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那位男士难道不认识吗?我们这里只有点了饮品才可以落座,这杯就是刚刚那位男士点的,如果你们不认识的话,可能不符合落座的要求。”服务员小姐姐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瞳越来越黑。
宋越修:“我们认识的,座位太小,所以他选择站着。”
服务员忽然恢复正常,不停鞠躬:“抱歉,实在是抱歉,座位没有准备够,要点葡葡柠香是吗?稍等一下,马上做好。”
她回到前台,不过一分钟,便准备好了一杯新的紫色柠檬汁,端给窗户边斜倚着的男生。
远远看去,两人做了个简单的交谈,服务员指了指宋越修这边,男生点头,接过柠檬汁,向他们走来。
“谁需要你们给我点饮料了?多此一举。”男生说。
宋越修小声和临羽山说:“戴红色耳钉的人说的话不可信。”
临羽山点点头,小声说:“所以说,他很感谢我们。”
“谁感谢你们了,真是够讨厌的。”
临羽山:“他喜欢我们。”
宋越修:“看样子是这样。”
“谁喜欢了!”男生脸颊泛红,没有再继续争执下去,将耳朵上的两枚耳钉取下来,分别递给了宋越修和临羽山。
宋越修:“送我们的?”
男生:“不是。”
那看来就是了,宋越修拿走了红色耳钉,临羽山拿走了黑色的。
宋越修:“需要我们戴上吗?”
男生:“不用。”
宋越修刚好有耳洞,直接戴在耳朵上,临羽山也戴上去。
完成的一瞬间,周围景象模糊起来,宋越修再一睁眼,便是酒店。
天已经快要亮了,洛免早已起床,打量着床头的挂画,两幅挂画已经变得漆黑。
见他醒了,洛免说:“看来你也去了其他地方。”
宋越修起床:“你也是?”
洛免:“我在迪厅遇到了贺枕。”
宋越修:“迪厅啊,真羡慕你,我和临羽山在书店,一句大声的话都不敢说。”
“……我们一句稍微小点声的话都听不清。”他们说话全靠喊话和手势比画,还不如安静点的环境。
洛免眉头一蹙,抬手按了按头顶,总感觉有点痒,宋越修也有同样的感觉。
阳光彻底照进来,时间也到了早上5点,夜晚过去,他们的头上忽然冒出一对兔子耳朵。
明明自己的耳朵还在,但这兔子耳朵也好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甚至还能动。
洛免:“时间不能耽搁,若不能在规定时间内达成通关条件,我们一定会变成真正的兔子。”
宋越修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他已经开了门,旁边同样顶着一对兔子耳朵的贺枕和临羽山也刚好开门,打了个照面。
“早。”贺枕的目光在他耳垂上停留片刻,“怎么突然戴耳钉了?临羽山也有这个,晚上的战利品?”
宋越修一怔,摸了摸耳垂,没想到书店获得的耳钉竟然也被带了出来:“嗯,昨晚有人送的,听洛免说你们high了一晚上。”
贺枕:“是啊,可刺激了,听临羽山说你们当了一晚上文青。”
“我们本来就是文青。”宋越修,“说起来我和洛免明明是同一个房间,反而没有到达同一个地方,也是挺奇怪的。”
贺枕:“应该是和挂画有关吧。”
酒店床头原本有两张挂画,一张是沙漠日出,一张是海洋浪花,两张挂画原本都是精致耀眼,经过一晚上就像是被吸干了能量一样,变成一片漆黑。
贺枕:“我睡得是右边,右边挂画是沙漠,你呢?”
宋越修:“左边,海洋。”
那就对了,贺枕心想,他和临羽山是1号房,宋越修和洛免是2号房,两个房间中,同样睡在右边的会进入迪厅,睡在左边的进入书店。
此时,杨才捷的房门忽然打开,杨才捷探头往外看,耳朵上也多了一枚黑色的耳钉,仇海学在他之上也探出头来:“呦,你们都还活着啊?”
贺枕:“我们活着不是很正常吗?倒是比较好奇你们两个怎么活下来的。”
仇海学:“也不难啊。”
“详细说说?”贺枕挑眉。
仇海学:“我睡着以后莫名到了迪厅,捷捷不在,倒是找到另一个戴着戒指的人,接着按照规则一步步操作就出来了。”
宋越修蹙眉,总感觉这人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仇海学在这里仿佛没了束缚,行事作风越来越偏离,迟早会和他们走上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