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大哥皮笑肉不笑道:“看来安世子这是不接受我们的谈判了?那没办法了,那就只能听我的了,谁让你们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呢!”
“绑了!”
随着一声令下,躲在暗处都山匪手下立即跑出来,作势就要把谢安凌给绑住。
可惜的是谢安凌出来的时候没有佩剑,只能赤手空拳地去对付他们。
山匪大哥站在一边劝说道:“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乖乖束手就擒,还能去见到你的朋友们。”
乖乖束手就擒?想都不可能想的!
谢安凌几拳的功夫就把山匪手下们打得找不到方向,趁着这个空隙,谢安凌赶紧跑出大堂,可门外的情景比门内的恶劣很多。
谢安凌才跑出来就被震惊地停下脚步,他瞪大双眼看着乔久言手起剑落,干净利落地砍向一个又一个朝她攻击的人,每一剑都深入骨肉。她的眼里满是仇恨和杀意,鲜血染透了衣服也毫无察觉,活脱脱就行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山匪大哥紧跟着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忍不住停下脚步,眼里满是震惊。
“我去!”
老二身上也挂了好多剑伤,特别是手臂那里,就算用另一只手捂住也止不住鲜血直流。看见山匪大哥出来,大声道:“大哥,这女人疯了,见人就砍!”
谢安凌想去拦下乔久言,但被乔久言轻松躲过,一个转身绕过他向老二打去。
这一个闪身让谢安凌完完全全地看清了身中数刀跪倒在地的良天流,谢安凌连忙跑上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良天流都脖子上,轻唤一声:“长老……”
可良天流已经不可能回应他了,良天流身上的血顺着刀柄滴在地上染红了一大片,他的眼睛低垂着却不闭合,眼神空洞而又不甘。
谢安凌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身体了像是有一团火正在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站起身来怒吼道:“你不是说要谈条件吗?那这算什么?杀了我们的人逼迫我们就范?”
山匪大哥也没搞清事情的经过,只是一巴掌拍在老二的脑门上怒骂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囚禁他们作人质的吗,怎么动起手来了?”
老二一脸委屈:“我本来是这样想的,可他们誓死不从,功力又高,还说山下有一堆士兵等着号令,情急之下我才对他们用了使人乏力的毒药。但谁想到这老头那么拼命,为了把她们送下山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没办法我们才……”
后面的话不用说山匪大哥也懂了。
山匪大哥听后陪笑道:“这其中充满了误会,安世子要是不介意的先让这位女侠停手吧,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误会?哪里来的误会!长老已经死在这儿了,你跟我谈什么误会,打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想留活口!”乔久言愤懑喊道,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谢安凌想着,不能再让乔久言继续疯狂下去,这样虽然能解决掉心头的恨意,但也不是一个办法,而且她现在也身负重伤,谢安凌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吃不消,于是便上前拦住她。
“乔久言,你先冷静下来,别那么冲动。”
乔久言不可置信地看着阻拦自己的那人,红着眼睛几近疯狂地嘶喊道:“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良长老都已经死了,他死了!是他们杀死的他!凭什么我不能杀了他们,凭什么!凭什么要放他一马,那谁又放过了良长老!你自己看看,良长老的尸体还跪在那儿,眼睛都不能闭上,你叫我放了他们?你让我怎么甘心放了他们!你让我如何放了他们!”
乔久言推开挡住自己的那双手臂,冰冷的眼眸如利刃般狠狠扫过所有人:“今日,我定要叫他们全都死在这儿,给良长老陪葬!”
就这么说话的功夫,早已逃出眼线外的老二回到自己屋里,愤愤弟翻箱倒柜,找出自己隐藏许久的袖箭,袖箭上的针布满致命毒药,这袖箭他之前打劫一个老人拿到的,可针上的毒是他自己制作的。
老二不假思索一下带到手腕上,目光阴狠道:“你不是很厉害吗,让你尝尝我毒针的厉害。”
另一边,谢筝跌跌撞撞,摔了好几跤才赶回到客栈,陈阳看见公主满是伤痕地出现,心里暗叫不好,连忙过去扶住公主,叫方冲出来。
方冲给谢筝倒了一杯水,谢筝拿起水杯的手还在抖索,脸上都泪痕也未擦拭干净,狼狈又可怜。
陈阳和方冲心痛不已地看着谢筝,想开口询问但又觉得应该让公主休息一会儿。
谢筝把满满的一杯水喝下,才终于抬起头,不同于刚才进来时满是惊慌和恐惧表情,她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眼里是恨意与怒意的交织:“召集士兵,攻打上山!”
“是!”陈阳和方冲异口同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