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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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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所有小朋友,言归正传!今天我们先来做两个小游戏热热身。当当当当,是堡堡最喜欢的游戏环节!”

堡龙表情故作玄虚、眉飞色舞:“我们先玩第一个游戏:‘只倾听,不评判’!一个人要对另一个人说一个隐瞒着的、对方不知道的真实秘密,而另一个人不可以生气哦!”

……不是,这是团建课应该玩的游戏吗?这不是摆明了要破坏团结的嘛!

身为“狗窝里藏不住二两热馍馍”的典型代表,海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天道乾。

堡堡老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眼神,立刻亢奋道:“嗯嗯,就从海水水开始!你对天同学,说吧!尽情地坦白吧!天同学,一定要遵守游戏规则喔:只倾听,不评判!”

海水:“……”

人人都欺负她,偏偏她最好欺负!是吧!

堡龙站在讲台后,顺势从宽大的袖袍中掏出了个小人模样的玩偶神秘兮兮:“顺便说一句,让堡堡隆重介绍下这个魔法道具哦:‘撒谎不倒翁’!你们也知道堡堡家很多这种有趣玩意的。这个最意思了!可以检测你们有没有说谎,一旦说了假话,不倒翁就会倒下!谁想来试试?”

万百对此饶有兴味,第一个开口:“我想睡懒觉?”

“咣当——”

伴随着他话音落下,那不倒翁形状的小人轻而易举地倒了下去。

堡堡老师立刻满意点头:“万百百同学,你根本就不想睡觉对不对?”

万百眉毛高扬:“……确实。我最近几乎不睡觉。”

堡堡老师又指了指海水——这节课,他对海水的关注度格外地高:“海水水,你来试试?就问一样的问题好啦。”

海水不想跟万百说一样的话,但她又不好跟可爱的堡堡老师唱反调,只得闷闷道:“……我想睡懒觉。”

撒谎不倒翁歪歪扭扭,但完全没有倒下的意思,摇晃的幅度反而越来越小。

堡堡老师喜笑颜开:“果不其然,堡堡的宝贝真的很好用!”

海水幽怨地瞪着堡龙:又欺负她是吧!她要立刻马上就在这卑鄙的课堂上大睡一场!!

堡龙笑眯眯:“我之前拿这个宝贝来测试过很多人,连校长大人说谎都瞒不过它呢!迄今为止,我只见过一个人能骗过它。”

望着众人或明显或隐晦的好奇神情,堡龙得意地宣布:“嘿嘿,是野野喔。”

……什么?!老王八蛋的精神力和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好?须来病都无法抵挡的魔法道具,居然对他不起作用?

不过,仔细想想也合理,毕竟老王八蛋当年可是联邦最出色的侦察兵,在这方面肯定异于常人。要在红点城、要去尸域做奸细的人,怎么可能身上没两把刷子,尤其在这种张口就来的隐瞒功夫上。

海水先是为自己家池老师感到骄傲,可随即回过味儿来、又想:既然老王八蛋能骗过魔法道具,那是不是说明,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骗过自己?

这想法立刻被夸张延展成了’“什么?他竟然敢骗她!他到底骗了她多少次!”。

海水越想越气,索性打开叶脉,给池野发了个勃然大怒的表情包,生闷气让他猜。

堡龙兴冲冲:“那么,接下来,我们的游戏就正式开始咯!海水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早死晚死都要死,面对着天道乾隐含期待的目光,海水一咬牙,用跟之前在马车上当着海夏的面跟天道乾咬耳朵时差不多的音量,声音极为细小:“你的袍子是不是之前送去裁缝店剪裁洗熨了、昨晚才送回来?那个,我昨晚回宿舍的时候走神了、天色又昏暗,所以,我不小心,把它从沙发上碰掉地上了……那个装衣服的袋子,还,张着口……”

简言之就是,天道乾现在身上穿着的这身衣服,是掉到地板上过的。

而比这发言本身更恐怖的时,那讲台上的不倒翁摇摇晃晃,居然没有倒下——证明,海水说的是实话。

海水根本不敢抬头看天道乾的脸色,低着头猛猛解释:“我不知道是你的衣服,没多想,就捡起来放回沙发上了……今天早上看见你胸口那朵花,我才想起来,昨晚那个衣服上也绣花了。哎呀,你没事往衣服上绣什么花呀?我才认出来……早知道是你的,我昨晚就跟你讲了。”

她嘀嘀咕咕地狡辩着,只听对面传来一句咬牙切齿的低声:“……那是裁缝店自己乱加的,我只要求裁剪得更合身。”

海水:“哦哦。……啊?”

她以为天道乾没听清自己做了什么,可天道乾连刺绣那部分都听见了,还在解释着呢,不可能没听到那句衣服掉在了地上。

女生猛然抬头,只见天道乾面色苍白,一副屁股着火、想拔腿就往宿舍跑换衣服的样子。

可随着他们目光交汇,海水惊疑地发现,男生的神情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不再急促。

天道乾看着海水微微蹙起的眉头、小心翼翼的神色,只觉得心间一软。

中学时,他们曾在后山自由自在地躺着,她望着天,他偷偷看她。被她发现,海水就警告他不许看她,每看一次就必须帮她捉弄一次海夏。

那时的自己是怎么说的来着?……对,说自己“一身天仙山的神秘本事都用在海夏的饭菜里了”,害得海夏不知闹了几次肚子。

伴随着过去记忆的主人身份确认是海水,更多细节也开始变得清晰。旧时的回忆越生动,情绪就越汹涌。

在感情里,天道乾本就至情至性,许多原则都可以为此让步。

以前认错人的时候,弟弟的未婚妻也能觊觎、道德伦理也能不顾;现在,不过是一些在侧峰独自长大而留下的怪癖,有何放不下?

不过就是爱干净而已。如果弄脏他的人是她,那他只情愿她能因为不好意思,再多注意到他一点。

他只想她继续用这样柔软的面目对待自己,浓浓的在乎与关切;只想那双黝黑纯净的眼能看着他,不用含情、不必水润,只要是她的眼睛——灵动地乱转想着坏主意、因为自己的唠叨不耐地翻上天、专注盯着大树灿烂地弯起的——只要是那样的眼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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