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多亏了金大佬呀。令好的身子往后一仰,说道:“我不要这个,这可是黑木令。”她要是拿了的话,那肯定也是一些麻烦。
东方不败斜睨了她一眼,“拿着吧,你不用承担日月神教的一切,这令牌只是能让你自由出入黑木崖罢了。既然喊我一声前辈,难道不该抽空来拜访我?”
令好抬眼看着东方不败,笑了,“前辈,其实这黑木令还可以号令日月神教的教众,令十大长老和众长老听命,调动七色旗的人,对吧?”只能自由出入黑木崖?骗人。
东方不败又笑了,“你倒是知道得挺多。”真是灵慧的孩子啊,他当初怎么就没有遇上个灵慧的孩子呢。
哦,他差点忘记了,当初他跟任我行斗得你死我活,一心只想着向上爬,没有这份养徒弟的心思。不过没有关系,他可以抢别人养好的徒弟,这可比自己养出来的不知道到底好不好的徒弟可靠多了。
是的,东方不败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他没有因为令好的三言两语就放弃抢这个徒弟了。他心想着,现在她不乐意,未必将来不乐意啊。
“嘻嘻嘻,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令好用筷子的另一头将黑木令推回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这东西还是挺重要的,前辈还是收好吧。”
可不要丢了,不然她可赔不起。
东方不败伸手将黑木令给收了回来,“好吧。”
两人再不说话了,只是各自捧着一盏饮子,慢慢地喝着。此时窗外的阳光正好,微风拂动荔枝树上沉甸甸的荔枝,它们微微晃着,叶子沙沙,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爹,我们现在就要离开福州吗?”另一边,岳灵珊很是有些不高兴,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在身后的福州城。她还没有和大师兄搭上话呢,还没有好好地问问他到底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好像不记得她了。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结果岳不群却硬是拉着她和三师兄(劳德诺)就走,她有些不高兴。
岳不群却是冷着一张脸,说道:“你二师兄(令狐冲)还在等着我们,快走吧。”他留下来做什么?看着剑宗的弟子如何在福州城内耀武扬威吗?呵呵,不可能。
一想到那个什么令好是风清扬的弟子,还力压群雄,在福州城内出了名,很快就要蔓延到整个江湖,岳不群就心气不顺。怎么剑宗的人没有死光呢?怎么风清扬和令好不一起去死呢?
因为剑宗,岳不群坚定认为不管令好是不是他的大徒弟,她都该死。
“走。”岳不群看了岳灵珊一眼,自顾自往前。走动间,他背着的包袱里好似有什么东西鼓了一个角出来。
劳德诺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来朝前赶路。他心里想着,那应该是辟邪剑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