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原野为队长的红队和与安云绮为队长的蓝队将在几日后进行棒球赛对决,而今天进行了友谊赛的切磋。
友谊赛上红队势头强劲,夺得胜利。比赛结束后两队在场地上休息。安云绮背靠墙壁叉着手复盘,沉思的样子让人着迷。
贺月悄咪咪走到她身边,她壁咚安云绮说:“姐姐我刚才表现好吗?”
“好。”安云绮还沉浸在刚才的比赛里,只是很淡然的回答,不过贺月对此不太满意。
“嗯?”
“很好,非常好,特别棒,惊为天人。”难为安云绮输了比赛还得赛后哄孩子。
“你根本就没看我!你一直瞅着我哥那边。”
“哪有,第二局你很机灵没有急着上垒落入他们的圈套成功保分,我都看在眼里呢。”
“哼。”
安云绮看她还在生气把她揽进怀里。她似乎参透了一点会输的原因。
“别,我身上有汗。”贺月嘴上这样说着手却搂更紧,因为姐姐身上很香,胸口是软的,黑长直的头发轻扫在脸上有点痒。
戴眼镜编着两条粗辫子的副社长宋希媛在角落注视着,她训练时、比赛前和结束后都盯着安云绮。
她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下决定,走过来,脸有些羞涩的红晕,对安云绮说:“社长请您指导一下我。”说完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安云绮笑着招呼她过来自己身边,“好,给你俩加训。”
“你还真坐得住啊。”在不远处草地上坐着的陆禧洲看着这一幕,对着身旁的贺之泽说。
贺之泽正在看刚才比赛的录像带,他负责辅助安云绮进行战术分析,身边的主力队员一脸轻松自在的样子他决定给他点压力。
“你也挺坐得住的。”他朝红队队员休息的方向偏偏头,陆禧洲看了过去。
原野坐在地上,双手撑地,仰头朝天。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左边的(高中时的班长)李恺辰在邀请自己陪他打篮球,右边的苏淼在争夺他陪自己踢足球,站在他正前方的妹妹原钦劝说他陪自己打游戏。三个人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
原野在想他们这样都能赢的原因,比赛一个星期后举行,赢是最基本的要求,他会为此付出全力。
“大家……我们还是先好好训练吧……”
陈玉具有很强烈的责任感,幸好有她在,身为队长的原野在管理方面轻松很多。
她的声音对于三个人的声音有些小,不过原野还是听清楚了。他看着陈玉点点头,将手中的棒球抛给她。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原野身上,随着他抛出的棒球,现在注意力都来到了陈玉身上。
原野的眼神很认真,他示意大家认真听陈玉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陈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大家…先好好训练,好好比赛。”
“看,有飞机!”苏淼朝陈玉眨眨眼,往天空中一指。
“在哪里?”
“哈哈哈你怎么还能被这种把戏骗到啊。”
“咳咳,好了也休息够了,起来训练。”
红队九个人两两一组进行投球训练,原野站在一旁检查他们的动作。
陆禧洲捏了捏棒球起身。
“你又干甚去?”贺之泽答应了安云绮要看好咱们的ACE不能让他乱跑,他看着陆禧洲的背影问。
“我怎么能坐得住,当然是打探敌情。”他笑得灿烂地回头朝军师挥了挥手。
“唉,鬼才信。”贺之泽无奈扶额。
陆禧洲走到红队的地界,他一副本队副队长的气质,走到队员身后看着他们。不过没过多久就只盯着正队长了。
原野感到身后阴嗖嗖的,回头一看,陆禧洲对自己微微一笑。原野回敬了笑意,在刚刚激烈的比赛中陆禧洲是红队最主要针对的对象,一想到把他狠狠打败,原野就不自觉开心兴奋。
“要练习吗?只和我。”陆禧洲没等原野答应就将球抛给他。在以往很多的比赛中就试探过各自的实力了所以现在可以定义为……调情……嗯。
陆禧洲投球,原野挥舞球棒击打回去,王牌投手和王牌强打手的对垒,练了一个多小时两队都准备结束今天的行程,一起去吃个饭。
原野来到淋浴间,白色湿滑的瓷砖地板让他感到一丝凉意。今天很累,他打算晚上早点休息。热水能缓解肌肉疲劳,较长时间的冲洗让脑袋有些发晕,原野的脑海里浮现出陆禧洲的脸,他猜测他现在也和自己一样湿。
冲洗完走出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了,队员们发来消息说是在车上等自己。用格子各自封闭的淋浴间没有水声,中间宽阔地带装有一排镜子,原野听到了另外的声音。
“嘶,好疼。”
原野正用毛巾盖在头上擦水,他走到前方看见了声音的源头。盥洗台上摆了两盒止痛贴,陆禧洲正对着镜子给自己贴药贴。
“你的腰还好吗?”
陆禧洲转头看向原野,似乎难以忍受疼痛般轻哼一声,“不太好,你可以帮帮我吗?”,说完他就将白色的上衣撩起来,露出线条优美的腹肌。他明显眨着“拜托帮我检查一下吧”的眼睛,原野不忍心拒绝。
原野拿起止痛贴很精准地贴到陆禧洲腰部疼痛的位置,这没什么因为为他做过太多次了。他一手扶住陆禧洲的腰,一手将药贴贴上抚平。他现在离陆禧洲很近,是他胸口的黑痣在眼睛里变得模糊的程度。他的身上是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味,陆禧洲的肌肉坚实,原野的手指偷偷掐了一把。
“咳咳,别闹好好贴,还有一个。”
由于原野头上盖着块大毛巾,他低着头悉悉索索在自己身上干什么,什么表情和小动作看不清楚。不过原野抬头的时候会对上他的眼睛,像眼睛很亮的白毛小狗,头上的毛巾翻动像飞机耳。
“哦。”
原野将最后一个膏药贴好,手指在上面摩挲。
“哈哈痒...”陆禧洲抓住那只捣乱的手,而后他也听见身前的人会心一笑。
“你们果然在这,准备走了。”贺之泽对计划安排的容忍度是正负五分钟,在分针到顶点后他就到处来找这两个变量因子了。
在比赛的前三天,训练照常进行。
原野从凹陷的床上起来,煎蛋,拿出牛奶,在清晨的河边跑五公里,去训练场,回家。
陆禧洲睡到十点从凹陷的床上起来,吃掉煎蛋,喝掉牛奶,发呆磨蹭一会儿,去训练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