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没有说一句话,还懵懂的眼眸中也没有一丝杀意,出手全是杀招。
她只是遵从规训。
“停。”
在真菰要动手抵挡时,旁边传来声音,她这才发现门口一直站着个断臂的女忍者。
而那六岁女孩果真停下来。
“跟她走,听她话,你的命我已经转交给她。”这是那个女忍者说的。
冷漠无情,话语间没有起伏一丝一毫。
“是,母亲。”听话的女孩牵上真菰的手。
“您”
“你应该离开了。”】
“蜜璃。”蝴蝶忍拍拍甘露寺蜜璃背,“快别吃了。”
哭了还吃东西,你不呛着谁呛着。
“呜呜呜为什么这位阿姨不跟着一起走,她都把女儿交给真菰了。”总是被感情牵动的姑娘早哭得稀里哗啦。
她好轻松看见冰面下的波涛澎湃,那汹涌的爱意被凝固在这一句性命转交中,这么冷成这样?
“怎么,爱的这样冷呢?”
甘露寺蜜璃哭得更凶了,蝴蝶忍给她递纸,“她在说活下去不是吗?真菰会带着女孩活下去不是吗?只是那天气太冷了。”
“嗯。”
“她哪里走的了。”宇髓天元叹气着回复甘露寺蜜璃,虽然没叫那哭着的人听见,“她可没有自己生命的决定权。”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也是能离开的这件事了。
“离开”这个词不存在于她的世界,但是女儿的命在手里,她也知道“交易”这件事,她能把女儿交易给外界人,让女儿跟着真菰走。
“这事放的,”他说,“我想再诞生在村子里一次了。”救人。
“随机的,你有机会。”富冈义勇探头。
水柱牌水团现在在时透无一郎怀里做抱枕,小霞柱又一副要睡着的样子,抱着水团,看着时透娃娃发呆。
“不是,你现在到底是什么东西?”宇髄天元的注意力成功偏移。
一团水到底为什么能说话?
可惜富冈义勇自己都不知道。
【“去试试这一家吧。”宇髓给伊黑指路。
之前也给真菰指了。
这两家是他唯二知道的,有人向往外界的。
伊黑来到窗口。
抱着书的苍白少年抬头,通过拳头大的窗户,看向黑色长发的男孩。
“去找别人吧。”他说,“在我留下后代前,他不会放我走的。”
曾经也有外来人和他说过话,说至少可以帮他了却残生,长眠不比囚禁好吗?
好高高在上的话,
“我不想要毒药,我要活下去。”
伊黑点头,几下破开墙。
“想走就走吧。”
抱着书的少年抬头看向外面,清晨的阳光刺痛他的眼睛,却不愿意闭上。
伊黑向他伸出手,“走吗?”】
“走!”甘露寺蜜璃的哭腔还没消,说的铿锵有力。
她想到什么了呢?
原来是一样喜欢书的伊黑小芭内。
被囚禁的少年啊,被血脉上的家人有所求而囚禁的少年啊。
走吧,坚定不移的奔向外界,
穿过森林,穿过迷雾,穿过海洋,义无反顾的奔向大陆。
小伊黑先生,带他走吧。
带他尽览世界,去贪婪的狩猎吧。
带曾经的那个孩童一起。
想走就走吧。
伊黑小芭内摸上绷带,嘴角的位置。
小同体……
他眉目柔和,似在笑。
被拯救的你学会救人了啊,伊黑君。
不知道炼狱先生现在是什么想法,突然的,伊黑小芭内有了这个期待。
炼狱槙寿郎找到酒了。
小酌一杯,低浓度的酒不醉人,只温温他的身躯,回了他些许年少时样子。
还不错。
他浅浅点评着异世界的养子。
真不错。
他又重新点评一次。
“可惜……”
最终,他这样说。
可惜他再热情不起来,当年的自己是那样陌生,小芭内记忆里的炎柱永远不会再出现。
要让那孩子失望了。
他无法再如烈焰般拯救小芭内一次。
【他们能这样轻松的救人,全靠义勇锖兔他们吸引火力。
“略略略,来追我呀!”义勇跑着跑着,前面的路突然被人架着连弩堵住。
和锖兔对视一眼,他们掉头脱离射程。
喇叭还拿在手里,义勇举起来喊,“还有十分钟!就是一刻钟少三分之一的时间!我们会等到最后一秒!”】
“真皮。”宇髄天元说,“还是很难相信这是富冈的同体。”
富冈义勇戳戳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点头后找上炼狱杏寿郎。
也不知道他们进行了什么沟通,三秒钟之后,一起把宇髄天元的饰品洗劫一空。
宇髄天元:???
白毛大猫猫震惊jpg
富冈义勇:你要的皮
宇髄天元:……你小子是真的有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