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露端起一杯。
叮,在酒杯相碰的动听脆音下,两个同样漂亮迷人的女人半仰起同样修长的天鹅颈同时饮了一口,她们同时露出同样舒爽的表情。
自古美人身边都不缺乏殷勤的爱慕者,在闺蜜再一次打发走被她调戏完的男人后,酒吧最最精彩的节目才正式开始。
三个戴着半张面具的性感男人站到舞台上,在五颜六色的耀眼灯光下,尽情舞动着身体,诱惑的身姿让人不禁呼吸加重,兽血沸腾。
成露兽血沸腾着呼吸不由加重,那三个舞男上穿一样的黑衬衣,下着相同的黑裤子,腹肌上同样要露不露地只松松系了一粒金色扣子,随着激烈又暧昧的动作,要掉不掉地让人紧张又期待。
他们的身形相仿,发型相似,连面具都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腰间的牌子。
成露看上了2号。
她的所有心神都被2号吸引走了。
明明他们如同三胞胎般难以区分,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紧紧盯着正中间的那个男人。
他和楚然一样的高大,露出来的下巴一样的精致,让她一度以为这就是楚然。但怎么可能是他呢,他决不可能这样肆意挥洒爆棚的荷尔蒙,决不可能这样的……放浪行骸。
她是怀疑过他的禁欲和他的正经一样虚假,但撕碎那份虚假后该是什么样子,她又想象不出来。或许就像2号那样吧,每一个动作,每一道呼吸都紧紧拽动着她的心脏,令她难受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也或许就是因为像楚然,她才会被他深深吸引,甚至想狠狠地让他跪在地上,狠狠地折磨他。
“啊啊啊……”
在场的所有女人都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急迫宣泄着难以承载的剧烈情绪。
成露感觉下一秒自己的心脏就要失控爆炸,但却神奇地挺过了一次又一次。她脑袋发昏,身体发飘,亢奋得灵魂都抽离了,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被闺蜜拉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
“别说姐姐不疼你,去吧,玩得尽兴!”没等她反应过来闺蜜的意思,她就被推了进去。
房间的灯光很昏暗,里面的音乐也很轻缓,一点都没有外面舞池里的激情。但她平稳了没多久的心脏却再次猛地跳了起来,因为最里面的沙发中,一束过分明亮的灯光下,霸气地坐着一个男人。
2号。
2号霸道地叉着双腿,一手随意搭在沙发背上,一手从容地端着红酒,霸道地靠坐着,见她进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过去。
成露像是中了蛊般,双腿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不由自主地乖乖坐到了他的腿上。他身上过分浓郁的龙涎香熏得她意识越加模糊,过于耀眼的灯光更让她看不清他的样貌,何况他依然戴着面具。
“别紧张,今晚,你想干什么都可以。”过分磁性低哑的声音同样让她分辨不出是否熟悉。
“喝酒吗?我喂你?”2号暧昧地咬着她的耳朵询问道。
“嗯,”成露感觉自己颤抖地应了一声。
然后一个微凉的唇含着馥郁的酒霸道地喂了过去,这哪是喂酒,他分明是自己在享受。他不容置疑地狠狠搅动着,不容拒绝地重重吮吸着,没放过她口腔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里外外全都尽情地享用了一遍。
大脑极度缺氧的成露生不出任何反抗,被动接受着他赋予她的一切,包括手里的那根冰冷。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那是一根鞭子。
但现在回过的这点神根本不管用,她坐在沙发上早就红着眼喘着气抽了他无数鞭。
她仿佛自带天赋,鞭子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如入化,只留下微微的红痕和他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它们在他健康的米白皮肤上那么的显眼、那么的靡丽。
他不知道何时背对着她跪在了一摊红酒中,半隐在那束强光边沿,脚边是他黑衬衣上的那粒金色纽扣和反光的酒杯碎片,而那件衬衣已经退到小臂处,仿佛镣铐般向后紧紧束缚着他的双手,他的自由。
他就像一个伏罪的恶棍,紧绷着肌肉,甘愿接受着她施与的一切惩罚。
这一幕深深刺激着成露的神经,不知是鞭子使得太过顺手,还是他背上交错的红痕太过顺眼。她明明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还是不愿意收手,反而站起身更加兴奋地挥舞了起来。
一鞭比一鞭重,一鞭比一鞭狠。
终于,她一脚踩到他的背上,啪,将他抽出了血。
浸血的鞭痕大刺刺地横在他的肩颈处,他像是终于受不住,极度压抑着呻/吟,倒在了地上,而成露也终于承受不住这种过于霸道的刺激。
晕倒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