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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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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家主没所谓的想,到时候要是女儿不愿意要,再把人扔回教坊司去,她白白收获一条海上商路不也是便宜?

——

松然从正院走出来时,早已经敲过了二更天了。

他静静回到竹马院,经过值夜的小厮丫鬟尽皆惊讶地看着他。

松然身心俱疲,笑容都懒得扯一个,面无表情问道:“大小姐呢?”

也不知道今晚大小姐没有他陪在身侧睡得安稳否?他还要不要进去打扰……松然看向房无猜漆黑的房门,面上却是柔和下来。

面前的小厮一愣,回话说:“大小姐和海林都没回来呢!我们还以为您和他们一起在外留宿呢。”

“没回来?”松然眉头一蹙。

小厮点点头,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他不敢承认,虽然松然是个身份比他们还低贱的罪奴,但是每次松然一板着脸他就害怕。

松然目光掠过房无猜的屋子,刚刚还令他心安的漆黑忽的像是会吞人的怪物,空洞洞的凝望他。

小厮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回应,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步子。被松然发现了,松然挥手道:“打搅你休息了,你回去吧。”

小厮在值夜,但也是坐着倚靠在廊下小憩的,刚刚是松然把人叫醒了。

听了这话小厮连忙就走了,立刻缩回一团闭上眼睛,也不管自己睡不睡得着了,就是不往松然这边看上一眼。

今日倾盆大雨,但院中牡丹摇曳依旧,甚至经过雨水的洗涤更加风采灼人了。

松然看了许久,最终转身进了书房。

烛火长明,直至天色熹微。竹马院的书房内一张书桌凌乱,四处散落的都是写费的纸团,但伏在桌案上的执笔之人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松然写写改改,终于写完了这份“诀别”书信。也不知道妻主看见这封书信时会作何感想呢?妻主会不会舍不得他?

将这封单薄的信小心翼翼封入信封,在封皮上落上“妻主亲启,松然留”六个字,再郑重地放在书桌正中。

松然的目光扫过满地的狼藉,还有外面逐渐大亮的天光,妻主还未回来……

松然此刻也有些道不明自己的心情,自己究竟在犹豫什么?趁着妻主还没回来就出发,不用面临分离不是正好吗?

但……

松然总是挪不动脚步。他甚至控制不住的去想——

妻主这般乐不思蜀,是不是因为有瞿长安陪伴在侧,于是就可以把他这个夫郎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又想到房启秀的话,妻主是想要给他做衣裳才去的。那回来要是看不见他恐怕会难过的。

而且妻主去做衣裳用了两天,可是去看了人家织娘织布?可是去看了绣娘绣花?妻主玩儿的开心吗?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

有没有……真的想起他?

罢了。松然摇头笑叹自己的患得患失,心想自己不若趁时候去小厨房给妻主做点好吃的,给妻主一个惊喜不好么。

于是起身收拾书房中的狼藉,擦拭桌面时一时不察碰到了一支毛笔。

毛笔顺势滚落,咕咚——

笔顺着抽屉的缝隙掉了进去。

松然看去,这才发现许是自己一夜写的太过专心,伏案是衣袍牵连带动了有些松动的抽屉,露出了一道缝隙。

松然几乎同时想起来前些日子自家妻主神神秘秘藏了东西在抽屉里,于是他捡毛笔的手一顿。

但眼看着毛笔上还有墨汁,恐怕会污了别的东西,加之心底难以掩饰的好奇,妻主究竟瞒着他什么呢?

松然终究还是打开了抽屉。

看见了险些被脏污的画卷还有瓷瓶。

这幅画……是他?

还有这只瓷瓶,不正是自己奉上给妻主的薄荷粉吗?妻主把这两者收藏起来,是在悄悄思念他么?

妻主在思念他。这个念头让松然不禁一笑,脸上也染上了粉红。

松然仔细端详二者,发现画卷后面潦草画的大乌龟和“不听话是乌龟”几个大字,而瓷瓶上模模糊糊有字迹似乎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等”字。

松然略一思索后就轻笑出声,暗自摇头。

他想起来那日正好是他给妻主留了许多算术题,算的房无猜叫苦连天。他如今看着这潦草的笔墨,甚至想象得出当日妻主是如何背后蛐蛐他的。

怪不得自家妻主在那天被他回来差点发现时这般慌张,恐怕是在为自己坐的坏事害羞呢!

尤其是那天他出门前房无猜都还在央求他减少几道题,但他不听,执意留了这么多题。他想的是怕自己耽搁太久,多留几题等房无猜算完了他便回来了。

没想到自家妻主对于算术的怨气竟是这般大么,就因为他不肯听话的减题,就悄悄画他的乌龟!

