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诏嬅不明所以,仔细扯着怀里张牙舞爪的露露看了又看,终于得出一个令人无语的事实,她真的把宗霁这里当行宫了,并且不允许除了她之外别的动物入住。
面对自家嚣张的小家伙,和身边好友控诉的眼神,随诏嬅用手挡了挡脸,有点不想看她斜眼仿佛在说物似主人的戏码。
等那边打的热火朝天,一时半会分不出来胜负,露露急吼吼喵呜了两声,一个侧踢腿踹开随诏嬅紧紧搂着自己的胳膊,朝着经哥(扑了过去)。
露露加入战斗也没用,猫这玩意儿如果一对一和狗打的话,狗不一定能行。
但群体械斗,不好意思,马犬这玩意儿神经病来着,他为什么叫经哥,就是因为不按常理出牌。
几乎露露刚扑过去,经哥就张大了嘴啊呜一口,目标明确朝着露露的头咬去。
当场把随诏嬅吓得够呛,下一秒就要过去徒手掰狗嘴。
刚走到一半,就被经哥的行为惊呆在原地。
经哥压根没有下口,狗嘴含着露露的猫头,口水滴滴答答往下落,爪子下小小的猫身子拼命挣扎,时不时还能听到露露在狗嘴里的反胃恶心的声音传来,场面一度十分的凄惨。
眼前的一幕从哪个角度看,都和正常搭不上边,随诏嬅站在旁边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茫然半晌扭头和捂嘴闷笑的宗霁对上视线,给她竖起大拇指:“经哥这个名字起的妙极了。”
闹了半天,随诏嬅终于从经哥嘴里把露露抱出来,露露浑身都是口水味,十分凄惨落魄,软趴趴缩在随诏嬅怀里,嚎叫着要洗澡。
宗霁这会儿已经被狗群围住,看到那边随诏嬅和露露两个已经轻车熟路去专门的浴室洗漱,身后还跟着一群猫猫大军,顿时心情有些微妙,袖子被叼住,低头看到哈着舌头的狗狗们,这种往后没有安生日子的预感越发强烈。
不是,事情怎么就发展这一步的?
别看他们刚打了半天,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团队这个东西,只能有一个老大,那种武力值超越所有的存在,才能镇住每一只不安分的心。
可惜了,他们家暂时没有分出胜负,今后还有的闹。
这种可怕的想法,在随诏嬅给露露洗完澡之后,猫狗又混作一团时彻底被证实。
“走啊,带你去吃火锅。”
宗霁咧了咧嘴,下巴往前面努:“朋友,这种情况你敢出门?”
她真怕她俩前脚一出门,后脚这群家伙再也没有顾忌,打的红了眼,出个什么事儿。
“在家吃吧。”
“行,我给小陈打个电话。”
很快火锅准备好,这群家伙也打累了,纷纷去各自的地盘吃饭,那叫一个泾渭分明。
宗霁刚拿起筷子兴致勃勃朝着牛肉下手,手机在餐桌上一震一震,越峥嵘三个大字明晃晃让她心跳擂鼓。
“我有种自己出轨偷吃的感觉。”
“嗯,是有那味儿。”随诏嬅吃的喷香,油碟里放满了辣椒,好笑的看着宗霁小眼神一撇一撇有点心虚,和对面说了几句话之后,才缓缓平静下来,之后嘴角越咧越大,大到快要咧到耳朵上的小模样,差点没笑死。
“什么情况?”
“他俩有任务,这两天不来,咱俩自由啦!”兴奋之下宗霁站在椅子上,挥舞着双手十分欢快的宣布:“同志们,今天是自由的一餐,该吃吃,该喝喝,他俩再忙两天也行。”
宗大宝同志赶紧回来吧,真的求求了,再好看的脸,每天一桌子青菜的影响下,也逐渐有点不那么好看了。
宗霁和随诏嬅每天在家里吃吃喝喝,外加劝架,日子过得十分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