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帆粥,“……!!!”霸霸受我一拜,
贺然,“……!!!!”我们就住隔壁,怎么不知道这事。
凌宇晨,“……!!!”心情很是复杂,不知该从何说起。
顾择白笑的肆无忌惮,“行了,回去吧,一会天都黑了,至于你……”顾择白目光淡淡的的看着那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人,半开玩笑的说,“今天就放过你,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贺然看着那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对顾择白问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啊,”
顾帆粥,“……”
凌宇晨,“……”
顾择白,“……因为花中含义花青素所以花儿是红色的,”
贺然边走边问道,“那花为什么有怎么多种颜色,”
“鲜花的颜色主要由花中的色素决定。花的色素主要有类胡萝卜素和花青素,类胡萝卜素使花瓣呈现黄色或橙;花青素则使花瓣呈现出红色、蓝色或紫色;如果花瓣细胞里不含任何色素,花就是白色的,”顾帆粥把手机上的内容念完了以后,对还想问什么的贺然语重心长的说,“虽然我们学习不好,但是我们可以借助科学的力量,比如手机,比如手机里的度娘,不要总是问一些显得你没有智商的话,”
话音刚落,他们就走到了楼下,几人都回到自己家里,除了凌宇晨被叫去闻香。
风吹动最后一片枯黄的树叶落下,窗外那光秃秃的树枝,似在讲着什么未言的话语,天空中散落下细细的雨丝,它,又在为谁哭泣。
一天早上,天空是明媚的天空,人是忧伤的孩子,贺然一脸绝望的看着他种了许久许久的花在还没有开花就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的玩意给杀死了,什么叫被扼杀在摇篮里,这就是被扼杀在摇篮里。
这个时候他家的猫咪默默的转身离去,贺然缓缓回头,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冲向了那只胖成球的狸花猫。
……
“特大消息!特大消息!!学校要举办文艺晚会,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贺然匆匆的从外跑进班里用着如雷的声音说,“刚刚我在办公室偷听的,老班估计等会儿上课就会讲了,消息绝对可靠。”
顾帆粥和与小姐妹的嬉戏中抬头,“真的吗?什么时候?”
“刺激刺激……”
“校长终于……”
“三年了,三年没有办了,”
“这也算得上是办元旦了吧,”
这是一个好消息,对于一整天都在学习的学生来说,除了上体育课,没有比这个还要让人开心的事儿啊,虽然要办节目。
但是办节目那天一整天都可以不用上课,还有假期。
一时间班里的人都吵吵闹闹的,商量着要办什么节目,谁去办比较合适。
顾帆粥突然捅了捅旁边的小姐妹儿 ,“夂儿,突然想起来,你不是文艺委员吗,那咱们班可就交给你了,”
刘夂笑了笑,“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我是文艺委员了,主要是我这个文艺委员当的,也没有什么用处,除了偶尔出黑板报,那能想到我,”
“嘻嘻,夂儿,难得办一次文艺晚会,你非要带动咱们班惊艳四座呀,”贺然不知从哪里贱兮兮的凑了过来。
刘夂看了眼笑嘻嘻的贺然,又看了一眼低头写作业的凌宇晨,和在……嗯“秀恩爱”的周半盏和顾择白,心里一个念头已经悄然诞生。
别的不说,就冲这这几个帅哥也必须得惊艳四座,啧……该怎么求呢?
刘夂对贺然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咱们班惊艳四座的,不过……”
贺然看着她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立马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刘夂抬起头感激的看着他,“真的吗?”
贺然毫不知情的点点头,“真的。”
“那好,我确实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刘夂推了推没有的眼镜。
贺然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莫名的觉得有一丝丝的危险。
然后没有过多久,他就确定了,这个危险确实很大,以及刘夂在坑他。
在班主任讲完课顺便把晚会的消息说完了以后,本该处在轻松的下课时间,贺然却整个人紧张的不行。
顾帆粥捅了捅他的腰窝,小声的说,“你快点儿说呀,夂儿还等着你回好消息呢,”那个好字儿咬的极其的重。
贺然用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表情凝重的看了他一眼。
谁能想到,这个好死不死的刘夂居然让他找,半盏来代表班级上台表演节目。
虽然原话是把他们四个凑齐,但是在他的理解里,他自己没问题,凌宇晨也OK,那么就只剩半盏了,至于顾择白,半盏去的话那么他就一定会去。
现在的重点是让半盏去,可是,他现在怂了,他不敢去呀,早知道当初就不答应的这么草率了。
贺然扭扭捏捏了半天,眼看着再过不了几分钟就要上课了。
贺然带着些讨好的语气半盏说,“盏bb啊,我有事儿跟你说,”
半盏扭头目光平静的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说。贺然却突然又怂了。
顾帆粥在后面掐着他的里脊肉,贺然硬生生疼出了眼泪,他泪眼汪汪的对半盏说,“就是那个,夂儿啊,她想让你代表咱们班,表演个节目,你看你是成绩好长得好简直就是咱班的门面,你不上台谁上台?”
半盏听完头也没抬的冷酷无情的说,“不去。”
贺然惨兮兮的说,“盏啊,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四关我们班级的集体荣耀呀!”
“不去。”
贺然企图想在半盏没有去的情况问择白说,“白巴巴,你有没有……”
“没有,”择白手撑着下巴,勉强把看半盏的目光分出来一点点,给了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