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Д°ノ)ノ
然后欲盖弥彰地点击听筒,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我说怎么一直没声音呢。”
陈浮于是才发现,她师妹的正经是假装的,实际上根本没听。
结果就是尊贵的三当家被自家下属狠狠地批判了一通,不过奚缘死活没说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静音的。
“哎呀,”奚缘一口咬定,“就是刚刚肩膀那里太疼了,上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听筒。”
等批判的的声音平息,陈浮才取笑她:“你的意思是,虽然你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药味,但你换药了,而且在换药时不小心打开了玻璃纸,”
“又在无意中打开视频,接着不知怎么地碰到了关闭听筒的按键,最后开会时脑子恍惚根本没发现没声音吗?”
奚缘握着陈浮的手,感动得无以复加:“你怎么知道的,还是你懂我!”
“好吧,”陈浮说,“你高兴就好。”
这种已经是自欺欺人到一种境界了,不过她还是想问:“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点头的?”
这么久都没人发现,她师妹也是很有水平了。
“很简单啊,”奚缘往后一躺,靠在竖起来的软乎乎的枕头上,“她们的嘴一停,你就皱眉假装思考,等到她们用认真的眼神看你,你就点点头,说好,继续。”
以前的陈浮不屑一顾,现在的陈浮逐字学习,无他,师母和师姨外出了,陈家大大小小的事全在她的肩上担着。
每天不是训练就是处理家族产业,她突然觉得人生也就这样了。
“唉,”陈浮哀伤道,“本来是来看看你,顺便跟你师父取取经,怎么做到连轴转的。”
听说奚风远年轻时的忙碌比之她如今,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浮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小窍门。
“窍门我不知道,”奚缘提醒,“但我建议你当着我师父的面,不要说什么‘年轻时’。”
她师父最听不得这个,什么年不年轻的,说得他人老珠黄了一样,会让他很焦虑。
他一焦虑,下手就没轻没重的,思及此,奚缘拉着陈浮的手,表示:“如果你是想和我全盛时期的师父过招,那可以试试说‘我觉得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十八岁的吧’。”
“区别是什么?”陈浮不懂,“我和哪个阶段的他过招不都是直接和生命说拜拜吗?”
“全盛时期的话,”奚缘诚恳道,“你比较难拼起来。”
这边还是比较注重收全尸的。
……
又过了几日,比武大会轰轰烈烈地开起来了。
眼下只是筑基期在菜鸡互啄,奚缘偶尔会去看看,并羡慕地表示本来她应该在里面一起啄的。
“说不定能啄出个第一呢,”奚缘凝望着本该属于她的筑基冠军宝座,心碎了,“一场雷劫毁了我的夺冠梦。”
现在她要在元婴期挨揍了,让她想想,元婴期有谁,无非是自己十年前就元婴现在元婴巅峰的姐姐们啊,同阶无敌的少宗主啊……
奚缘扫了一眼名单:“不是,君无越是谁?!”
他不是刚金丹没多久吗,才半年吧怎么就元婴了?!
娘亲啊,有挂!
陈浮扫了眼抱着剑瑟瑟发抖的师妹,比较想问到底是谁比较像开挂。
“是我哦奚缘ouo”君无越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非常自然地挨着奚缘坐下,并不动声色地拨开了那把乌漆麻黑的剑。
在龙泉鸣愤怒地创他时,君无越还跟没事人一样询问奚缘:“老师说人齐了要开个小会,我们一起过去好不好,奚缘?”
奚缘就跟他一起过去了。
被丢下的龙泉鸣:……
被丢下的陈浮:……
“哇,”陈浮摇摇头,“不行啊你这剑。”
这都没把人撞死。
龙泉鸣猛地暴起,却不是冲着主人离去的方向,而是针对起了陈浮,显然,它要表达的意思是,打不死他还打不过你吗!
……
乔雨把大家叫到一起,为的还是比武大会结束后的事:“到时候你们要外出实践了,老师实在舍不得你们,所以今天见面呢,也不说别的。”
奚缘懂了,她乔雨老师终于良心发现了,要说一些煽情小故事了。
却听乔雨话锋一转:“那我们先来抽签吧,抽到谁就和谁一组外出。”
然后呢?
然后乔雨大摇大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