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哨兵已经进来,这些烧饼架着我来到一个房间内。
我手脚都被束缚住,周围都是被束缚着又比电棍“教导”过的的哨兵。
紧接着,一个哨兵用枪口将我扭过去的脸扶正。
我看见无数的光圈飞速向我飞来,下一刻,我出现在在一个帐篷内。
编号1和一个看不清样貌的鲛人女子坐在帐篷内。
编号1摇着拨浪鼓:“高琪,高琪看看爸爸。”
我看着那个裹着厚厚的被褥的婴儿,我心中莫名有些酸涩。
那个鲛人女子看婴儿的眼神是多么温柔,就像抱着全世界一样。
这时,蓝玉走进帐篷。蓝玉将婴儿从鲛人女子手中抱过来,蓝玉温柔的看着婴儿:
“La vasta pradera te bendecirá la libertad, mi rey.”
(草原祝福你,黑。)
随着无数治疗融入婴儿体内,婴儿手掌那里出现一道暗纹。
我记得自己手掌上也有一道暗纹,现在我知道这个婴儿就是我。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该是一个一生千娇万宠的孩子。
却最终流落到城邦最底层成为一个人人可欺的流浪儿。
我看着婴儿从牙牙学语到可以自己行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漫天山火。
蓝玉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拖着被山火烧死的族人。
编号1此时出现在蓝玉面前,编号1手持枪械:
“蓝玉,过家家结束。这次我会将你逮捕!”
蓝玉看一眼还在梦乡的婴儿:
“1,你当真如此无情?那么就由我来代表草原审判你!”
最后的结果是蓝玉落败,毕竟蓝玉为将所有族人的尸骸带出去已经耗尽心力。
编号1握住蓝玉的脖子:“下辈子见吧!”
最后一口气时,蓝玉笑起来:
“草原的王和草原一起活着,下一次见面我会亲手杀死你。”
高琪用衣袖擦去蓝玉脸上的血液:
“Jade azul……(蓝玉玉……)”
编号1将枪口对准高琪,高琪则开心的叫着编号1为Padre(父亲)。
编号1几次将枪口对准高琪,可是就是不舍得杀死高琪。
此时,言之出现在编号1身旁。
言之将高琪抱起来:“哨兵编号1,我可以解决这个孩子。”
编号1将枪放回大腿侧边的口袋内,而言之将高琪带走。
编号1站在那里,眼泪无意识的流淌。
最后血泪从眼角流出。
随着场景越发模糊,我这才从这段记忆内醒来。
我看着周围痛苦的叫喊着的哨兵。
我大概猜测出这大概是为唤醒哨兵心中最为痛苦的记忆。
编号1拿着针管将不明液体注入我体内,我感觉血在沸腾。
没多久我就变化成鲛人状态。
随着獠牙的出现,我强行挣脱椅子。
很快,其他哨兵也挣脱椅子。
研究人员拿来钢叉将哨兵两个放入决斗场。
我感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我看着对面双目赤红的马飞,我决定还是不要伤及马飞性命。
所以我一拳将马飞打昏。
可是鲛人状态竟然不能随着我自然退化。
我有些着急,可一个笼子突然从半空中落下。
里面关着的正是鲛人王。
鲛人王对于我这样血统不纯的鲛人对有一种天然的压迫感。
鲛人王睁开眼睛那一刻,我浑身都在发抖:
“Clan members?(族人?)”
不知为何,我竟然能听懂鲛人王的话语。
鲛人王用一只手指将整个笼子切断:
“grassland Orc commander offspring?”
(草原兽人指挥官的子嗣?)
没等我反应过来,鲛人王就掐住我的脖子:
“Damn it, he's a bastard。(该死的杂种。)”
由于血脉压制,我竟然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想法。
就在我即将被活活掐死是。
一道电流将鲛人王的手腕电得使不出一丝力气。
“Mi rey, no tengas miedo de un toque de queda así.。”
(别怕。)
鲛人王松手,毫无征兆的用尾巴袭击蓝玉。
蓝玉单手抓住鲛人王的尾巴,随后变化成兽形。
在陆地上,永远都是陆地兽人称王。
所以我眼睁睁的看着蓝玉将鲛人王活活打死。
没等研究人员将鲛人王的尸骸回收。
蓝玉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鲛人王的尸骸吞下去一半。
就算是在决斗场见惯血腥味的我也受不得这样的场景。
我被吓得直接吐出来。
蓝玉则擦拭干净嘴角的血液,走向我。
蓝玉向我伸手:“Mi Rey,跟我走。”
我刚想要拒绝,就被蓝玉扛着走回观察仓。
蓝玉的手指握住我被鲛人王掐紫的脖子上。
蓝玉好像很累,但又不像是受过伤。
我看着外面的研究人员如临大敌的望着蓝玉,我只好和蓝玉搭话:
“蓝玉,你……”
蓝玉突然握住我的手:
“Mi Rey,小黑要消失,她让我照顾好你。”
“我会好好照顾……?Mi Rey,不听话。”
我一巴掌还没有到达蓝玉的脸颊,蓝玉就抓住我的手腕。
我能感觉到蓝玉彻底生气,蓝玉变化成兽形。
爪子一巴掌就将我拍在地上。
蓝玉发出低吼声,这是兽人发起攻击的预兆。
我打不过蓝玉,但我为让小黑活下来大吼起来:
“滚开!把我的小黑还给我!”
