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的眼睛转了转,提出想法:“如果父亲不好回绝,那也可以让女儿去与他见一面。”
乔承泽担心:“我怕越接触,他便......越放不下你。”
这是乔承泽被乔婉那温婉的表现蒙蔽的表现。
乔婉微笑,这个刘语山家里妻妾成群,还提出这么过分的想法,她非要给这个刘语山一些颜色瞧瞧。
乔婉把见面地点直接定在了刘家,但是乔承泽还是派了几名侍卫保护她。
当刘语山再次见到乔婉的时候,眼睛先是亮了一下,随即又灭了半分,语言中的失落根本压不住:“乔姑娘,我本以为今日你会跟妹妹一起过来做客......”
乔家双姝,独占了这皖城的八分春色。
他其实更喜爱乔宁的娇俏,盈盈一望,便能将男人的心俘获,但乔婉自然也是不错,温柔又大气,比乔宁多了几分沉稳娴静,所以他才想把她们一起纳了。
只与双乔初见的那一面,刘语山就被勾的心痒,普天下的男子,谁不想同时得到两个美人。
乔婉表面在微笑,内心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是她伪装的极好,先是行礼,然后温柔说道:“我家小妹自小就怕生人,所以才不敢来。我有几句话要对公子说,不知道是否可把周遭的人都摒下?”
刘语山现在满脑子都是美女,哪还有说不同意的道理,他立刻说:“你们先下去,我跟乔姑娘有话要说。”
乔婉先是感谢他,后说:“我本跟公子毫无交集,但我从小便许下愿望,要嫁于这世上最勇敢的男儿......若我想考验您一番......”
乔婉的话还没说完,刘语山自然答应,“乔姑娘,我对你姐妹两人便是一见钟情,无论何事,我都会拼尽全力去做。”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一会你最好别装死。
乔婉和刘语山站在他家那个大池塘旁,她微微撇头,却没想到头上的发簪意外掉落进水中,只激起小小的涟漪,便很快便不见了。
乔婉隔着扇子笑,但语气却显得极为哀伤,“我的白玉发簪刚才不小心掉进此池塘内,那是家母遗物......”
刘语山立刻着急了,“乔姑娘,不要担心,我现在就找下人把发簪捞起来......”
在刘语山准备叫人的时候,乔婉劝阻,“刘公子,我想这发簪掉落便是我的娘亲对你的考验......若是你可以亲自帮我找到,我想那才是真正的诚心。”
这池塘虽然不算极深,目前也正值春日,但是让刘语山亲自去捞一个女人的首饰,属实让他觉得有些丢人。
他心里不满对乔婉有了不满,但是又看向她的脸,只觉得如果能捞上来这件首饰,便能换二乔,那也不算亏。
乔婉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池塘,十分满意的笑。
池水远比想象中的寒冷,刘语山冷得都开始打颤了,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人设,他只能朝着岸边说:“乔姑娘,我肯定会帮你找到的。”
乔婉装作感动的样子,“刘公子,一定要小心啊。”
但是意外就在此刻发生了。
刘语山的左脚被缠住,摔了一大跤,整个身体都被池水泡了个干干净净,春风虽和煦,但是身在寒水中,他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他在池塘内打捞,但却遍寻不到那根玉簪,他现在又急又气。
站在旁边的乔婉只觉得心情舒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对那些看热闹的仆人们说:“你家公子找不到,你们快去帮帮他。”
等到刘语山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他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乔婉感动的抹眼泪,“刘公子,您对我母亲的遗物实在太过上心了......别的也不能多说了,您还是赶紧去换件衣服吧。”
刘语山顾不得回答她的话,就被人扶回了屋子。
乔婉莞尔,这么冷的池水,这种好色的傻子,神仙都救不了他。
等到乔婉被送回家的时候,乔承泽早就等在门口,“婉儿,你没事吧?”
乔婉被逗笑,“我能有何事?”
有事的当然另有其人。
后来乔承泽才知晓,刘语山发热了整整一天一夜,在床上足足躺了七日,病好之后,再也不提求娶双乔的事了。
被这么折腾一通,刘语山只觉得这乔婉丝毫不会心疼人,逼着他去捞什么玉簪,她妹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又奈何乔承泽乃是名门望族,不能随意处置,所以也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乔宁好奇的问:“姐姐,你到底用了何种方法,才劝退那位‘刘公子’?”
乔婉把自己的画作收起,只是说:“小测验罢了。既无勇,更无谋,只会贪图美色,那种人,他就庆幸在这个世道投了个好胎,要不然......”
乔宁似懂非懂,只觉得自家姐姐有勇有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