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问曰:“大功之丧可以与于馈奠之事乎?”孔曰:“岂大功耳!自斩衰以皆可,礼也。”曾子曰:“以轻服而重相为乎?”孔子:“非此之谓也。天子、诸之丧,斩衰者奠;大夫,齐者奠;士则朋友奠;不足,取于大功以下者;不足,则之。”曾子问曰:“小功可与于祭乎?”孔子曰:“何小功耳!自斩衰以下与祭,也。”曾子曰:“不以轻丧重祭乎?”孔子曰:“天子诸侯之丧祭也,不斩衰者不祭;大夫,齐衰者与祭;士祭不足,则取于兄弟大功以者。”曾子问曰:“相识,丧服可以与于祭乎?”孔子:“缌不祭,又何助于人。
公曰:“寡人愿有言然冕而亲迎,不已重乎?孔子愀然作色而对曰:“二姓之好,以继先圣之后以为天地宗庙社稷之主,何谓已重乎?”公曰:“人固!不固,焉得闻此言。寡人欲问,不得其辞,少进!”孔子曰:“天地合,万物不生。大昏,万之嗣也,君何谓已重焉!孔子遂言曰:“内以治宗之礼,足以配天地之神明出以治直言之礼,足以立下之敬。物耻足以振之,耻足以兴之。为政先礼。,其政之本与!”孔子遂曰:“昔三代明王之政,敬其妻子也,有道。妻也,亲之主也,敢不敬与?也者,亲之后也,敢不敬?君子无不敬也,敬身为。身也者,亲之枝也,敢敬与?不能敬其身,是伤亲;伤其亲,是伤其本;其本,枝从而亡。三者,姓之象也。身以及身,子及子,妃以及妃,君行此者,则忾乎天下矣,大王道也。如此,国家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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