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府举起在手上好像打结在一起的领带,无奈的说,“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会的吗。”
尤都行 :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
大礼堂,贺然问刘夂,“唉!夂儿我们是第几个上。”
刘夂低头在论坛上抠的正兴,头也没抬的说,“最后一个。”
贺然摇了摇头,“啧!是最后一个,这是要压轴出场的意思吗?”
本来那要说几个人还是有些紧张的,但是经过漫长的等待,在得到紧张也消磨掉了。
此时好不容易到他们,他们都不怎么兴奋了,但是周围的同学们开始兴奋。
在表演前,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高二四班的四个帅哥要开上场,还是跳舞,顿时把那些没见过帅哥的小姑娘给迷昏了头。
虽然说排在了最后面,等依旧影响不了他们观看的热情。
场下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随着主持人小姐姐的报幕声响起,“下面,带来我们今天最后的一个节目,来自高二四班的“绅士”掌声欢迎。”
一瞬间台下掌声雷动,尖叫声,欢呼声不绝于耳,贺然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有些被吓的,“我怎么感觉,这好像开演唱会似的,台下的人疯了吗?!!”
黑暗中顾帆粥踹了他一脚,“准备了,这才哪跟哪,你不知道的是她们后面的带了望远镜和高清摄像头。”
灯光亮起,众人平静的站在原地低头,随着音乐的响起,开始舞动着,虽然这个舞蹈动作叫做绅士,但是舞蹈却更偏向于酷酷的黑暗风,稍微有点街舞的感觉,却又十分的端庄。
他们跳了多久,台下的人就尖叫了多久,这次没有出现意外,跳的非常完美。
下台了以后,尤都行还是有些震惊,他看着前面的四个人对刘天府说,“长得帅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你看别的班,唱唱跳跳的多喜庆也没有见这么激动的。”
刘天府也叹了一口气。
谢语银拍了拍他们两个肩膀安慰道,“并不是你们两个长得不帅,你们两个都是单看的话,长得还是很不错的,但是跟他们四个比的话,那确实就不行了,反正我是没有见过比他们四个还帅的人了,本来有一两个帅哥上台跳舞也不至于这么这样,但是四个人一起上的冲击力不止乘于二啊!!”
“……确实。”
表演都已经结束了好几分钟,台下的人依然没有安静下来。
贺然把手搭在半盏肩膀上问,“你怎么想就同意了呢,你不是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吗,但是就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同意了,为啥子。”
半盏,“没有为什么,就是……”
贺然看他停顿了一下,连忙追问,“是什么是什么。”
择白把贺然搭在半盏肩膀上的手拿掉,对他露了一个友好的表情,“就是不想让你留下遗憾罢了,青春嘛,不都要有,做一些以前没做过的吗。”
贺然看着他兴冲冲的问,“那如果半盏不去的话,你来不来。”
择白果断拒绝,“不来。”
贺然摇了摇头叹息,“说好的青春不遗憾呐?”
择白笑了笑,“没有半盏的青春哪里算得上青春呐?”
贺然愣了愣,“啧……行,爸爸们牛逼。”
一旁的凌宇晨看着他的样子,默默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的,他们经历高考,经历大学,经历上班,虽然人生起起伏伏,但他们的友谊长存。
——
法则之地,一门后的空间,入目所见满是清冷的水,水上面只零散的几朵荷花和荷叶,只有水中有一棵大树盘根错节的在水中自由生长,无波无澜的水面偶尔会因为大树落下的叶子而泛起一丝丝的涟漪,除此以为就像没有生命的死水一样。
择白打开那扇门后,一脚站在了水面上,他低头看了看水面然后嘴角微抽,这死孩子怎么总是弄这样花里胡哨的玩意。
他刚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红色的东西不知从何处游了过来,然后从中里窜了出来,溅他一身的水。
来人一身红色衣裙,没有穿鞋子,脚腕和手腕上各带着一串银铃铛,动作之余,铃声清脆,十分好听悦耳。头发披撒在身后,露出倾城的面容,一双杏眼水灵水灵的,高挺小巧的鼻子下是淡红色的薄唇,眼角处不知用什么勾画出一道鲜红的痕迹,让人平添已分妖艳。
那女子笑吟吟的亦着脚踏水而来,走到择白身边正要开口叫他,择白目光平静的把脸上的水擦干净,淡笑着对面前的女子说,“我给你三秒,把着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给我弄消失,三……”
那女子本来看见把水溅到他脸上就一些慌张,看到他笑的时候更是有不好的感觉,一听他说话连忙把水弄消失。
“二……”
女子把水面变回地面,把他们站着的地方弄出一个亭子,然后让周围长出些树,她讨好对择白说,“父亲大人啊,你怎么有空来找我了呢,爹爹呢,”
择白坐在石凳子上,淡淡的问她,“巾初凡你几时回来的,”
巾初凡在他面前坐下淡笑道,“就和你们一起回来的呗,跟在爹爹身上,别说你爹爹都不知道他带了我回来,”她一些得意的说着。
择白看着她一笑,“那又如何,半盏本来就不认识你,你还指望着你一回来就能认出来你吗,”
“怎么就认不出我了,我又不是你,”巾初凡有些疑惑,法则大陆的认人方式不是看外表长像,他们认人都认气息,所有都是这样的,除了她面前这个,他是一个没有气息的人,没有人可以在他变了一个样子后认出来,爹爹除外。
反正就是他不被认出来是很正常的事,如果说他们认人靠人设的话,他就更不可能被认出来,因为他的父亲是一个没有自己的气息和人设的物种,也就是说他变成什么样,做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
择白目光平静的说,“半盏不记得了,从我消失后,消失前的记忆被人强行封住了,包括我也是如此,有些事情我还是没有想起来,我来找你就是来问你的。”
巾初凡叹气,“我的记忆有限,在你来到这里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记忆都是迷糊的,关于那时候的事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