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岐站在原地知道余昇还在生气就不敢开口。
最后余昇微微叹了一口气还是妥协:“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
方岐一听走过去接过余昇手上的东西:“不生气啦?”
余昇没有看他把草莓泡进盐水里:“我没有生气。”
“别狡辩了,你昨晚上像是要把我活吞了一样,那张脸哎哟,跟个阎王似的。”方岐说着就站在余昇的身后弯腰把下巴搭在了余昇的肩膀上。
“别恶心我,我可不想去厕所腾胃。”余昇无奈。
方岐一听马上变脸:“我这不是保守政策嘛,你还不吃这一套了……”
方岐松手走过去打开冰箱摸出一根冰棍,“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你发烧了吗?”余昇跟着看过去,“自己降温呢?”
方岐回嘴:“你不也阴阳怪气吗……一会儿说我去相亲,一会儿又说不生气,一会儿又说要睡沙发……”
余昇一听拿起面前的洗碗布狠狠地就朝方岐扔过去:“你管我。”
“还打人……”
“你刷牙了吗,没刷牙别和我说话。”
方岐把洗碗布放到一边又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我肚子真的有点饿了……”
余昇无奈:“要吃什么?给你炒个饭?还是……”
“我想吃你。”方岐说着把刚才自己咬了一口的冰棍塞进了余昇的嘴里。
……
情爱往往会被人认为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表达,因为它是隐匿的,是羞怯的,是无法指明的,当爱成为不可抗力的时候,□□和灵魂的碰撞也终将深陷进彼此的世界里。
但爱本身就是一种原罪,因为欲望和爱本就同生,它脱离不了侵略、占有和控制,而当爱欲的罪名成立,一切渗透在血液当中的情绪都会化为一种难以拔除的病原体。
而他们的罪是将彼此成功刻画,刻画成一部深藏在人群中的小说、电影,然后最终都将对方篆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余昇看着方岐,伸手轻轻拨开他额前凌乱的发丝,他想把自己刻进方岐的灵魂里。
方岐抓过他的手吻住手心默念:“你好像已经……成了我灵魂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