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尝过了权力的甜头,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这个黄脸婆生了个赔钱货,怎么还有脸这么硬气,现在他在公司做事也被处处掣肘,今天回家就让她再多生几个,看看能不能给他老实点。
看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张为民觉得自己的计划必须得提前了,今晚先回去试探一下。
打电话安排好了烛光晚餐,又订了一束漂亮但无用的花。孩子已经被保姆在房间里哄睡了。
林庆欢加完班回到了家,看到这些装饰,眉头跳了跳。她现在装起来的难度真是越来越大了,这狗男人这些年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他的事情查起来没有什么难度,花了点钱,男秘书就一五一十交待清楚了。
林庆欢可以为爱疯狂,但前提是真爱,她已经过了那个年纪,商贾之家出生的女孩从来不是当小白兔养的。
“老婆,给你准备的花!”
“真好看。”心如止水。
两人继续进行着各自的角色扮演,都是好演员。
在张为民将第二块切好的牛排放到林庆欢的盘子里时,他终于忍不住进入主题了,一脸自以为是的深情,开口:“老婆,我们再生个孩子陪陪正清吧!”
“正清还小,不着急。”林庆欢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不接招。
张为民最讨厌她这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嘴脸。
他的意见永远不受重视,入赘的屈辱感如附骨之疽,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甚至连让外面那些女人们在身下求饶都已经不能发泄他的情绪了。
现在他找了和他一样的男人,甚至还是身体更加健壮一些的类型,他们的求饶,才能让他真正有发泄的快感,他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他在和自己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
“嘭!”男人将桌上的盘子扫到地上,清脆的声音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冷静一点。”女人平静开口,不知道他又突然在发什么神经,怎么不装了?
平静的语气再次刺激了张为民,他装不下去了,上前将女人的衣服撕扯开,他说让她生就得生。
女人被按在桌上,摸到手边餐桌的装饰,抓起大力砸向了他的头,没有抓稳,打到他头上的时候就被卸力了。
男人受到刺激暴怒,抓起桌上的叉子就往女人脖子上捅。
他跳脚地大喊:“我操你妈的!我操你妈的!”叉子从喉咙拔出又用力捅了进去,一边大骂一边用力捅,他感觉这好像比自己和男人做的时候还要痛快。
“嗷嗷嗷哇…”房间内的孩子被吵醒,嚎啕大哭,保姆拍着孩子的背,不敢走出儿童房。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看着血肉模糊的女人,男人才感觉到了惊慌,跌坐在椅子上。
但又不消片刻,握紧的拳头被松开,狠厉的眼神重新找到新的焦点。张为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要直接变成第一顺位继承人,想着又给了地上的女人来了一叉子。
在家里找出一个大的行李箱,将女人的尸体塞了进去,又拿了两人常穿的衣服把客厅的血迹擦拭干净,统统都塞进了行李箱。
没过多久,他就抛下狼狈的客厅,大门被狠狠砸上。
保姆在房内被子里瑟瑟发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敢开门看看。
张为民将行李箱甩上了SUV的后备箱,发动了车子。
刚到了海边,就发了条动态:和太太一起来看蓝眼泪啦!
定位就在这附近。
张为民有海员证,船驶入了公海,他把林庆欢和行李箱一起都扔进了大海的深处,为他曾经丢掉的所谓“男子气概”陪葬。
张为民癫狂的笑声,不知道吵醒了什么,一道黑气悄然沾上了他的衣领。
自幼就在海边长大的他,水性很好。他将手机和外套都扔了,在确保开到自己能游回去的距离后,将船调整方向后就跳船了。
等他在沙滩上躺了2个小时,才终于遇到了大清早出来赶海的渔民。声情并茂地渲染了一番自己的悲惨经历,就有警察来接他了。
林庆欢和她年轻时期的爱情,一起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桀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