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清:“一个买了新鞋,预备接见使臣的人,怎么会自尽?一定是有人谋杀。这个人,便是川岛!”
邢天芳拍了惊堂木:“来人!把川岛带上来!”
众人看着那人,都纷纷议论起来,九儿和宋玉私下也说,这倭国人还真矮小。
宋玉清:“若是信纸,烧完的灰烬会更绵软,若是符纸,其中加入的竹子更多,灰烬便有丝状物更多。川岛,你来说说,你的灵符,是用什么做的?”
川岛冷笑,却不开口。
邢天芳看了一眼皇上,便掷了令牌,“来人!用刑!”
一群衙役扑上去,用了夹板死命地夹,那川岛用了刑罚,仍旧不招供。
宋玉清:“你真是倭国的好细作啊,不过,幸好,刑部早就去你家里,把你的符纸查了个干净,你的鲭毒,是自海边带来的,对吗?藏在你家后花园的树下,所以那棵树,自从你去,便不再发芽,逐渐枯萎。请仵作大人,焚烧信纸与这符纸,给诸位大臣鉴别灰烬!”
几经鉴别,原来,那灰烬,果真是符纸。
那川岛,也的确是倭国的细作,她结交了阎磬母女,和海冬芹,在宁国与回鹘国使臣见面之前,杀害海冬芹,搅乱两国的建交。嫁祸给沈沧浪,一是因为了解她有写信的习惯,二是因为川岛假意投靠阎磬母女,要除掉皇上的内臣。
不过,这些是川岛在大牢里交待的,阎磬母女并不知情皇上已经知道了她二人与倭国人来往过密的事情。
皇上下了谕旨,沈沧浪无罪当场获释。九儿和宋玉欢喜地送着沈侍娘出宫门,二人在心底里也佩服这个受尽刑罚,仍旧不屈不挠的人。
到了宫门口,沈沧浪说着道谢的话,要与二人别过,忽而听见一声“姐姐——!”一个少年跑过来,扑在沈沧浪身边。她爱怜地叫了几声弟弟。
“绵良,快来见过二位大人,是这两位帮姐姐脱罪的。”
那少年微微行礼,“沈绵良,小字银湖,多谢二位大人。来日必定报答。”
沈沧浪牵了少年的手,介绍着:“这位是京中第一讼师,宋玉清。这位是唐王,就是九娘娘。”
那少年捂着嘴惊呼,“你、你是九娘娘——?!”
九儿憨憨一笑,宋玉在旁边看得可乐,便道:“这九娘娘一表人才,又解救了你姐姐,还特意找了自己府上的侍女去照顾你,我看沈公子你唯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了!”
九儿:“诶老宋你别瞎说!!”
沈公子含羞低头,又抬眼悄悄瞧着九娘娘,“银湖,多谢娘娘照拂,必定···”
九儿:“不用客气!沈侍娘快回家沐浴更衣,好好休息吧,来日宁国的江山还要你来辅佐呢!”
沈沧浪:“沈青州无以为报,愿余生献与效力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