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拳裹挟着凌厉的风声,携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直取张日山的要害。
张日山似乎对此早有预知,他身形轻巧地一晃,便轻易地避开了陈皮的攻击。
紧接着,他右手如闪电般一挥,从怀中迅速掏出一把枪,瞄准了陈皮。
“有枪了不起啊?”陈皮冷笑回应,眼中透露出挑衅与不屑。
“有枪就是了不起了。”张日山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他微微调整着枪口的角度,“看在二爷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
说罢,张日山缓缓收起了枪,目光如炬,直视着陈皮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
陈皮一愣,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
陈皮冷冷地吐出:“你这次放了我,日后可别后悔。”每一个字眼都像被精心研磨过一般,从他的牙缝中艰难地挤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怒火,仿佛在宣告一场未完的较量。
随后,他以一种充满威胁的口吻,撂下了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在说完这番话后,陈皮愤然转身离去,背影在光线中显得愈发决绝和不可撼动。
雁名那双璀璨如星辰的大眼睛在张日山面前眨巴着,透露出无尽的惊艳。
她轻声惊叹道:“我的天呐,张日山,你也太帅了吧。”
面对她的赞美,张日山却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没有言语。
“你刚刚叫他陈皮是吧?”雁名略带好奇突然问道。
“嗯。”张日山淡漠的应了一声。
雁名顿时惊呼,双手掩面,仿佛发现了什么令人惊艳的秘密。“我的天哪!”她激动地说道,“这陈皮还挺帅的!虽然人确实有点疯狂。”
张日山的眉头微挑,露出些许的不解与无语。“你确定不是因为脑袋进水了才这么说?”他半带调侃地问道。
“呵呵,”雁名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她轻声说道,带着几分欣赏的意味:“反正我觉得他挺帅的,是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小鲜肉。”
张日山:“……”
在某一瞬,张日山旁的雁名心绪如飞地想起了一事,带着疑惑的口吻问及:“诶,你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啥?他怎么那么恨你的样子?”
张日山深吸一口气,苦涩的笑容在脸上浮现,他轻轻摇头,平静的回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回首往事,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
听到这样的回答,雁名不禁露出困惑的神情,追问道:“没有发生什么?那为何他的态度如此激烈,仿佛与你有着深重的恩怨?”
张日山在短暂的沉思后,语气沉稳地吐露:“或许……是源于嫉妒。”
雁名听后,不禁愕然,追问道:“嫉妒?他究竟嫉妒你什么?”
张日山微微沉吟,答道:“我猜想,他应该是嫉妒我在某些方面表现出的优秀。”
对此,雁名显得有些无语,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出乎意料。她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特的心理。她忍不住嘀咕:“竟有如此……独特的原因。”
“喂,你该不会把他给阉了吧?”雁名担忧的望着张日山。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张日山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惊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反问道:“你瞎想些什么呢?我像是那么残忍的人吗?”
“你的形象……确实有点让人担忧。”雁名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哎,如今的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提起刀枪,这种行为多危险啊!”
……
张日山选择不再与她争辩,他深知与她争辩只会无谓地消耗时间与精力。
“对了,你今年多大?”雁名又突然抛出个问题。
“18。”
“哦,才18啊!”雁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看起来这么年少活力,原来是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张日山默然无语,内心深处泛起一丝无奈。他感到,若再与这位女士继续交流,恐怕自己真的会被她的言语逼至精神边缘,陷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地。
雁名忽然转换了话题,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好奇,轻声问道:“你是军人吗?”
张日山淡然回应,略带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你不是知道的吗。”
雁名紧接着追问:“是哪支英勇的部队?”
“陆军。”张日山简洁地回答,话语中流露出一种沉甸甸的荣誉感。
听到这个回答,雁名的眼睛不禁圆睁,带着几分惊异和赞叹:“陆军?那你岂不是很厉害喽?”
面对雁名的赞美,张日山只是以一个淡然的耸肩作为回应,仿佛在表达:“这不过是一份职责,无需过多夸赞。”
在和煦的阳光下,雁名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你这身材真棒!”她那双敏锐的眼睛里,闪烁着对肌肉的赞美和倾慕,“看这肌肉,坚如磐石,触感肯定柔韧且富于弹性。”
张日山对此只是沉默以对,面无表情看着她。雁名似乎并未在意他的反应,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嘟囔道:“别这样看着我嘛,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调皮,搓了搓手,满怀期待地说:“我……能感受一下你的腹肌吗?”
张日山听到这个问题后,嘴角微抽,黑线略过面庞。
雁名望着张日山,眼中流露出恳求的神色,轻声细语道:“哎呀,就一下。”
张日山深吸一口气,他的目光如古井无波,缓缓地吐出拒绝的话语:“不行。”
雁名面露困惑,不解地追问:“为何?”
见张日山默不作声,雁名的语气中不禁流露出了一丝焦急:“你并不会因此失去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日山依旧保持着沉默,内心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烈焰,熊熊燃烧。他目睹了前所未有的厚颜无耻之举,这女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男子,更气人的是,这个被调戏的良家男子是他。
面对张日山的静默,雁名不以为意地嗫嚅道:“真是个木讷的呆子!”
张日山闻言,眉梢微挑,声音带着些许冷意问道:“你说谁是呆子?”
“你呀!”雁名直白地回应,“看看你,不仅相貌平庸,举止更是古板,就像是一座难以融化的冰山。除了那张俊朗的面孔,你其他方面真是一无是处。”
随着话语的出口,张日山的手指不自觉地指向了雁名,却在即将触及空气的瞬间陷入了短暂的语塞。
雁名凝视了张日山片刻,随后爆发出轻浮的笑声,“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她继续打趣道:“就算我真是个色狼,也绝不会对你这样的软弱之人下手。你可是太弱了。”
听到这话,张日山的面色再次一僵。内心深处,他疑惑地自问:我哪里就弱了?
张日山深吸一口气,带着一丝傲娇与不屑地冷哼一声,迈开他那修长的腿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