蓝玉突然哈哈的笑起来:
“Mi Rey,你不知道,每当王□□死亡。”
“草原都会让王重新获得一具身体,无论这具身体的掌控者。”
“都会被王吞噬。”
“在小黑选择让我进入她身体后,小黑就知道她会被毁灭的结局。”
每当破坏欲溢出安全值后,我的鲛人状态的战斗力会提升很大一截。
副作用就是我会慢慢失去理智沦为一个战斗机器。
我一爪子抓向蓝玉,蓝玉轻松躲开。
就算我的鲛人血统低微,我也要为小黑拼命。
蓝玉单手握住我的爪子,随后爪子就这样脱臼。
我的尾巴还没有攻击蓝玉,蓝玉就使我失去战斗能力。
蓝玉击碎玻璃,将一只枪械抢走。
蓝玉将枪柄递给我:
“Mi Rey,如果你真得恨我,那么就用这把枪杀掉我。”
“我相信你不会恨我。”
我握住枪柄,就在我即将开枪时,药剂又重新起作用。
这次的环境里面只有蓝玉和高琪。蓝玉摸着高琪的头:
“Mi Rey,邦塘的尼玛就是希望,我希望你能永远生活在这里。”
高琪拽着蓝玉身上的挂饰。
蓝玉只是温柔的将其中一个有拳头大小的蜜蜡递给高琪。
鲛人女人则推脱不让高琪拿着那个蜜蜡。
这时,我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名字是林之言。
是草原兽人中风团的指挥官。
蓝玉单手将高琪抱起:“之言,高琪也算是我的孩子。”
高琪从未到达过如此高得地方,高琪兴奋的抱着蓝玉的脖子。
蓝玉将天珠递给高琪:“Mi Rey,喜欢这个吗?”
高琪开心的在蓝玉脸颊上亲上一口:
“Me gusta más Jade azul!(我最喜欢蓝玉玉!)”
蓝玉任由高琪抓住她的尾巴,林之言刚走上前几步。
蓝玉就将高琪轻轻的放在草地上。
蓝玉将一个金叶子递给高琪:
“高琪,自己去玩吧。”
随后场景开始发生变化,高琪和蓝玉躺在一张床上。
高琪握着蓝玉胸口的支巴扎:“Jade azul,支巴扎好好看。”
蓝玉将高琪抱在怀里,她解开脖子上的支巴扎。
随后将支巴扎系在高琪脖子上。
蓝玉温柔的替高琪扎着辫子:
“高琪,你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和我共享寿命。”
“我希望百年之后由你继承草原兽人的王位。”
那时的高琪还不知道百年之后意味着什么。
高琪只知道能和这样高贵王在一起共同生活。
高琪高高兴兴的回答一个好。
蓝玉躺在羊绒垫子上,高琪缩在蓝玉的怀中。
蓝玉用胳膊给高琪做枕头:
“Mi Rey,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高琪手搭在蓝玉的胸口:
“king,为什么我这里是平坦的,而你这里和我不一样。”
蓝玉脸上难得浮现出红晕,蓝玉起身将毯子披在高琪身上:
“Mi Rey,睡吧。我永远都在。”
随着药剂失效,我毫无犹豫的冲蓝玉开枪。
在我开枪前一刻,蓝玉脸上还是胜券在握的神情。
可是随着子弹贯穿蓝玉的胸膛,蓝玉脸上带着挫败感。
蓝玉将子弹取出来,随后动用治疗技能恢复好伤口。
蓝玉又企图接受我的破坏欲。
向导和哨兵之间只有出现深仇大恨后,向导才无法接受哨兵的破坏欲。
这次蓝玉输的一败涂地,蓝玉开始用城邦语言说话。
“黑,你讨厌我?”
其实我一直都很讨厌蓝玉,这是小黑的身体,凭什么让蓝玉霸占?
我手中的手枪被蓝玉甩飞,蓝玉手抓住我的肩膀。
我能看出蓝玉的眼眸中的占有欲。
可这种畸形的占有欲只是浮现出来一瞬,蓝玉很快变回原样。
蓝玉送开我。
我知道蓝玉现在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没想到我一句讨厌竟然让她如此破防。
蓝玉垂下眼眸,随后擦拭干净脸上的血迹。
可是蓝玉还没有消失,我很担心小黑。
于是我开始胆大包天的质问蓝玉:
“蓝玉,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将小黑还给我!你就是变态!”
蓝玉轻轻念一句Mi Rey,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可又好像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