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脑子有病,可跟我没关系。”
五十岁的老头苦着脸低着头躲避来自儒道圣人笑里藏刀的灿烂笑容,太上积极为自己辩驳。
“跟您没关系?”
儒道圣人拧眉轻语,身后他的弟子们都侍坐在远处,听不清楚他和太上的话,为了达成“徒众三千分左右后随成姓尽精英”的箴言,他不惜亲身转世,下界历劫,可不是为了听一句没关系的。
他孔丘,子姓孔氏,成汤后裔,怎么不算成姓呢。
“您要是也敢说这因果与您无关,天底下的人都可以大喊自己冤枉了。”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有错,只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太上和截教圣人此时正在同一时空下,当年太清太过贪心,同时掌控天地二道,导致过去未来碎成了数个同时存在的时空,太上因此惊醒,不过时间本就不是一条直线,他们对此研究很深,他不愿意和太清继续牵扯,便回了千年前。
之所以太一找不到通天,正是因为此刻他真身在老子的年代。过去、现在与未来同时存在,他在过去,不在未来。
更靠前一点的时间点上,年轻的孔丘正堵在年岁尚轻的李聃门前,向他问礼,还很年轻但已经长出了一米八多的个头,看着清瘦但有着一身蛮力能抗城门,讲究“如果你不讲道理,我也略通些拳脚”的青年堵着自己的家门,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痛苦不已。
儒道圣人展眉微笑,心中稍显惊奇,竟然认错认的这么快。
“这都要感谢我长兄,他将您的后裔李玄列为了上洞八仙之一,如何不好找?”
又是太清,又是老君,太上简直想要揍人。
“你来找我是想要报复我?”
截教圣人惊讶,“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我这样一个被欺压的小可怜能有什么实力来报复您。”
太上沉甸甸的眼神看着他,在我面前还装,我愿意称你为死装哥,“你站在我面前就说明太清已经输了。”
哈哈哈哈哈……
截教圣人放声大笑,挥手叫因他的笑声而上前的门人退下,这才带了点赞许回他,“你比我长兄要聪明许多。”
“哦,那你以为你长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呀,脑子不太聪明可是脾气爆得很,一言不合就总是要打我,我当年可没少吃他的亏,只是以力压人不能服众,我是从来不服他的。”
截教圣人毫不在意与他攀谈。
太上听了心里就宽慰许多,他虽然不经常打弟弟,也不爱参与进元始和通天的琐事里,但元始和通天对他还是很信服的。
我比太清强。
“您知道的吧,我们毕竟是兄弟一场,如果不是因为您的任性之举,长兄,说不定也不会一步错步步错,直至今日之局。”
好嘛这是威胁他来了。
“我可是好意帮他,你也说了是他脑子蠢,这不能全怪在我的头上吧?”
“正是因为我兄长迟钝,才要慢慢成长,您做了揠苗助长的事情,成就今日之结局,我总不能当做无事发生。”
太清再愚钝,那也是他的兄长,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没有自己家的人被外人忽悠瘸了不来找回场子的道理。
太上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成就了太上今日的是我,还敢走到我面前来,难道是认为可以与我为敌吗?”
如果是这样,太上也要说汝之不慧甚矣了。
“您确实是个很有挑战性的对手,”截教圣人同意这个观点,“但现在是我找场子的最佳时机,杜康当道我都不反击,今后就只有受窝囊气的份了。”
我就知道,那个混球百分百偏心你,他能做出什么来我都不奇怪,看样子今天不大出血是很难过去了,眼前这个团子似乎还想跟他做过一场较量一下。
“我允许你向我挑战,但我有一个要求。”
“您说。”
“让杜康把我的考卷评定改为甲。”
“您就这么确定您得不到甲等?”
太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止很确定,我还能说他绝对会在背后搞鬼甚至会影响我其他场次的考卷,神道就没有安过好心。
提到杜康,截教圣人正好有疑惑不解。
“我有一个问题很想请教前辈。”
“你说。”
“祂为什么要把钟山之神投影到这方天地?”
对截教圣人而言,哪怕烛龙是睁眼为昼闭眼为夜的神兽,对他也没有多大的作用,还不如给他一只祖巫来的实惠划算,那杜康为什么一定要带着他呢。
“这个啊,”太上有点难以启齿,“这个,因为他是,蹦迪专用闪光灯。”
不觉得他那俩眼睛快速闭合非常有激情吗?他还有四只爪,每个爪里再抓点闪光灯,配上点礼崩乐坏的音乐,北地的群魔乱舞大会就可以热热闹闹的开起来了。
要不然当年闻仲讨伐北海花了这么多年时间呢,实在是本地的帮派(妖魔)太懂礼节了,有事没有就祭个天,杜康太舍不得这群识趣的马屁精了。
“打住,我问一下,‘我’没参加过吧?”
截教圣人口中的这个我,指太上的弟弟,杜康的主人,神道主君,也被称为万道之主的那位。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