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被公司高层请去谈话,整个福寓珠宝陷入混乱之中。
舒予斓这个苦主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非常认真地完成自己今天的工作,下班时间一到,立刻背起背包打卡离开。
福寓珠宝大门前,祁韫依旧早早等在门口。
看到舒予斓出来的那一刻,祁韫大步上前接过舒予斓的背包,把人塞进副驾驶。
舒予斓没有拒绝祁韫的大包大揽,只是在祁韫开车前说:“我不能天天都去你家。”
祁韫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一丝异样。
舒予斓看得很清楚,只是因为他的这一句话,祁韫的脸色就变了。
以前的祁韫怎么会因为这样一句话就变了脸色呢?
祁韫的种种行为都在提醒舒予斓,祁韫确实和他一样重生了,不但如此,重生过来的祁韫状态不对劲,甚至有些病态。
舒予斓握住他的手,“祁韫,我妈妈刚刚出院,我得回家陪着她。”
祁韫脸上的肌肉始终紧绷着,舒予斓加重了手劲儿,“祁韫,你不能要求我把你当做我的一切。”
“我也不会把你当做我的一切。”
这样一句清醒发言却让患得患失的祁韫品尝出了狠厉决绝。
祁韫苦笑一声,随即看向舒予斓,“斓斓,我知道。再陪我一天,好吗?”
舒予斓没有再吝啬,侧身在他唇边留下一吻,“我在这儿呢。”
舒予斓的吻宛如灵丹妙药,祁韫紧绷的身体顿时松弛下来,祁韫拉住舒予斓,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结束后,祁韫稳稳地把车开出去。
回到祁韫的别墅,舒予斓轻车熟路地上楼,拉开主人房的衣帽间,从一墙高档成衣里挑出一套舒服的家居服换上。
这个衣帽间一共有三面墙可以置物,其中最大的一面墙放满了属于舒予斓的衣服。
这是祁韫置办,至于是什么时候置办的,大概只有祁韫知道。
舒予斓换了衣服出来,他接到了父母的电话。
舒妈妈略有担忧地问:“斓斓,今晚也不回家吗?”
舒予斓说:“嗯,妈妈,你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要说太多话。我明天就回去了,你们别担心。”
其实昨晚睡前舒予斓给父母发了不回家的消息,舒予斓父母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些,只是不想给儿子太大的压力就没有多问。
“那你和那个祁总是怎么回事?”
舒予斓坐在那张2米5的超级大床上,无意识地揪住那丝绒被子揉搓,“不知道……妈妈,我不能保证我的每段感情都有结果,说不定,这次也会和上一次一样。我也说过,我现在最看重的是工作,其他的事情……只是添头,就当生活的调剂品吧。”
舒予斓自认这些话说得云淡风轻,殊不知落到父母耳朵里,反而更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