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前的礼堂格外安静，维斯塔走进来后，立刻注意到格兰芬多长桌上少了所有韦斯莱和哈利的身影，只有赫敏独自坐在那里，面前摊开着一本《高级魔咒原理》，却明显没有在阅读。

"发生什么事了？"维斯塔在她对面坐下，压低声音问道，"韦斯莱家的人呢？"

赫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偷听，才凑近维斯塔："昨晚哈利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他看见亚瑟先生被一条大蛇袭击了。麦格教授连夜把他们送去了圣芒戈。"

"梅林啊，"维斯塔倒吸一口冷气，"亚瑟先生还好吗？"

"已经脱离危险了，但..."赫敏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一缕棕发，"哈利说那不是普通的梦。他描述得太详细了——仿佛他就在那条蛇的身体里。这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次做梦之后他的伤疤都会痛。"

维斯塔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挂坠盒，银链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所以因为这样，邓布利多才一直不让哈利知道太多凤凰社的事嘛？...怕他和伏地魔之间有某种联系？"

赫敏沉重地点头："我猜是这样。万一这种联系被伏地魔利用，我们会很被动。"

她们沉默地走向门厅，冬日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地面投下血红色的光斑。

圣诞节的格里莫广场12号比往年热闹得多。门厅里挤满了人，韦斯莱夫人推着轮椅上的韦斯莱先生进门，虽然眼睛还红肿着，但热情地往每个人手里塞她亲手织的毛衣。韦斯莱先生则大笑着展示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臂："只是小伤！那条蛇的牙齿还没莫丽的织衣针锋利呢！"

克鲁姆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笨拙地捧着一盒保加利亚糖果，正在向韦斯莱夫人问好。维斯塔注意到赫敏的脸颊微微泛红，而罗恩在一旁翻着白眼。

"谢谢你的建议，"赫敏悄悄对维斯塔说，"威克多尔一个人在伦敦太孤单了。福吉给他安排了公寓，但过圣诞还是..."

"我懂，"维斯塔微笑着打断她，"圣诞节就是要热闹才好，幸好有你们在，不然这老宅只有我和小天狼星多冷清——塞德里克得和他的父母过圣诞。"

客厅里，弗雷德和乔治的新款烟火炸出一群会唱歌的迷你火龙，吓得克利切尖叫着躲进碗柜。小天狼星变出的小金铃铛也到处跑，唐克斯还不小心把圣诞树变成了亮粉色。

维斯塔在厨房找到了独自站着的哈利。他盯着壁炉里的火焰出神，伤疤在火光映照下若隐若现。

"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

哈利勉强笑了笑："只是...有点累。这些梦太真实了，就好像我真的在那里...我想这就是为什么邓布利多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还要斯内普教我大脑封闭术的原因。但我怕我会先被斯内普折磨死。"

“别这么想，西弗勒斯虽然是毒舌了一点，但教学质量确实很高，你要是学会了就不用担心被伏地魔利用了。”

哈利叹气，无奈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