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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我在日记上写下这句苏格拉底之言。晕染的灯光照在我坚毅的眼睛上,似恒古的琥珀。
我稍稍停顿,思虑这几个月所历之事,才下笔:我曾审视这一文不值的人生,嘲弄未发生的悲剧,将人生限定在区区十八年,现在这悲剧已然过去,我又该如何审视?这一刻的我不是茫然的,是喜悦的,是乐于探索新人生的,是惊奇的,我将哲学作为我生命的延续,而philosophy(哲学)由philo(爱,追求)和sophia(智慧)构成,我已然追求智慧又如何拥有爱。爱无法像蘑菇那样从地里冒出来,它定是要我作出决定并付出代价的。
我停下了纸上的笔,脑海里充满了修斯和修册的身影,似是纸上philo的具体指向。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我阅读了许多近代心理学著作包括于法国的《??Passion simple》和《les liasions dangereuses》,我在为这段于众不同的感情寻找合适的理由。而现在一回想这个“找理由”的过程便已经揭示了答案。
于是我再次执笔:我该怎样做,这不仅仅在于一个接受,更在于这无法弥补的巨大差距。自然界先于人类意识而存在,血族与人类同时代而存在,人类如今依旧无法与自然相处,又怎能学会与同时代、同根源的“天敌”相处?我、修斯修册单从视觉、听觉、味觉、嗅觉等简单反映外界的形式都不同,单纯的“爱”真的能抵消这些差吗?……我无法弥补这差距,但我能宽容这差距,连相反的东西都能结合在一起,我们又为什么不可以?
我爱他们俩个,这是感性,我要与他们长长久久地和谐相处,这是理性。既然我的理性与感性都指向这个未来,我便能作出决定。
但这注定是段困难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