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变成鲛人模样,我只知道这次不获胜,小黑就会消失。
趁着哨兵编号2237因为疼痛略微有些清醒。
我一尾巴直接将哨兵编号2237扫倒。
随后我死死掐着哨兵编号2237的脖子。
可好死不死,哨兵编号2237突然变化成人形。
我心中残存的人性使我放开哨兵编号2237。
我看着那个小女孩又一次变化成狼人,选择和我战斗。
我再度变化成鲛人的完整形态,这次哨兵编号2237竟然冲向我。
我也冲向哨兵编号2237。
仅仅是一瞬间,我的左手肘剧痛起来。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哨兵编号2237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匕首刺入我的左手肘。我彻底愤怒起来,我一口咬住哨兵编号2237的脖子。
就在我即将一口解决哨兵编号2237,外面传出我获胜的声音:
“哨兵编号2208获胜!”
我可不想要击杀任何人,所以我松开哨兵编号2237。
哨兵编号2237却开口:“小白,你不要要我的向导!”
我低头看向这个小姑娘,原来就是马老二的女儿,好像叫马飞。
我点点头:“马飞放心,我只要我自己的向导。”
关押小黑的笼子也放下来,我几下掰断铁栏杆。
那时我还没有从鲛人状态变化回来,按理来说,我应该是极度恐怖。
可是,小黑还是开心和我抱在一起。
我看着都不看马飞的向导,我自顾自的抱着小黑回到观察仓。
小黑也开始可以变化成兽人状态。
因为血统越高级的向导变化成兽人的样子越接近人形。
所以小黑也只是长出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我猜测小黑应该是虎人,毕竟尾巴和耳朵都像老虎。
甚至脸脸上都长出老虎的兽纹。
我抱着小黑亲吻着她脸上的兽纹。
小黑则一点点擦拭着我脸上、身上的鲜血,我也慢慢从鲛人状态变回人形。
我换上新的紧身衣,这样显得我身上的肌肉更加健美。
我很喜欢我身上的肌肉,因为这些肌肉可以让我有守护小黑的能力。
一天连打两场决斗,我的身体已经疲惫。
所以我抱着小黑躺在垫子上,小黑一点点顺着我柔顺的贴着我脸颊的白发:
“小白,你真好。”
我蹭蹭小黑的手掌心,我早就累得什么都不想要说。
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示我对于小黑的回答。
等我醒来,身边的小黑已经不在。
我在观察仓内环视一圈,并没有找到小黑。
我不由得开始暴躁起来,我开始发疯般敲打玻璃。
我本来只是想要让研究人员告诉我小黑去哪里。
可我没有想到,钢化玻璃如此的脆弱。
仅仅是我轻轻一敲就彻底碎裂。
我茫然的看着吓得坐在地上的研究人员。
我可没有杀害研究人员的癖好,所以我只是继续去找小黑。
等我走出观察仓,项圈就传来阵阵刺痛。
而周围出现各种类型的哨兵,我变化成鲛人,这些哨兵也变化成兽人。
不到五分钟,我就被丢进新的观察仓,身上都是被揍得的痕迹。
这个观察仓内,可以让我看见小黑,小黑正在被做实验。
可是无论我怎么敲击玻璃,玻璃都完好无损。
小黑很是痛苦,小黑的双手双脚都被拷着。
而一个胚胎就这样被拿出来。
这个胚胎是受精过的,可是我并不记得小黑和谁有过这种行为。
小黑背叛我的想法立马涌入脑子,我不顾一切的敲打着玻璃。
我听着小黑说着求,就算是我和小黑还是流浪儿的时候。
我都没有听过小黑说过这个词,我不明白小黑在乞求些什么。
直到一针安眠针刺入我的脖子,我这才停止敲击玻璃。
等我再次醒来,小黑已经在我身边。我不顾身上的疼痛抱着小黑。
“小黑,那个胚胎是怎么一回事?”
小黑看样子不想要说这些内容,只是轻轻摇头。
我觉得小黑肯定是被别人侵犯过,要不然为什么不愿意讲这些事呢?
可是向导和哨兵向来都是一对,小黑是我的向导,也是我的爱人。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将小黑按在垫子上:“小黑,告诉我!”
