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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入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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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江州地带,气温骤降,每日都能听到碎冰粒打在车顶的声音,行进速度也减缓。

前方将途经江州最大最繁华的县城昌县,贺鸣带着众人于驿站附近就地扎营。

而太子与其詹事、向晖一行人去县里买粮。

一路上途经县城之时,都会入城买粮面,越是接近灾区,粮价俞发高了。

各地官仓也不愿多放粮给赈灾队伍,哪怕赵景泽手中持着御令,地方官推三阻四声称本县也诸多不易。

余初晏提剑威胁了两次,用处不大,还惹得后来途经的县中,官员直接称病不出。

不过江州好歹鱼米之乡,哪怕官仓不愿分粮,从城中粮商手中还是购得不少。

还有当地百姓听闻是赈灾队伍,担着家中米粮相赠。

百姓家中粮食,赵景泽万万不敢收下,实在数量多的,便用城中粮价买入。

小半个月行程,粮食也攒了近百车,在官道上格外显眼,还因此遇上过山匪,全被贺家军挡了下来。

贺二一路上还算老实,连贺鸣都心生狐疑,想不通平日里偷鸡摸狗的贺二,为何这般听话。

正协助安营扎寨的贺二如芒在背,不断回想自己近日哪里招惹了马车里的煞神,天天眼神奇怪地观察他。

他又不敢直接问,只好不停找活做分散注意力。

余初晏甫一合上窗,贺吟便着急问道:“如何,阿姊觉得我二哥可还有法子治好?不然你再打他一顿?”

余初晏并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摇头不语。

却见贺吟一脸天塌了的神情,“完了,我们贺家要绝后了,还是说只能看我了吗?”

余初晏:“?”

“大哥都快而立之年,也不娶妻生子,二哥现下直接无法人道。”贺吟越想越伤心,“祖父祖母一把年纪了,也不能指望他们再生个。”

余初晏常常因为无法理解他人,而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她安慰道:“虽说你二哥不能人道,但未必不能双修。”

贺吟费了些功夫猜到余初晏所说的双修,应当指的是床笫之间,耳朵一红,她还未出阁,这种事知之甚少。

哪像余初晏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你说,我二哥……该如何……如何双修?”贺吟声音细如蚊呐,像是从齿间挤出来的。

余初晏略加思索,道:“等过些时日,我找些双修秘籍给你,你看过便知。”

她们九阙派,秘籍术法应有尽有,区区几本双修秘籍而已,拓印下来送人也无妨。

双修之术虽说部分修真者看来是旁门左道,但师尊说食色性也,双修既然被天道允许存在,那就是正经路子。

顶多使用之人不正经,创造出采补术这种损人利己之法,那才叫歪门邪道。

正经的双修于双方都有益,偶尔为之,未尝不可。

虽说如此,余初晏自认己身已是惊世之才,还不需要到双修增进修为的地步。

贺吟被她的大胆震惊到失语,春宫图也是能说送就送的吗。

随即面红耳赤地点头应下,总之……先收下再说,为了贺家,她也是拼了!

-

两日后,终于来到湖州边界,到了此处,将改陆路为水路。

因为深及人膝的积雪阻碍了进程,而赈灾一事不能拖得太久。

河道结冰也无妨,岸边自有想要赚一口饭吃的纤夫拉船前行,何况太子给的远比他们平常赚的更多。

余初晏现在船头,遥望着于冬日着单衣拉船的纤夫。

河道的冰层虽不厚,但也比未结冰时费力很多,何况岸边也有积雪阻碍。

或许是动了恻隐之心,也或许是不想再慢悠悠等下去,她又挑挑拣拣,仿照仙舟符文,画了两张符篆,分别贴在两艘船首。

仙舟与普通船构造上有本质区别,她的符篆虽说不能让船像仙舟一般于天际翱翔,也能让这些纤夫轻松不少。

赵景泽将她的所作所为记在眼中,他帮不了什么忙,静静守在她身边。

余初晏朝他伸手,赵景泽一把握住她温暖的手,满心欢喜肩贴肩。

众人明显感知到船行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瞧见站在船头的余初晏,大都心中有数。

纤夫们虽然觉得今日的船比以往容易拉,也未怀疑什么,只当是先前吃了顿饱饭。

又是两日,清晨时分,他们才堪堪抵达受灾最严重的县城。

空中飘着细雪,风很大,河面上的浮冰被吹得飘向下游,水波涌动,船身随之轻轻晃动。

“城中受灾瞧着不算严重,看来城外的乡镇才是赈灾重点。”

赵景泽一路观察,河道两边房檐上结着冰锥,但房屋并未倒塌,还能隐隐瞧见炊烟。

“阿晏,你要去往何处?需要我一同前往吗?”扭头问余初晏。

余初晏沉默,她来之前算了两卦,先是自己的,中上卦,行险而顺,积极必有作为。

无论如何测算,此番幕后之人又隐于暗中,不敢与她正面交锋。

又替太子测算一番,凶卦,小人得势,君子困顿,当明哲保身,伺机而动。

如此卦象,太子跟她一起当然是最好的,以免出意外。

但余初晏瞧着赵景泽并不想跟着她,还想亲身入险,与贺家军一同深入救灾。

虽然她与小龙崽相处不到半年,算是了解他某些方面的固执。

当初在帝后面前信誓旦旦,必将赈灾安排得妥妥当当,不负储君之名,那他定会亲力亲为。

所以她反问:“龙脉地处偏僻,你随我在深山老林带上一周半月,赈灾之事全权交给下属也无妨吗?”

赵景泽果然一塞,抿唇思量,神情中多有犹豫。

码头近在眼前,纤夫喝声高亢,船速逐渐趋于平稳。

此前在京中被人提及过的知州,与当地一众官员,都已侯在河边。

码头周围的道路清理得还算干净,积雪堆在路边。

一众士兵铸起防线,将面色麻木的灾民们挡在远处,不让他们接近码头。

赵景泽将一切收于眼底,而余初晏将他的反应记在心中。

摸了摸他还算红润的脸颊,余初晏道:“骗你的,此地皆为龙脉,你只消站在地面上,我就能设法修复,好好做你自己的事。”

赵景泽反握住她的手,嘴角一翘,难得没有说话,只专注地瞧着余初晏。

船即将靠岸,向晖催促他主持大局。

赵景泽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飞快地贴了一下余初晏的唇角,反将自己弄得满面红晕。

错身之际,余初晏拉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向晖站在不远不近之处,复喊了一次。

余初晏灵巧地在太子口中转一圈,吸够了紫气便松开他,手中符箓一拍进他胸口,“好了,等你遇到危险我会知道,第一时间去救你。”

赵景泽哈出一团白气,借着刺骨的冷风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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