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是在家休养,怎么会犯法呢?哦,对了,我帮你向公司请假了,请了一个月,这个月你都不用去那个破公司受气了,好不好?”
祁韫说到做到,当天晚上舒予斓就收到人事给他发到批假条。
舒予斓似乎明白了什么,再也不提分手和离开的事,只要祁韫需要,他就会非常热情且柔顺。
祁韫似乎很满意,被舒予斓哄得心情舒畅,连公司里的员工都跟着好过了很多。
十天后,舒予斓发现门口的保镖不见了。
舒予斓握着手机往外跑,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拦着他。哦,不,家里的保姆阿姨倒是问了一句:“小舒啊,你去哪儿,午饭快做好了!”
舒予斓摆摆手,“我……我去上班!”
舒予斓来到公司,所有人都看着他,仿佛看见了什么稀罕物,设计部的一个姐姐连忙问他:“小舒你怎么来公司了?人事说你生病了,要休养一个月,你现在好了吗?”
舒予斓满心都是获得自由的喜悦,“我好了,我……我来上班!”
舒予斓兴冲冲地回到工位,一眼就看到旁边清空的工位,这原来是徐佳的。
他身后的同事低声告诉他,徐佳和徐秀一个星期前都被开了,还被公司罚了好大一笔钱,交齐了罚款才走的。
“为什么?”
舒予斓很迷惑,这两人联合欺压了好几个年轻设计师,这一两年都安然无恙,为什么会突然被开了?
“听说是一个大客户要求的,说他俩是蛀虫。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的德行,大客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舒予斓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但是又很合理的想法,难道是祁韫吗?祁韫为了我逼着公司把徐秀徐佳开了?
这就是有钱人的权势吗?
祁韫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一个电话打断了舒予斓的沾沾自喜,舒爸爸告诉舒予斓,舒妈妈身体长了个不好的东西,发现时已经是晚期。家里的医院建议到沪城人民医院做治疗,只是治疗的效果和费用都不好预估,让他们做好心里准备。
舒予斓整个人都懵了。
“斓斓,你说该怎么办啊?”
舒爸爸的声音苍老而疲惫,舒予斓那为情所困的忧伤显得那么肤浅且无知,“治!钱我去想办法!”
舒予斓还有什么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向祁韫乞怜。
在祁韫得到满足后,舒予斓跨坐在祁韫的结实的腰腹上,用最谄媚和矫揉造作的语气向祁韫讨好,“祁哥,我……我想要……”
祁韫漫不经心地抚摸身上人漂亮的纤细腰肢,“宝贝想要什么?”
舒予斓思忖了片刻,咬着牙羞耻地说:“50万。”
祁韫手上的动作一顿,笑道:“原来宝宝是为了钱啊。原来真爱也会谈钱吗?”
舒予斓双手撑在祁韫的胸膛上,此时那双手不住颤抖,眼泪无法控制地落下,他彻底地明白了,祁韫确实不爱他,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他自欺欺人的幻想罢了。
他没有资格谈尊严和爱情了,只要能让妈妈得到最好的治疗,祁韫怎么对他,他都可以忍受的。
第二天,他的卡里进账了1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