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瓷+孤寡鹅卵石:下二常搞到一起关我们上三常什么事?——honey,我也想要~——回家再说——这酒不够烈......
这场会议以卫突然想跟联表白但不想被五常见证擅自把联拉出去而告终,虽然还是被围观了告白全过程。就像是校园文的主角,一个鼓足了勇气,一个害羞而惊喜,美中不足的是——观众们有点吵。
“小画家,你看,如此羞/涩,不如我当年大胆。”
“你?大胆?我天呐原来是那次你支支吾吾来找我吵架半天憋出一句话那次?!我以为你气我来着!”法毫不犹豫地拆台,“伪绅士不要死装。”
“哈?你当初不也是半天才回答我?”
“那咋了?”法不甘回怼,“我只是在思考你个/恋/童/癖/的/老/变/态/怎么突然转性了来找我说那么肉麻的情话而已。”
美凑到瓷耳边:“那我可比英吉利那老家伙好多了,宝贝你说对吧?”
13000+·真“/恋/童/癖/”(bushi·对象一个比一个年轻·“/老/变/态/”(bushi·瓷:……
鹅卵石:已醉,安静地看。
卫:活爹别看啊,看就看了吧,别声音大到影响气氛啊。
联忽然张开背后一直拢着的双翅,将二人包裹在这一方纯白中:“那个……说吧,刚才不太方便。”
“联,我……我们……可以……”平日里与各方势力对答如流,嬉皮笑脸的卫突然羞涩起来,半天没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
“可以啊。”联直接应允,并向前半步,微微踮脚,唇与唇相接的同时,紧紧握住卫的手,十指相扣。
外面的五常:嘶……俩人说啥呢?刚刚还没告白吗?而后见没被遮住的脚靠近了,顿时心知肚明:哦~亲上了~正准备散去,又瞟见联的翅膀似乎张开了一点,于是又围过来看。卫没来得及闭眼,正欣赏着自家老婆的可爱模样,余光见五常又围上来,强硬地张开自己的双翼,遮挡得严丝合缝。
联有点害羞了,于是草草结束了这个吻,卫很不满,又咬上去,加深。
今天除了那两个会议以外是清闲的,下午两个大郭就窝在瓷家里做些无关紧要的工作或是调节一下情操。
瓷铺开柜子里放了许久的白宣,被存放得极好的宣纸在午后柔和的阳光下透着仿佛能穿透时光的暖黄,狼毫笔吸饱了墨水,于芒白上染出“山有扶苏,隰有荷华……山有乔松隰有游龙……”的字样。
然后祂看着坐在懒人沙发上,难得安静下来的美,想画下来。刚信手用浓墨染下一个人影,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西方人,又翻箱倒柜地找有色墨水。
终于完成一幅画,在画的右侧落下“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1】”几个字,盖章。章浦一离开,鲜红的一个“瓷”的繁体大字,轻巧利落,干净得叫人恍惚。
“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美趁祂放松下来靠到祂肩上,因为身高差距不得不以一个弯腰的姿势低头,像是终于知道回家的犬儿,温热的呼吸于耳畔回响,“什么意思?”
“夸你好看。”瓷的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被日光镀上温柔与虚拟。
随后祂感到炙烫贴上来,及时止损:“吃完饭再做。”虽然每次说这句话都是徒劳,不过如果祂执意不做,美又怎么可能近得了身。
但这次,身后的躯体却乖乖分开了,仍是调皮地在祂耳垂上轻咬一下,留下一个轻微的牙印和一句低语:“今天晚上要多做一次哦,my love。”
“呵。”
那是一场从未有过的,极尽温情的情/事。
做到一半,美突然停止动作,将瓷拢入怀中,物什还研磨着某处,祂们在狭窄的浴缸中以一种奇怪的状态贴合。瓷光裸的脊背贴着美的胸肌,美不时动一下,榨出一阵呼吸加重。美几乎是恶趣味地用手指抚上瓷的小腹,覆着薄肌的脆弱腹部此时因着“美”而微微凸起,被迫挤出一点\呻\吟\。“美”随着瓷的呼吸而被轻柔地挤压着,激起美阵阵舒服的战栗。
“疯子。”瓷终是忍不住骂道。
美抬起祂的右臂,搭在自己后颈上,侧头过来,叼住了祂的\乳\珠\,吮得啧啧作响。
瓷被吸得疼了,抬起潮红的眼尾睨祂:“哈……美利坚……你是狗吗?”
美放松了点,细细品砸。
真是条疯狗。
闹到最后已经深夜,两郭清洗完后相拥着躺在床上。
美又与瓷接了个相当温情的吻,就像一对真正的爱侣会做的那样。
“到最后了,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阿美?”瓷第一次这么叫祂,目光却仿佛要洞穿美的躯壳,左眼的金星在黑暗中焕发着光,“我的梦该醒了。”
“嗯,我知道。”,美随意地抅挑着瓷的墨发,语气却极为郑重,“我……”
瓷突然对着美的唇啄吻一下,模糊了那个字眼。
“……你。”
“下次吧,阿美,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再说,好吗?我现在不想听。”瓷垂着眸子,看不清神色,“下一次,编个现实点的梦吧。”
美朝祂勾起唇角,应了:“好,也希望你下次能沉溺下去,当然,永无可能。”
不是的,瓷在心里反驳着,就在这场梦里,我第一次妄想如果能沉溺在梦里该多好啊。可是,我不能。
“对了,”瓷再次开口,“美,你记住,我恨你,直到永远。”
美没有回答,却笑着,用瓷最熟悉的顽劣笑容做了回应。
如果恨你,就能不忘记你【2】。
【1】“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出自《诗经·国风·简兮》
【2】如果恨你,就能不忘记你。出自林宥嘉《残酷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