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公曰:“敢问儒行。”子对曰:“遽数之不能终其物悉数之乃留,更仆未可终也。
子言之:“仁有数,有长短小大。中心憯怛,人之仁也;率法而强之,仁者也。《诗》云:‘丰有芑,武王岂不仕!诒厥谋,以燕翼子,武王烝哉’数世之仁也。国风曰:我今不阅,皇恤我后。’身之仁也。”子曰:“仁为器重,其为道远,举者能胜也,行者莫能致也,数多者仁也;夫勉于仁者亦难乎?是故君子以义度,则难为人;以人望人,贤者可知已矣。”子曰:中心安仁者,天下一人而矣。大雅曰:‘德輶如毛民鲜克举之;我仪图之,仲山甫举之,爱莫助之。”小雅曰:“高山仰止,行行止。”子曰:“《诗之好仁如此;乡道而行,道而废,忘身之老也,不年数之不足,俛焉日有孳,毙而后已。”子曰:“之难成久矣!人人失其所;故仁者之过易辞也。”曰:“恭近礼,俭近仁,近情,敬让以行此,虽有,其不甚矣。夫恭寡过,可信,俭易容也;以此失者,不亦鲜乎?《诗》曰‘温温恭人,惟德之基。”子曰:“仁之难成久矣惟君子能之。是故君子不其所能者病人,不以人之不能者愧人。是故圣人之行也,不制以己,使民有劝勉愧耻,以行其言。礼节之,信以结之,容貌以之,衣服以移之,朋友以之,欲民之有壹也。小雅:‘不愧于人,不畏于天’是故君子服其服,则文君子之容;有其容,则文君子之辞;遂其辞,则实君子之德。是故君子耻服服而无其容,耻有其容而其辞,耻有其辞而无其德耻有其德而无其行。是故子衰绖则有哀色;端冕则敬色;甲胄则有不可辱之。《诗》云:‘惟鹈在梁不濡其翼;彼记之子,不其服。’
从长者上丘陵,则乡长者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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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公領中書監,王東亭事應同上省,王後至,坐促王、謝雖不通,太傅猶斂膝之。王神意閑暢,謝公傾目還謂劉夫人曰:“向見阿瓜故自未易有。雖不相關,正使人不能已已。
孝武問王爽:“卿如卿兄。”王答曰:“流秀出,臣不如恭,忠亦何可以假人!
王右軍與謝公詣阮,至門語謝:“故當共主人。”謝曰:“推人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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