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你的孩子……”门主在陈艾尘耳边说，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侧身抱着瘫软的他，说：“我们那么多次了，为什么你的肚子还没动静？我想要你的孩子，继承长胜门。”

陈艾尘想起上个月才流掉的那个孩子。往事不堪。

“你说，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要不，你给我诊断看看？”门主继续说。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陈艾尘说，“我累了，你走吧。”

“我还没休息够，别赶我，”门主吻他的头发。“要不我们领养一个。”

“领养？你不是有子默吗？”

“子默很快就没用了，”门主轻松说。

“你说什么？”陈艾尘爬起来，问：“你要对子默做什么？”

“怎么，你和他很熟吗？”门主打哈欠问。

“没有，不熟，可他不是你的左膀右臂吗“

“那你看上他了？”门主又问。

“你别想得那么龌龊！那批孩子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的伤病都是我治的，我每个人的名字都记得。现在那批还剩几个人，你心里有数！”

“好了，好了，是我开玩笑，睡吧，来，”门主笑着把他拉下来裹紧被子。

被子很暖，陈艾尘的心里很冷，长胜门主秦长风，根本不是一个在大事上喜欢开玩笑的人。

第二天，他就借口要大改建医馆需要很多资金，请人把总管桑子默叫来。

桑子默来的时候，陈师傅正在给一个身材娇小的门徒诊治。

桑子默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站在门边，眼光冉冉，看着那个娇小的门徒。

陈师傅给他包扎完，才看到桑子默。那个门徒惊了一下，连忙走过去，似乎发出一个"子"字音，然后忍住了，低下头作揖，弯着腰出去了，门口等着的两个门人押着他就走了。

桑子默回头目送他，然后问陈师傅：“他怎么了？要紧吗？”

“你说阿钦？”

“嗯，”

“他们任务失败，肩胛上中了一箭，刚拔出来了，”，陈师傅把面前一个盆子里带血的粗剪头给他看，“没伤到要害。只是恐怕门主要责罚，你最好去求情，”桑子默皱眉，这个箭头很粗，阿钦身子那么小，扎进去拔出来得多大一个洞，多疼……

但是他说：“我为什么要求情？做不好事情，就该责罚。”

“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小队全灭，一人独活，是什么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