是母亲的支撑,可如今只留母亲在那个深宅中强撑。
南茄放下信,擦擦眼角的湿意。
她有着南茄记忆和灵魂,但也承载着蒲慕京此生责任,慕京两字寄托母亲对京城思念,那也是南茄家乡。他们神奇地合二为一,也就注定她同这尘世多了一份牵扯。
若可以,她想带母亲一起回京城,南茄无亲,慕京无灵魂,蒲慕京取长补短或许可以圆满。
南茄看向窗外,秋日的深夜微微发凉,深邃的天空除了几颗星星,像块化不开的墨迹,看不到一丝亮光,就像她的前路。
只是愿望终究是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即。她尚且自顾不暇,执意带走母亲,只会让她们深陷险境,蒲家就算让人厌恶也终归有一份体面。
南茄忍下心中不舍,发誓去到京城要快速站稳脚,让母亲脱离苦海。
南茄吸吸鼻子,起身关上窗户,凑着时辰早,她再看看案卷,明日还要去现场看看,有些事情需要身临其境才能发现。
“阿嚏!”冷冰随手拿起手绢擦擦鼻子,继续处理公文。
小天过来取今日要分发下去的文书,进屋便感到一阵凉爽,“大人起风了,披件衣服吧。”走过去关上窗,同时拿过一件披风为冷冰披上。
这件披风也是紫色,同南茄那件衣服是一种布料,触感极佳,小天忍不住多模几下。
“你若喜欢,可拿回去穿!”冷冰带着鼻音道。
樊小天撇嘴,大人如何发现:“君子不夺人所好。而且大小也不合适,不过蒲小姐那件为何如此合身,她可比大人矮一个头。”
冷冰笑出声:“何时变得如此有礼,我的衣服确实不适合你,不过改改即可。”
原来那件衣服是裁缝改的,大人就是这样外冷内热,送人就要送最合适的:“大人,等到蒲姑娘的解刨有了结果,咱们是否就能回京了。”
冷冰:“差不多,京城有消息吗?”
他们本来就是因此人来北云镇,如今这人已死,不论最后结果如何,线索也断了,留在这儿也没什么必要。
樊小天抬头,大人今日心情似乎不错,说话都带着笑意,温柔和煦,同办案时冷冽带着邪性的笑完全不同。
冷冰没听见声音,突然看向他,樊小天才发现他走神,急忙道:“胡姑娘询问进展以及回去的时间,京城那边应该事情不少,缺人。”
冷冰轻笑:“皇城司何时不缺人,看来回去会比这里忙不少。”
樊小天:“那我也愿意回去,终归那里熟人多,也热闹。不像这里,吃食都不习惯。”
冷冰瞪他:“也没见你少吃啊。”
樊小天大呼冤枉:“我干的也多啊,蒲家那几个人,没有一个是善茬,连个下人也不安生。”
冷冰抬头:“有多少人见过蒲姑娘。”
樊小天:“那个叫丁贵的小厮当日在酒楼就认出,丫鬟也是丁贵安排故意碰上蒲姑娘。”
“那两个人不能留下。”冷冰低下头,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波动,似乎只是在说一个物件。
樊小天:“好,我安排,要留尸体吗?”
“永绝后患。”
“好!”
“老爷,别睡了。”丹蔻如葱雪白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揉动床上蜷缩的身体,酥酥嗲嗲的江南女子腔调拨动心魂,床上男子反身抓住女子乱动的手,另一只手一把抱起女子。
“啊,老爷,轻点儿,妾身害怕。”女子腾空而起,吓得双手掩面。
“宝贝儿,老爷在,还能摔了你不成。”男人将女子压在身下,吻上女子雪白的脖颈。
“老爷,讨厌,人家疼。”女子笑着躲着。
“疼啊,哪啊,这儿,还是这儿。”男人的手在女子身上摸索。
“哈哈,痒!”女子笑地快要岔气,可男子似乎没有放过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直到将女子衣衫扒尽。
“老爷,我来找你是让你带我出去逛逛。”女子妖娆有致的身体不停地扭动。
“乖,先让我进去。”男人拍怕女人光洁的翘臀,将女人控制在双膝间,麻利脱下内衬,然后趴了下去。
夹杂着银丝和浓黑如漆的两个头如藤蔓使劲交缠,叫声此起彼伏在屋中回荡,男人喘气如擂鼓。只是女子的芊芊细手抚上男子背部松弛的肌肤时立马放开,慢慢移动到褥子上,死死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