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浮板和湿网球是绑在一起的,拿网球时浮板会因重量变化而重心改变,而这需要选手自行想办法解决。
最后,是对抗赛。第一个完成前两个任务的人是没办法独自完成最后一个游戏的,必须等到第二个人到达才能开始。这一则游戏很简单,就是对抗,类似于一球定胜负,不过更像是擂台赛的形式。
第一名是擂台主,一球定胜负,在时间结束前,如果擂主连赢七局,那么第一个达成连赢七局目标的他就是第一名。游戏由剩余的几人继续,第二名、第三名取胜规则相同。
而在时间结束后,如果没有谁连赢次数达到七,那么就算所有人都失败,没有赢家。
不得不说,这些充满拉扯、和时间赛跑的游戏规则让整场训练气氛都燃了起来,那些前辈们也不似以往的稳重模样了。
乱步不屑于在去最终比赛地点的过程中赶时间,在一众打球声中施施然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拿着网球在地上弹了弹,乱步打了几次,感受了一下网球在这特殊地面的反弹情况,然后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一旁的真田是个一力破万法的实干派,在乱步还在悠闲尝试时,他已经蛮力干到了第三关。而现在最快的是幸村和毛利,两人都在第四关。
乱步并不着急,毕竟有了其他人的优秀示例后这些关卡反而更简单了,连将理论转换成实际的时间都省了。
半个小时之内,在幸村第一个完成后大家都陆陆续续完成了第一场比赛,而乱步是第四个完成的。
甚至几乎每一个关卡都只用了两三球就成功了。
笑容灿烂地朝卡在第四关的真田挥了挥手,乱步不紧不慢地走向下一个地点,徒留真田一脸黑气地挥拍,扬起一片沙土。
在第二个场地的浮板上,乱步摇摇晃晃地站着,与其他人隔着一段距离。今天的风不小,海浪也比想象中的汹涌,晃荡着让大家站不住脚。要不是平衡能力都不错,说不定就要有人去拥抱大海了。
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动手。
乱步跺了跺脚,熟悉了一下飘板的技巧。然后,他毫不犹豫打破了这份沉默第一个发球。
球进了。
于是,此起彼伏的网球拍击声便响起了。
“不喜欢晃来晃去的,太麻烦了。”乱步抱怨道,“今天不适合水上运动,柳出门忘记看天气啦!”
听到这话的柳耸耸肩,不远处毛利的脸上则痛苦更胜:“乱步,我觉得这个项目人越高越难受。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我更难受的好么,你都进六个了,我就只有四个。这就是长得高要承受的苦果吗?”
另一边,津田正和安藤聊天。
津田摇头晃脑地击球:“这样的训练…我觉得…我之后可能不会再晕船了。有趣…是有趣…就是头好晕。”
他数了数那些后辈框里的球数,又看看自己的,不由得发出感叹:“我们年纪大了,没…那些小年轻…厉害了。”
对于这位「老」朋友的悲伤春秋,安藤表现得十分冷淡:“那你确实是老了,已经到了喜欢回忆当年的年纪了——成天喜欢感慨这感慨那的!有空发表想法,没空练习是吧!”
被噎了一下,津田看向今井,对方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于是,津田只能敲敲肩膀,哭笑不得地停下话头,专注于训练中了。
真田就跟在比赛一样,默不吭声地赶超其他人,看起来赛况焦灼。
柳和幸村两人看起来倒是和谐,如果不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阴阳怪气的话。
乱步和毛利则是在互相吐槽呢。
意料之中,保持住优势的幸村第一个进入下一关。第二位结束的是运用数据的柳,然后便是乱步。
第三大关卡也就此开始。
现下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还在水上飘着的人就只有重心不稳的毛利和用力过猛的安藤。
五个人开始了与幸村的排队对打。
多亏了赛制,幸村的灭五感在一球对决中的作用几近于无。
柳上场前就和乱步打了个眼色,然后没太多意外,他便输了换乱步上场。
“不可以弃权哦。”
幸村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他笑眯眯道:“你们两个不会想直接联手把我先送出去吧?嗯?”
乱步当然没隐瞒的意思:“是这样的。而且你也会按照计划走的——因为你不会故意输。”
幸村摇头,也没法制止两人的「私下交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乱步在场上玩躲避球的行为。
于是,幸村两连胜。
而此时水上飘着的两人也结束了第二环节来到了这里。
现在,距离比赛结束还剩五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