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人设定:瓷是异瞳没错,但是两只眼睛底色都是红色,左眼有一颗金星,右眼有四颗小一点的金星(建国后);建国前,民国后是纯红色(不是异瞳);民国以前是金色的龙瞳(因为帅)。各大省市原本的眼睛颜色都不同,比如京就是红色带金绿色,浙叔用蓝色当底色之类,但是平时都变成黑色掩盖原色(为了避免自家小兔子问自己是不是亲生的,眼睛颜色都不一样),情绪激动时会变色(变色龙?)。还有,大家身上都有伤的,不过伤的位置和数量不一样,瓷爹背上脊骨从颈椎到尾椎都是一整道疤痕,颜色和其他皮肤相比浅,很敏感别人碰到,基本上是谁刚碰到,骨扇就放脖子上了,所以平时也穿高领衣服(但是禁欲感满满哒!!星星眼、jpg)来源是百年屈辱剖了龙骨,每个入侵者手上多多少少都有几段,很坚硬,绝对硬度,所以剖下来也很痛;美左边锁骨有一个圆形类似烟疤一样的白色痕迹,是曾经当英的殖民地留下的,本来是一个戳,后来独立了就没了,但是会留疤,祂本人似乎不太在意。
又一次的联/合/国会议,表面依旧风平浪静,不过中央的五把椅子少了一把,周围的座位多了两个而已。
瓷的高马尾在脑后随着稳健的步伐极小幅度地摇晃,祂面色如常,西装挺拔干净,一条赤色领带束起“世界第一”大国应有的尊严。[1]
祂坐在了中心位置,姿态不如上一任般慵懒随意,而是庄重平和的,妥帖到仿佛这个位置天生就应该是祂的一样。
不对,不是仿佛。东方的泱泱大国早已在历史上坐拥此位万余年,这本就是祂的。
临近开会时间,大小郭嘉已陆续到位,却始终空缺了两个位置。瓷的目光盯视在大门上,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祂消散了,不会回来了。
大门即将关上,忽然“砰”的一声,门硬是被踹开了,不过没有坏。
两个容貌极其相似的人(郭)走了进来,一个潇洒飞扬,一个温润中却带着些怯懦,华[2]跟在踹开门的那位后面。
“哇塞,美利坚都消散了还这么嚣张,啧啧啧,和祂结仇的可不少。”
“就是就是,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祂们不会回去抱英的大腿吧。”
“法的也说不定。”
“祂们居然还这么放肆,看来是欠教训。”韩半捂樱唇,讽道。(这里日韩一个女体一个男体)
“我过两天就去寻仇,看祂们还敢不敢。”日[3]现在没了主人,日欲张狂起来。
“咳咳,安静。”联轻咳两声,示意。
屋内喧闹不停,只有几个小郭不再聊天。
“叩……叩……”瓷的指节在桌面上有意无意地叩击着,室内顿时静了大半,只余日大放厥词:“不过是两个初步建立政权的小小美,甚至更不堪一击”
瓷的眼神并未来到,反而是坐在祂周围的郭纷纷用目光警告着祂。四个主位上,英法收回摸鱼的器具,俄已经向日甩了数把眼刀,以至于日反应过来时被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占用一下各位时间,我希望诸郭可以允许这两位进行一下自我介绍,以满足我个人的一点好奇心。”瓷缓缓开口,用的请求句式,语义却不容反驳,祂伸出手,做出“请”的手势。
踹开门的少年率先开口:“我是东北美十三州,和这个家伙的最大区别是身后跟着华,华现在是我东十三洲的首都,可别弄混了。”祂说完,将金色碎发别到耳后,露出一只“$”耳环。
倒是和美如出一辙。
另一个少年也开始自我介绍:“我,我叫西北美十三州,我平时会戴这个耳钉,请各位分辨清楚,因为我们并不希望被弄混。”言罢,祂露出自己的耳钉,是一颗白星,敲了敲,发出一点轻响。
那颗耳钉……配上这张脸……像是——北美十三州。(更重要的是气质)
包括瓷在内的几位与十三州时期的美相熟的郭都怔了一下:英垂下眸,翠色双瞳紧盯暗棕茶叶,重重杵在桌上;法亦不敢直视西十三州的碧眼,故作认真地浏览文件,落下另一只手,蕾丝手套的半粗糙质感落在手背,英立刻回握住了祂;瓷反倒是近乎失礼般直视着祂,双眸中的金星忽明忽暗,在刺目的光线下,那颗白星耳坠散发,不,反射着晦暗不明的光。
联的声音适时响起:“请二位入座,我们将开始今日会议。”
瓷顿时惊醒似的,浑身一颤,流苏耳饰的连接处有些缝隙,经这一颤,支撑不住下方略沉的流苏。纯金的瀑布相击,发出叮咚声响,只一下,便落了下去。恰恰顺着瓷的肩滑下,被左胸用以装饰的朱红玛瑙胸针挂住了,金红相衬,煞是好看。
这一声并不多么响,甚至是微弱的,东十三州的目光却挪移过来,戏谑而不羁地盯着它不放;西十三州则只专注地听着会议内容,不时划划记记,只偶尔望祂一眼,又怕被发现似的,迅速撇开目光。
东十三州的那种目光祂是熟悉的,每当美在意/y/i/n/祂时,就是那种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