小黑闭上眼睛,看来她宁愿被我强迫,也不愿意讲出这些事情。
不知为何,我的破坏欲突然突破正常值。
我再度发疯,这次我完全不顾小黑的感受。
我不断吮吸着小黑的精神力,小黑宁愿精神力被榨干也不愿意顺从我。
当我的破坏欲降回安全值后,小黑也完全动不得。
小黑继续倒在垫子上,我则有些后悔。
毕竟小黑不是哨兵,这样的折腾,她肯定适应不得。
反正这次,小黑彻底成为我的向导。
趁着小黑还不能起身,我观察着小黑的躯体。
小黑现在和我一样高,四肢不算瘦弱。
只是由于剧烈运动,小黑暂时无法醒来。
可是小黑腹部只有一道伤疤。
我并不能看出小黑与其他人暧昧的痕迹,因为都被我的痕迹覆盖。
我摸着小黑的脸颊,就算是在梦里面,小黑也是极度痛苦的样子。
我摆摆自己的鱼尾,我死活想不出那个胚胎到底属于谁。
在外面当流浪儿,小黑向来只和我亲近。
在实验室内,小黑也只和我一起。
难不成是我睡着后,那些研究人员放进来一个哨兵。
我死活想不起来,所以我只好先给小黑换好白袍。
我努力使小黑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这样那些欺负小黑的哨兵就会嗅到我的味道,说不定会就此收手呢。
等小黑醒来,小黑嗓音沙哑的开口:“Bebé,疼。”
我只好帮助小黑按摩腰部肌肉,小黑则倒在垫子上。
任由我不熟练的替她按摩肌肉。
我觉得这样的气氛极为不对:“小黑,对不起。”
小黑趴在垫子上,不说话。我有些着急:
“小黑,是我太过于着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我知道向导和哨兵是一对。”
“我以为我们也是一对,所以我才会着急。”
小黑用手拍拍我的手:
“别按这里疼。Bebé是因为哨兵和向导是一对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我嗯一声,小黑不再说话。我按摩完,我抱着小黑躺在垫子上:
“小黑,那能告诉我,那个胚胎属于谁的吗?”
小黑看看我,只是叹一口气:
“小白,不要对这种事追究到底。我不想要告诉你,那个胚胎属于谁。”
我有些失落,可是还有一个答案我想要知道,我抚过小黑的脸颊:
“小黑,那我们之间的关系该如何定义?”
我心中浮现出各式各样的答案,小黑却不选择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能想到的任何一个你想要的关系。”
我以为就算小黑不说是爱人。
也会说是朋友,可是这个答案和没有回答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我有错在先,我只好闭嘴。
小黑抱着我的手:“我是一个无用的向导。”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小黑,我只好将小黑继续抱在怀里。
起码这个时候,小黑还属于我。
我起码还有我的爱人陪伴着我。
就算爱情是富人的特权。
可在这种地狱里面,我只能靠唯一能够麻痹自己的——爱情。
我抱着小黑,心里却思考着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执行任务。
我记得城邦内的向导和哨兵一般是组成团队去执行任务,向导就是哨兵的大脑。
向导的每一个命令,哨兵都需要无条件执行。
所以哨兵失去向导几乎会被抛弃。
当然如果哨兵的能力如同编号1一样强大,自然另当一回说。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执行任务,所以我只能先增强能力。
向导失去哨兵就会被配备另外的哨兵,我可容忍不得小黑在别人都怀抱。
我手上全是老茧,我用这双布满老茧的手去触摸小黑。
小黑迷迷糊糊的用尾巴当被子盖着,我心里松一口气。
我继续去触摸小黑的脸颊。
我可以猜测出小黑曾经在虎人部落中地位肯定不低。
不然也不会有如此浓烈的兽人血脉。
可是我好奇小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而不得不用一个傻子的身份活在这个满是人类的城邦。
我希望我的小黑能够回到兽人该生活的地方去。
我不希望我的爱人会为爱我而隐藏自己的本能,兽人的本能就是保护族人。
我猜测小黑肯定是被别人带走,这才沦落为流浪儿。
我在这个实验室带的时间明显超过三个月。
我虽然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放出去执行任务,但我必须要还小黑一个自由。
随着观察仓内的灯光关闭。
我不得不进入睡眠,否则第二天就会没有精力面对同化课程。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并不知道,等我睡着后,小黑的兽尾悄悄的盖在我身上。
我更不知道的是小黑迷恋的抚摸着我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