平日里妻主大大咧咧,竟然原来也会在书房悄悄睹物思人么……也不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又是什么时候画的?

松然只知道房无猜不通文墨,这幅画画工精巧,应当是自己妻主不知道什么时候请画师画的。这样一想,松然便难以抑制内心的雀跃。

只要试想一下咋咋呼呼像只狸花猫儿般的妻主悄悄地、趁着他不注意时请了个画师,又偷摸摸的不能被他发现的画下这幅画,再静静地藏在这书房中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悄悄思念着……

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足以让松然原本伤感的心沸腾起来了。

这时候他想要见到房无猜的心情急迫到了顶点。刚刚的患得患失全都扫地不见,只剩下欢欣雀跃。

松然迅速的收拾好书房冲向了小厨房。他决定要等妻主回来,他一定要见上一面再走。

等她回来,他一定……

松然压抑住自己眼底翻涌上来的欲念。

等房无猜欢欢喜喜回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她看见的是收拾的焕然一新的松然,还有一桌子好吃的鱼,用的碗碟都是千里香的标志,她就知道一定是松然早早去铺子里订好的菜送来的,全是她平日里喜欢的。

哦!房无猜一眼就看见了,还有松然自己亲手做的鱼肉馅饼!这是松然学了好久终于学会的最符合房无猜的一道菜。

松然笑吟吟地将人迎进门,帮房无猜轻轻打着团扇,驱散热气,温柔的询问:“妻主出去做衣裳玩儿可开心?没见到大师兄一同回来?”

房无猜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顶着大晌午的太阳蹦跶回来,满脑门都是汗。她笑嘻嘻道:“开心呀!我还按照你的尺寸做了两套衣裳呢!我还亲自画了花样给你做衣裳,但是大师兄嘲笑我画的太丑了!我生气不许他来我这里吃饭了,把他赶去客房了!”

说到后面房无猜不禁气鼓鼓的,叉腰控诉。

松然弯唇一笑,一边用袖子给房无猜擦汗,一边安慰道:“妻主画的花样一定好看,竟是亲自给侍身设计的花样么,侍身很是期待呢。”

房无猜如小鸡般点头:“是呀是呀!我画了……哎,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到时候拿到新衣服你就知道啦!你肯定喜欢!”

房无猜被松然擦汗擦得很舒服,故意使坏的四处乱蹭,把汗水蹭到松然的手背上、脸颊上。

“好。”松然满眼笑意,任由房无猜胡闹,只说:“不管什么花样,只要是妻主画的侍身就很喜欢,到时候一定天天穿。只要到时候妻主可别嫌弃侍身老是穿新衣裳显摆的烦人就好了。”

房无猜被逗得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坐下吃饭。

吃饭的全程松然就满心满眼的侍奉,体贴的细致入微,无有不应。

等到房无猜满足的擦擦嘴时,松然啪的一声跪下了。

房无猜一愣,诧异道:“怎么又跪下了?!这是怎么了?”

不怪她惊讶,这成亲两年来,在她的熏陶下,这只人已经不会动不动就下跪了,这么郑重是要闹哪样?

松然却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重之又重地磕了一个头。

随即抬头,对房无猜道:“妻主,松然向您辞行,还请您等我回来。”

松然仰头望她,面上是故作轻松的笑意,眼底却是压抑了一上午的思念。自从他见到那幅画,他就想了,他想狠狠拥抱她、占有她。

即使他要走,也得狠狠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房无猜一懵:“什么意思?你要走?为什么?!”

房无猜就要从凳子上弹起来,被松然起身按住。

只见松然俯身,打横抱起房无猜朝屋内走去——

“妻主莫急,松然慢慢向您解释。但是现在么……”

说话声渐行渐远。

“妻主吃饭吃饱了,侍身可是饿得很。妻主先把侍身喂饱在说吧……”

门外的海林亲耳听见这白日宣//淫:“……”

罢了,默默掩上房门,转身离去。

牡丹花盛放,芳香馥郁,香气几乎让喵不能承受,只能勉强在微风中打颤。

她觉得今天的松然有些热情地过头了,但每每她想要叫停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对方越加发狠地堵了回去,支离破碎。

直到她支持不住昏昏睡去时,才恍惚间听闻耳边传来一句:

“侍身怯懦,只敢如此诀别。等我……”

天地都陷入了一片黑暗。房无猜沉沉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山上,天青观中。

一个青衣男子猛地惊醒,见鬼的大喊一声:“我叫郝青梅?!这什么破名字啊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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