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五年级同学都没怎么说话。吃完早饭,其他同学去上课了,五年级和七年级同学就在门厅里转悠。九点半,他们一个班一个班地被叫进礼堂。礼堂里已经重新做了布置,四张学院桌子被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许多单人课桌,都面朝礼堂尽头的教工桌摆放着,麦格教授面对他们站在前面。大家坐定,安静下来后,麦格教授说:“可以开始了。”她把旁边桌上一只巨大的沙漏翻转过来,那张桌上还有备用的羽毛笔、墨水瓶和一卷卷羊皮纸。
哈莉翻过自己的考卷,低头看着第一个问题:1)写出让物体飞起来的咒语;2)描述挥动魔杖的动作。
这一题和原作没什么区别。但要是哈莉说,要是原著把所有题目都告诉她就更好了。
两个小时后离开考场时,哈莉有把握能拿到高分。题目比她想的要简单。五年级同学跟全校其他同学一起吃午饭(四张学院桌子在午饭时间又出现了),然后排着队走进礼堂旁边的那个小房间,等着被叫去参加实践考试。一小群同学按照字母顺序被叫走了,留下来的同学喃喃地念着咒语,练习魔杖动作,不时误捅了别人的后背或眼睛。
哈莉被赫敏戳到了,但她发挥人道主义精神没有说什么。
G开头的姓氏被叫到了,达芙妮、赫敏、高尔、安东尼·戈德斯坦是同一场。前面已经考完的同学没有再返回来,后面的人无从得知他们考得怎样或者考了什么。
十分钟后,弗立维教授喊道:“潘西·帕金森——帕德玛·佩蒂尔——帕瓦蒂·佩蒂尔——哈莉·波特。”
哈莉和潘西对视一眼,“祝你好运。”
“你也是。”潘西说。
他们走进考场,“托福迪教授有空,波特。”站在门口的弗立维教授尖声说。他给哈莉指了指远处角落里一张小桌子后面的主考官,他看上去年纪最老、脑袋最秃,距离正在考德拉科的玛奇班教授不远。
“是波特吗?”托福迪教授说,他看看笔记,又从夹鼻眼镜上方注视着哈莉走近,“大名鼎鼎的波特?”他用苍老的、颤颤抖抖的声音说,“没必要紧张。好了,我想请你把这个蛋杯拿去,让它做几个侧身翻给我看看。”
哈莉做得很轻松,托福迪教授随后让她把老鼠变成橘色,哈莉也顺利完成了。托福迪教授对她露出笑容来,哈莉心想,分数应该不会低。这两项考题哈莉看原著时已经提前知道,所以练得格外纯熟。
那天晚上公共休息室里的同学们依然没有休息,第二天就要考变形术。哈莉最后看了一遍自己的笔记,睡觉时一边默背一边打开大脑封闭术。第二天考试时,哈莉提前知道要把动物消失,她被分到的火蜥蜴是考场上第一个消失的。哈莉心想,如果不是有提前知道考题的优势,她也不一定能如此稳定发挥。
星期三进行的是草药课考试,星期四考黑魔法防御术。笔试没有任何问题,实践考试中,她当着乌姆里奇的面操练各种破解咒和防御咒,又展示了无懈可击的博格特驱逐咒。虽然没有额外的守护神咒的加分,但哈莉认为自己会得“优秀”。
星期五考古代魔文,周末没有安排考试,哈莉和赫敏的考位只隔了一个过道。考试后,她们一起走出考场,“我把ehwaz翻译错了,”赫敏气恼地说,“它的意思是合作,不是防御,我把它跟eihwaz搞混了。”
因为星期六和星期天,大家都在复习准备星期一的魔药课考试。哈莉反复翻看自己的笔记,确保不会遗漏任何知识点。到了考试时,哈莉发现笔试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难,甚至很多题目都算简单。
下午的实践考试也很轻松。时间到后,玛奇班教授说:“请离开你们的坩埚,考试结束了。”哈莉把样品装进瓶里,交了上去。
星期二的算数占卜,试题是哈莉早有预料的难。哈莉只能保证自己得“良好”了,她最后一道大题没能做完,哈莉相信这道题的答案有两个数值,但她只算出了其中一个,在计算另一个的过程中,时间到了,她不得不停止作答。
星期三上午的天文学理论考得挺顺利。天文学实践考试要到晚上才进行,下午考占卜。占卜考试让哈莉不抱太大希望。水晶球里一片空白,哈莉不得不胡说八道。解读茶叶的时候哈莉倒是清楚地记得书上的内容,给玛奇班教授看手相也还顺利。哈莉预估会得到“及格”。
天文考试是在半夜,学生们不约而同选择回宿舍睡一觉。夜里十一点,他们来到天文塔顶上,这是一个观察天体的理想夜晚,没有云,也没有风。场地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空气里微微有一丝凉意。每人都架好自己的望远镜,等玛奇班教授一发话,就开始填写发给他们的空白星象图。
玛奇班和托福迪教授在他们中间走来走去,看着他们填写观察到的恒星和行星的精确位置。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羊皮纸的摩擦声,偶尔还有调整架子上望远镜的吱嘎声,还有许多支羽毛笔写字的沙沙声。城堡窗口的灯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了,映在场地上的一方方橙黄色亮光也逐渐消失了。
直到完成考试,乌姆里奇都没有像原著中那样袭击海格……或许是有邓布利多在,乌姆里奇不敢造次。
星期四就是最后一天了。最后一门考试是魔法史,要到下午才进行,但大家上午就开始复习了。下午两点,五年级同学走进礼堂,面对反扣着的试卷坐了下来。
“请把试卷翻过来,”玛奇班教授在礼堂前面说,并把那个大沙漏翻转过来,“可以开始了。”
哈莉对魔法史的记忆很牢固。她在记忆的时候,脑子有时会想到她该如何运用这些知识。第四题“在你看来,魔杖立法促成了还是导致了更好地控制十八世纪的妖精叛乱?”她复习时设想过平衡妖精势力、减少妖精对巫师影响时应该发表的讲话。第五题“《保密法》在一七四九年怎样被违反,后又采取了什么措施以防止这类事件再次发生?”这样的话题可以用于推动《保密法》的更改……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一切都很顺当,没有任何事打扰哈莉,这让她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