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呜呜呜,”溪菲就头闷进被子开始哭。
“别哭了,这还有大事跟你商量,那个,这个,我昨天,不小心,在里面……”他用食指指了指他的身体。
“……什么意思?”溪菲边哭边问。
“就是,我是说可能,你肚子里会有孩子……”
溪菲头抬起来,想了想,不可思议,然后脸红得发烧,掀开被子,就给桑子默一个耳光:“流氓!”
桑子默站起来,揉揉脸,说:“好,就是你不要是吧。我知道了,我这就和你爹说。”
桑子默铁青着脸走出去,心想好心被当驴肝肺。对门外的陈师傅说:“他不要孩子,我也不要。给他避子汤喝,最好煮浓一点。”
说完甩了下披风,气鼓鼓地走了。里面溪菲哭得更大声了。
陈师傅进去,说:“孩子……”
“我不是你孩子!你总是找人强迫我!”
“好吧,我是说,他,他真的是好人,你觉得他伤害了你,其实你也伤了他,他这几次浑身都是伤,背后十几条血痕,肉都掀开了,他也没告诉你……”
溪菲看看自己的手,她留着美丽的长指甲……她是一个从鬓角好看到手指头的人。
那晚,溪菲畏畏缩缩地走到桑子默那边隔间。
桑子默放下书,看到她,有点惊讶,关切地说:“你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说,你这毒不能忍着。”他早消气了。
溪菲说:“对,对不起,……那个陈师傅,说我弄伤你了。我不是故意的,进了那个密室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蛊毒那么神奇?你是真不记得每次发生什么事?”
溪菲猛摇头。
“没事,一点皮外伤,下次咱们把你手也包起来,”
“抱歉,我,我一直没有办法接受,所以,我不想要孩子,我害怕,那不是我,我不能那样有孩子,那不是我的孩子,我害怕,”
“你放心,我也不想要的,没人想要你生,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这次是我不小心。我下回会注意的。是药三分毒,那药喝多了毕竟对身子不好,”
“谢谢,”溪菲颤颤巍巍就进去了。
他们算是把话说开了,以后就更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